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誉,你怎么了?”从狩猎回来后裴誉难得的没有出去,一直在营帐内陪着顾阮。
手把手的教她画画。
“无事,阮阮,你专心些。”裴誉蹙眉,看着画纸的一块污点本能的蹙了眉,裴誉画技斐然,出神入化,笔下之画个个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灵气逼人。
“是你不专心。”顾阮红唇微嘟,这人怎么倒打一耙的功夫学的愈发的好了?
“好,是为夫不专心,阮阮可莫要恼了为夫。”裴誉脸埋在顾阮颈肩嗅了嗅,很香,带着淡淡的海棠味。
“夫君,谢斐是谁?”顾阮不喜画画,方才的热血冷却了,这会儿便有些敷衍了,想起谢斐,今日她问了许多人都是知道的不敢说,想说的又不知道。
问到左长安时她脸色也是一阵怪异,看自己的眼神跟看怪物似的。
思来想去也只有问裴誉了。
听到谢斐二字,裴誉温润的眉眼瞬间冷下,拿着画笔的手动作加快,嗓音凉薄,透着几分危险:“怎么,想你的小情人了?”
小情人!
顾阮美眸眨了眨,她什么时候有的小情人?自己怎么不知道?
“什么小情人!我的吗?”顾阮双手搭在裴誉的肩膀上,一脸的兴奋,谁喜欢我啊!
“不是你的。”你有本世子就够了。
“啊!”顾阮失望放下手,郁郁的坐在裴誉旁边。
“这么失望啊?阮阮看来你还真是想要红杏出墙!”裴誉硬生生的从齿缝里蹦出这句话,这丫头婚前就不安分,就连婚后都还想着自己的小情人,还特意来自己跟前问!
“不想,这墙太高了,出不去!”顾阮瞬间改了口,有裴誉在,自己是不可能出墙的,他也不会让自己丢了裴王府的脸面。
“不想就好。”裴誉淡淡的瞥她一眼,想红杏出墙?
可以!
她出墙,他就建墙,她长高一寸,他便建高一尺。
看谁厉害!
“那谢斐不是我小情人,夫君你那么激动做什么?”顾阮脑袋靠在裴誉肩膀上,看着他画的画,画的是一个美人,只是那人不是自己。
“夫君,你怎的不画为妻的画像?”顾阮扯了扯裴誉的袖子,把别人画那么好看做什么?
“阮阮,你觉得你在自己夫君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合适吗?”裴誉幽幽的微启,看着顾阮的眼神很是不怀好意。
“你要做什么?”顾阮极熟悉裴誉的眼神,后怕的往回退了退。
“给你长点教训。”裴誉一边说着话,一边拦腰抱起顾阮往床榻走,眸底的猩红色丝毫不掩饰。
“等等等等,我、我还没用晚膳!”顾阮害怕的抱住裴誉的脖子,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掉下。
“无妨,为夫可以先喂饱你。”
裴誉在来漠河之后便一直没碰过顾阮,几日未曾开荤,今日尝了肉味,一做,一折腾便是磨到了夜深。
哑着声音唤来了热水伺候顾阮沐完浴才让顾阮心底郁气消了几分。
“那画上的人,是裴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