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将彼此的皮肤照得发白,睫毛触碰的瞬间,眼眸也只装得下彼此了,环住的细腰无限靠近着他的下腹,滑腻的大腿肉贴着他的西裤外侧,鼻尖蹭着鼻尖,放缓的呼吸,加快的心跳声,将示爱的话语裹进蜜糖里
每次拥抱时,沉念都喜欢抚摸他的颈后,修剪好的后剃发微微刺手,可每一次触摸心尖都会感受到酥麻,再顺着脖颈摸到喉结,如果坏心的按一下就会被他紧紧抱住,贴在耳边呼吸,很痒还不让躲开
“念念”
“嗯?”她埋进他的怀里,现在并不想惹他,双手乖乖的搭在他的肩上,垂下的葱白指尖裹满了耀眼的光
沉言深搂紧在怀里软得不断下滑的沉念,笑了笑还是将她抱起放在了床上,捏捏她的肩膀“再休息一会”
“嗯嗯”倒是乖乖的应着了,一脚又踢开了被子,还夹在了双腿之间,沉念故意背对着他,将身后的头发一把放在枕头上,不管抬腿时裙子是否上移了些,遮住脸就闭眼了
看着她这个样子,沉言深倒是难得没有阻止,只是伸手抚摸她放在被子上的腿,确实不凉,但坐近了些扯下上移的裙子,捏了捏她的小腿肚,一路轻轻的往上,最后停在平坦的小腹上,她睡得很快,掌心覆上去跟着呼吸微微上下起伏着
侧躺在她身旁,听着浅浅的呼吸声都觉得很放松
于是就一起睡了一会儿,沉念睡着睡着就转身挤进他的怀里,手还要伸进衬衣里,只是他睡的时候衣着整齐,实在难钻进去,她哼哼唧唧好一会,本就睡得浅的沉言深睁眼看着自己怀里的她闭着眼胡乱摸着,却找不到入口,最后攥着衣角哼唧
只好顺着她的心思,刚解开衬衣的纽扣,小手顺着就搂了进去,指尖还点了点,她仰着头勾着嘴角,闭着眼都能感受到满脸的笑意
“小色鬼”沉言深扯了扯嘴角,拉开西装外套盖住了些她搭在自己腰上的小腿,也不继续睡了,只是看着她
醒来就又是晚上了,沉念站在房外的阳台望向沉裕房间的方向时突然想起之前说了要送新鲜的花过去的,而且之前的花瓶被她不小心碰到了
她提着裙摆一路小跑到书房,敲了敲门才探头进去,“哥哥”
“怎么了?”沉言深张开双手等着她扑过来
“我不进来,我来告诉你一下,我去沉裕那边一下哦,很快就回来,很快很快”边说边往楼下走,路过楼下厨房,进去拿上一块蛋糕就走
沉言深还没来得及反应,门口的人就不见了,他挑眉笑了笑,摇摇头不让自己过于想多
连接两个房子的花廊似乎被人清理过,没那么容易刮裙摆,她也索性不想抱了,一脚踢在身后,去沉裕窗前的花园选了些看起来开得很好的花
沉裕这几天按时按点吃药吃饭,恢复得很快,他记得沉念说会来换新鲜的花,就收起枯萎的花一直没扔,只是花瓶坏了,换了个新的
他照旧站在窗边,这一次却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是沉念,她蹲着,繁茂的花丛里只能看见毛茸茸的脑袋,风吹过的时候吹起了她披在肩上的薄纱,散落在脸颊上的头发也吹起了些
出房门的脚步很快很轻,他站在一旁看见她还在搭配花的颜色,裙摆拖在地上,一些又刮在枝叶上,不注意又要扯坏了
“小姐……”沉裕提醒的话都还没说出来,沉念就站起来了,好在站得近,裙摆依旧完好
她怀里抱着一束新鲜的花,一旁的桌上还放着一块蛋糕,她笑着问他,“你好些了吗?”
“好多了,小姐给我吧,我来拿”沉裕伸手过去拿走了花
“嗯,你拿着吧,反正也是给你的,还有蛋糕也是给你的,我忘了问,你喜欢吃甜的吗?”
他低头思索了几秒,才抬头笑着说,“嗯…….喜欢的”
“那就好,哥哥就不喜欢”沉念顺口就提到了沉言深,意识到好像不能提,看了沉裕一眼,他还是那样笑着
风吹着她,凉意都要侵进肌肤里了,抱着胳膊“那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沉裕还想着她可能会进去待一会,看着她的背影却说不出来任何挽留的话,到底还是问了一句,“小姐,您明天或者什么时候有空可以过来看看我吗?”
“嗯,我会过来的,所以你要好好吃药吃饭哦,对了,我以后每天让人送蛋糕过来,吃药后可以吃,好吗?”沉念转身笑着看他,点点头,本来自己也打算要过来的
“好”其实沉裕不喜欢吃甜的,但是他依旧说谎了
“那你快回去吧,好冷”沉念一路顺着来的路回去了,路过花廊时想了想,还是去自己楼下前的花园摘了一些花,抱回去送给沉言深
空荡荡的室内,窗户大大开着,外壁上蜿蜒曲折的花藤长势喜人,花香四溢,沉裕坐在床沿看着一大把的药片,嘴里就泛苦
只是送药的人一直站在门口,他只能快速吞下去,那人才走
嘴里的蛋糕很甜,甜到能让沉裕想起沉念的笑容,还有身上的味道,和她披在肩上的薄纱的柔软触感
那一次她贴上来的手也是软软的,触碰到的瞬间他似乎连心跳都停止了
沉念刚进门就远远的看见沉言深坐在客厅,一身休闲装的模样,顾盼站在一旁递过去好厚一迭文件
站定了一会儿,看起来两人在商量很重要的事情,还是决定不去打扰他,直接抱着花上楼去了书房
“老板,沉裕确实是您母亲的孩子,只是父亲并不清楚”
沉言深却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眼里有的只是难过,他的母亲不要他之后居然又有了孩子
“姓苏的那家人呢”
“是普通人家”
“嗯,知道了”他久久都看着外面没有出声,记忆中的母亲总是笑着的,最后见她,也是笑着的,告诉他,乖宝贝,妈妈会来接你的
他相信了,毕竟那是他的母亲,只是这么多年了,他似乎要记不清楚了,那时母亲是否说过会接自己
后来待了几年,来了一个小孩,天天跟在他身后笑着喊哥哥,他只觉得烦,只是没想到还是真是母亲的孩子
“呵,扔孩子都往同一个地方扔”沉言深平淡的笑着说,像是在说在别人家的事
书房好暗,沉念小心翼翼的开灯,又找好一个花瓶,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修剪枝叶,再放进去
不知道沉言深在客厅站了多久,他似乎闻见了空气中沉念的味道,这预示着她回来了,脚步放轻往她的卧室走,却没有看见人,再一看,书房有光,门也开着
走过去,沉念坐在沙发上还在耐心的修剪着,肩上的薄纱早就被抛弃,掉落在地毯上,只一盏灯,将她小小的身影照亮,一次一次的摆弄着手里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