在石门缓缓关闭之后,忘机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艰难的转身朝着通道的另一头走去,欲望正在一直挑逗她敏感的神经。
她好不容易走到底,此时双腿早已发软的厉害,整个人没控制住,一下子靠在石门上,她咬着嘴唇,正准备强忍下动用内力的负担,将门拉开的时候,那门却自己打开了,是韩非和逆鳞他们。
韩非急切的一把将忘机打横抱了起来,让她安心的靠在自己身上,逆鳞则是褪去了手上尖锐的盔甲,用手掌轻轻贴着她的额头,冰冷的体温稍微让忘机好受一点。
“念念,我完全懂了,还真是精妙的设计,竟耽误了我们这么长的时间。”韩非朝怀中的少女笑了笑,旁边的逆鳞冷冷看了他一眼,“想清楚了就直说,浪费时间。”
韩非挑了挑眉,没好气的反驳道,“我能想明白,怎么你就不行?难道某人用的头脑跟我的不一样?”
“如果没有必要,我不会关注你在做什么。”逆鳞的潜台词就是,只要韩非没把自己折腾到快死的地步,他就不会理韩非,“刚才,是念念呼唤了我,与你无关。”
韩非清了清嗓子,“既然这样,就让我给你解释一下,这个地方,自始至终都只有两个通道,四个房间,而通道的一头一尾则都是紧闭石门。”
“我和念念朝前方走,穿过第一个通道,推开石门后,进入第二个通道,当我们继续前进的时候,其实整条通道正在旋转!当它翻转过后,我们的前进实际上就变成了后退,也就是第二次推开石门后,其实就回到了第一个通道里。”韩非看着忘机赞许的点了点头,勾唇一笑。
忘机强忍着燥热难耐的身子,轻声道,“这里面没有防御的机关,大概就是因为整个通道被全力打造成了可移动的部件,精密的重量感知加上昏暗的环境,很容易让人迷失方向感。”
“当自己相信了循环,在里面来回徘徊,那么到了最后,或许就真的只能在绝望中等待死亡了。”韩非感叹了一声,眼神又迅速变得严肃,“我们虽然想明白了原理,但还是没有找到出去的路。”
忘机搭着韩非衣襟的手微微向上一指,火光照亮了整个通道,那两人的视线便跟着看向了天花板,她的声音软如春水,带着微微的喘息声,“上面刻画的是北斗七星,运于中央,临制四方,二十八星宿围绕它们运动,虽然四个房间里的星象图一模一样,却独独缺了这一部分。”
韩非若有所思,“我们要找的是苍龙七宿,东方苍龙是出口,自然就应该是从西方白虎进入,我们游上来的那个房间就该是西方白虎位。”
“斗柄南指,天下皆夏,如今是五月,那么七星所对着的那个房间就该是南方朱雀位。”逆鳞淡淡道,“我认为这个结论可靠。”
韩非抱着忘机向前走去,对应北斗七星的位置,他们很快找到了对应的房间,忘机挣扎着想从韩非怀里落下来,她盯着韩非认真道,“不管怎么说,也只是猜测,水下到底是什么我们还不清楚,只能让我先下去。”
解开了迷题,逆鳞迫于契约规则不得不消失在他们身边,现在又只剩下了韩非和忘机。
理智告诉韩非,忘机的建议是局面的最优解,但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他们拥有独特的情感,所以他做不到,做不到一次又一次让她独自以身涉险。
“我跟着你跳下来的时候,没有半点犹豫,现在你觉得会吗?”韩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紧抱着忘机,毫不犹豫的潜进了小水潭,水里很黑,什么都看不见,越潜越深,直到一股熟悉的吸力传来。
水底暗流涌动,他们就像刚刚那样,从一个漩涡中被吸入,然后出现在了另一个漩涡中,两个人浮出水面,这一次可不是什么小水潭了。
韩非让忘机靠在自己背上,带着她朝旁边的楼梯游去,这是一个巨大的水池,但似乎只装了一部分水,光滑的墙壁上有一个石梯盘旋着向上,他抬起来,却并不知道上面是什么。
“没有别的路,往上走。”忘机贴着韩非的耳朵轻轻说道,她的脸蛋越来越红,连身体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冰冷的水稍微安抚了一下身体的燥热。
韩非感受到背后传来的灼灼的温度,湿透的衣服沾在身上竟因此不觉得冷,“念念,你…你再坚持一下。”
他快步向上,约摸走了快一炷香的时间,低头已经看不清水面的样子了,才终于走到最上面,这个房间被大水潭和其中的盘旋楼梯占满,没什么值得注意的。
走出去以后,韩非眼前视野顿时明亮开阔了起来,墙壁上点满了蜡烛,“这些是…人鱼烛,据说点燃后可以百年不灭,是一等一的珍品,非王室轻易不可得,看来离找到那个东西越来越近了。”
韩非花了一点时间将周围的房间都转了一遍,这一层是典型的宫殿结构,小房间里价值连城的黄金宝石不计其数,正中间最大的房间却明显是女子所用的,里面布置的如同一般女子的闺房,甚至还有玉雕的床榻。
“念念,我知道的…你心里难过,一点都不像说出来的那样绝情,傻丫头,既然做了,就不要心软,怎么比被你骗了的我还要伤心?”韩非轻轻道,对着玉榻上,不住地扭动着身体的少女俯身吻了上去,手牢牢地禁锢住她的脸庞。
面对着面,紧紧贴着,虽然全身上下冰冷无比,但接触着的一双唇舌滚烫温暖,细碎的话语在这样的交缠中似乎也染上了热度,韩非的舌头不停地汲取着忘机的津液,分分合合,拉出带着情色意味的银丝,“乖,我生气,不代表我要放弃。”
这样矛盾的行为一点不会让他觉得虚伪,因为忘机那双比晴空还要澄澈的眼眸里,已经盛满了眼泪。
“…为什么,你不可能猜不出真相,你跟哥哥,应该是一样的反应才对。”忘机小声地问道,她仰着头,眼神充满不解,承受着韩非霸道的侵入,也承受着…他分毫不减的爱意。
他可以发火,他应该发火,或许韩非会骂她,跟卫庄一样与她之间做一个了断,他怎么能容忍她算得上是背叛的所作所为?
韩非就靠在忘机身边,他抬起头,指腹擦去她嘴角暧昧的银丝,眼里满是释然和兴味,轻笑一声,“喝酒的时候,我一直觉得自己分外清醒,千杯不醉,其实,早就喝醉了。”动了情的人,永远就做不到独善其身,等到惊觉的时候,她已是他戒不掉的瘾。
什么诀别,分手之类的话,他不想听,也不爱听,韩非发现自己这样聪明的人,装起糊涂来,竟比谁都糊涂。
“你跟卫庄哥哥,真的很不一样。”忘机还是觉得不敢相信,心中却无意识的生起了雀跃之情,眼角眉梢都多了几分笑意,配上那粉面的春色,显得更加可爱诱人。
她眼底的高兴瞒不过他,韩非也被这份喜悦感染,连带着勾起一抹深沉又复杂的笑容,不一样么?确实不一样,要知道,忘机连一个对质和解释的机会都没给卫庄,争论也好,和好也罢,她都不肯见他,看起来是冷酷无情,其实是情到深处。
只有太在乎,才会怕结局真的难以挽回,以致于忘机小心翼翼的,只要不去触碰真正的答案,就对结局还保留着一点期待,而对他,忘机却远没有这份在意,她甚至希望韩非能主动撇清两人的关系,恐怕这样就能毫不犹豫的抽身。
终究是她心里卫庄的分量更重,韩非压下了对卫庄的最后一丝同情,他不会告诉忘机,卫庄真正的想法其实与他别无二致。
韩非半撑着脸,凝视躺在身边的少女,她穿着因再次沾了水湿透的纱衣,紧紧贴在身体上的半透明布料让粉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他不亲不重的捏了一把忘机的纤腰,惹得她微微一颤。
“呜~痒,别碰那里嘛~”忘机娇声娇气的说道,鼓起一张小脸,殊不知这样的她更是让人心痒。
韩非轻轻扯开忘机的腰带,纱衣和裙裤失去束缚,有着向两边滑落的趋势,一双浑圆雪白的奶团儿呼之欲出,纤细的玉腿若隐若现,顿时圣洁的神女似乎就变成了魅惑人间的妖女。
少女胸前丰满的乳肉构成了一道迷人的沟壑,被浸透的纱衣,难掩胸前微微凸起的两点朱果,韩非喉结微动,不容忘机反应,一双手便自小腹而入,探进了她的腿心。
男人的指腹轻轻抚过蜜穴周围的软肉,便带起一阵一阵的快感,激的忘机猛的一颤,粉嫩的贝肉立刻挤出泛滥的透明的粘液,她最是敏感怕痒的身子因为蛊毒的缘故比平日里更难耐,顿时全身没了力气,瘫软无比,“啊!啊哈!别,别碰那里。”
韩非低低一笑,还真就停下了动作,但两只手就那么并排着裹住忘机的下腹,将一整个蜜穴纳入掌心,感受着花瓣不停地邀请,挤压他的掌心。
虽然没有任何动作,可不属于自己的手掌紧紧贴着私处,忘机还是觉得愈发的难耐起来,“动一动嘛~韩非,你摸摸我,好痒,呜呜呜~”
欲望得不到满足,反而愈演愈烈,忘机的手并不闲着,两只手自发的揉捏起胸口的椒乳,隔着薄薄的衣服,毫无阻隔的玩弄自己的乳尖,或上或下或左或右的拉扯,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粉嫩的小豆霎时被玩的又硬又挺,欲望之火在身体里越燃越大。
韩非知道忘机平时极少自亵,在床上更是娇气又害羞,除非他们强烈要求,否则绝不会主动,但感受到手掌心潺潺而下的大量蜜液,心下又有几分了然,白亦非的蛊毒威力还真大。
他掐着忘机的纤腰,把她带进自己怀里,少女瘫软无力的靠在他身上,只是玩弄两个奶团儿,欲望完全得不到满足,她的眼角甚至挂上了泪珠,“韩非,我好难受…呜~你碰碰我嘛~”
“念念乖,一定会满足你的。”韩非也忍耐的难受,他硕大的肉棒顶在忘机的股缝中,只是还不能直接就进去,一只手轻轻剥开花瓣,另一只手探了一根手指缓慢的伸进蜜穴中,湿热的软肉立刻争先恐后的含住它。
他还没有开始动作,她的身子便开始迫不及待的迎合,韩非开始搅乱一池春水,手指不停地在肉壁上摩擦,抠挖,对着熟悉的敏感点不停地揉搓着。
“啊哈,哈,好舒服,轻一点,呜呜,不够,好舒服……”忘机有些语无伦次,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整个人都沉溺在欲望之中。
韩非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模拟着肉棒冲刺的频率,快速的戳刺着忘机的蜜穴,浅浅的水声与她止不住的娇喘重迭,几乎快到了极点,“太快了~呜呜呜,不要~慢,慢一点,啊~啊~韩非…韩非。”
本来就很敏感了,念念这身子现在更是敏感的不像话,他一个人要是喂不饱这小妮子怎么办?韩非挑了挑眉,脑海中有些漫不经心:你竟然还能忍得住,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住?
黑色的雾气悄然出现,逆鳞半跪在忘机身边,一双冰冷的手先替她掰开掐着掌心的手指,力道温柔却带着不容分说的强硬,“别伤到自己。”
“逆鳞……?”忘机喃喃道,她眼神迷蒙,还沉溺在快感之中。
他以为他们已经有了共识,韩非笑而不语,无声的与逆鳞在脑海中沟通。
逆鳞轻哼一声,冷淡的将思维传递过去,他虽然同为韩非,经历却并不相同,自然所求所想不一样。
“念念,你喜欢逆鳞么?要不要他碰碰你?”韩非贴着忘机的耳朵循循善诱道。
忘机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小手轻轻拉住逆鳞,思维全然被韩非牵着走,她有些委屈,可怜巴巴的,“你不愿意吗?可是我好难受……”
只消一个眼神,逆鳞便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