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阮接下来的日子过的甚是悠哉舒服,尤其是知道裴誉和长孙允就要返程回国了心情更是畅快。
高兴的酒都多喝了两杯。
只是这具身子着实的不争气,不胜酒力,两杯梨花醉下肚这人就晕乎乎不醒人事了。
靠在美人榻上歇着,手里还抱着一壶酒。
朦胧之际,发现有人在亲她,在抱她,发觉身子腾空了起来,最后身子被人放平。
感觉有一双大手在她的腰间游走,摸索着那儿的腰封,胸前一凉,顾阮想睁眼看是谁在轻薄她,但是那双眼皮沉重的紧,挣扎无果。
手无意识的推搡着男人的手,不许他再放肆下去,“乖,别闹。穿着衣裳睡不舒服。”
淡淡的墨竹香萦绕在顾阮鼻尖与男人温柔熟悉的嗓音让顾阮弃抵抗的意思。
唇瓣一疼,顾阮这回是有力气睁开眼睛了,瞧着今早去而复返的男人现在一袭墨色常服双腿分开跪在她细腰的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一只手还在撕她的衣裳。
迷离的凤眸又生几分疑惑,“你,你不是回东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还在她屋里。
裴誉起身从顾阮身上下来,拉过被子将自己与快衣不蔽体的她盖住,手在锦被下使坏。
“是今早是走了,可走到半路上听说顾相大人舍不得我离开在家里借酒浇愁,我就回来了。”
“我那是开心的。”
裴誉摸着她的脸,笑的温柔,管你开心难过,左右他是回来了。
“阮阮春宵一刻值千金。”
裴誉毫不掩饰的他的渴望,手抬着她的下巴往上就要亲上去。
“等一下。”顾阮出声制止,“你先把我妆匣里的避子珠拿来。”
要做没问题,但是这珠子也必须戴。
提起避子珠,裴誉心底自是不愿的。
见裴誉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顾阮退一步,”不戴也没关系关系,我明日喝避子药就是。”
避子药比避子珠伤害更大。
裴誉沉眉眼,松开香软的她,赤脚下地去拿那珠子。
避子珠里藏着麝香,就不怕她戴那玩意儿久了她也会受孕困难吗?
可这男人宁愿让她闻麝香也还是要跟她欢爱。
男人的劣性根在此,他爽就爽了,谁还管女人的死活。
怀孕的是女人,生子的一个女人,连流产都还是女人,男人不过是贡献了他的一点……一点什么呢。
顾阮打打哈欠把被子又往上提了提,蒙住自己的脑袋,感慨完之后又忍不住骂自己没用犯贱。
裴誉很快回来,掀开了被子就瞧见锦被之下妖娆撩人的身子。
冰肌玉骨,欺霜赛雪。
顾阮伸手,裴誉把那珠子给她戴上,自己在抬腿上榻,把那香软美人抱在怀里疼爱。
顾阮强打起精神去应付他,却是挨不住他的勇猛“阮阮,我没有不行。”
裴誉咬着她耳垂,心底还想着那晚她说他不行的事儿。
顾阮懒得理他,闭着眼睛享受,三年不见这人在房事上温柔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