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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艳骨神偷(NP高H) > 邪教,神犬,一肚子精水
  桃儿胡思乱想了半天,终于,最后一个黑衣人也射在了圣姑的屄里。
  被这样一张会吸人的骚屄吸射,在场身体精壮的男人无一不回味连连,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依旧赤裸着身体的圣姑。只可惜,他们至少在明天之前,是硬不起来下一次了。
  这下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桃儿心想,莫非诱拐这么多妓女,就是为了给这些黑衣人热身用,以便肏他们圣姑的时候能够坚持的时间再长一点?
  至于费这么大劲吗?!
  然而,与她预料的不同,这淫乱的群交场景并没有结束。
  圣姑依旧大张着双腿,绯红着腮颊,喘息着半躺在座辇上。一旁侍从里为首那一个,忽然喊道:“请神犬!”
  神犬?!
  桃儿惊了一瞬,忽然听到一阵猛犬咆哮狂叫的声音,紧接着一只足有人高的猛犬,忽然从密林里冲出来,冲到圣姑面前,伸出舌头,就着她的屄“呲溜呲溜”舔吃起来。而圣姑的肚子,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瘪下去。
  合着刚刚存一肚子精水是为了喂狗?!
  发觉周围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神犬和圣姑身上,桃儿大着胆子,把脸稍微偏向了圣姑一侧,接着睁开了眼睛,想仔仔细细看看这神犬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看不得了,这一看,可差点没把桃儿吓得尖叫出声。
  原来这神犬,肩膀之上竟然生出叁个脖子,长了叁个头!
  用了毕生的意志力,桃儿把尖叫声死死压回了喉咙里,使劲眨眨眼,想看看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可她分明没看错。昏暗之中,狗脖子之上分明看到有叁个头!
  这边,神犬彻底把圣姑屄里的精水吞吃干净,而圣姑完成了她的任务,再也忍不住,抓起方才拔出来的玉势,插进自己的小穴里一边快速抽插着,用玉势顶端的蘑菇头去磨花穴最深处的骚点,一边伸了手去揉自己的阴蒂,一边口中不住地淫叫着。
  此刻,却已经没有人去关注圣姑骚浪的样子了,大家的目光纷纷集中到了神犬身上。
  这只叁头的神犬刚刚勃起了。狗鸡巴比人鸡巴要长出许多,红亮亮一根在胯下硬挺着。
  而在众人注视下,神犬冲到了离它最近的一个妓女身边,低吼着,爬附在妓女身上,腰一挺,竟然把狗鸡巴整根地插了进去!
  昏睡着的妓女虽然意识不清,却在睡梦中皱紧了眉毛,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神犬依旧挺送着腰肢,狠狠地干着。淫水顺着交合的部位流出来,妓女的表情也逐渐从痛苦变成了快意,面庞上浮现出几缕绯红,也不知睡梦中梦见了谁肏她的骚屄。
  狗从开始交媾到射精,需要的时间并不长。很快,神犬肏干的动作猛地加速,喉咙里一阵咕哝之后,后腰抖了抖,明显是射完了精。
  而这神犬却没有从妓女的身上下来。
  电光火石之间,桃儿明白了那些妓女阴部奇怪的、由内向外的撕裂伤是从何而来了!
  狗在交配射精后,与男人鸡巴立刻变软变小不同,狗鸡巴则会立刻膨胀变大,将自己跟母狗卡在一起,时间从一个时辰到两叁天不等。
  而在被卡住的这段时间,公狗会不断地用鸡巴去干母狗的屄,在里面射精数次,以保证母狗生出来的全是自己的种。
  而这神犬,却在被卡住一小会儿后,猛地一提腰,将膨大的狗鸡巴硬生生地从第一个妓女的屄里拔了出来。
  妓女的阴穴口自然是撕裂了一小块,伤口不大,有少量的血滴出,掺杂在狗精液里,变成了淡粉色。
  一旁圣女的仆从则连忙取了个银杯,在妓女的屄口接着,连血带精液都盛在了杯中。
  狗鸡巴见了风,膨大的那部分自然地消解了下去,而神犬则顺势扑到了第二个妓女身上,重复进行同样的肏干射精,一片的仆从则连这份狗精液也接在了同一个杯子里。
  这要是不逃,岂不是要被狗肏了?!
  桃儿吓得浑身发抖。
  好在此刻迷药的效果大概是被宋沐风的香囊消解了一些,她勉勉强强能动了。
  在昏暗的夜色掩映下,桃儿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起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捡,光着身子逃窜进了一旁的林子。
  她最后听到的,便是圣女终于用玉势把自己干到高潮时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
  桃儿并没有看到,此刻圣女的仆从取出了一个金杯,接住了圣女喷出的全部阴精。她也没有看到,方才干过圣女的黑衣男人们,看到圣女大张着双腿、花穴抽动着高潮时那一脸渴望的样子——他们中的一些甚至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揉搓着那已经硬不起来的鸡巴,权当解渴。
  这到底是个什么邪教啊?又是群交,又是人兽,还要把精液都收集起来……还有人要喝精液修炼不成?!
  桃儿一边腹诽着,一边在夜色中匆匆逃窜。
  虽然她轻功了得,但残余的药力让她根本无法动用内力,她跑得跌跌撞撞,几次被树枝划到娇嫩的肌肤。
  当她终于逃窜出树林、见到开阔的空地,她再也支撑不住,赤身裸体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展皓云这个说话不算话的混蛋,说是派人盯着她,现在她这么狼狈,却连个人影都没有。桃儿心下暗骂着,好容易喘顺了气,想站起来寻找大路回开封城,一站起来却猛地栽倒在地上。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一个脚腕高高肿起,显然是不能再走路了。
  原来,自己刚才在树林里动用轻功飞逃时,大约是一处借力不当,不小心崴了脚。方才只顾着逃命不觉得,如今才传来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