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她說得對,起完口角後我也更想要她,好像起口角帶給我們的那種不安煩躁感與傷心痛苦只會讓我們更強烈自覺到多想要彼此。吵架不好受,沒人喜歡吵架,可是兩個人在一起不可能不吵架,吵架有好有壞,好的是有時候會因此更了解你的另一半,壞的就是那難免受傷。
所以我跟何之昀都感到受傷,心靈被對方鬧到很脆弱也因此更需要對方舔舔受點傷的心靈傷口,也後悔口氣不好,雖然想讓對方知道妳有多討我厭,但對方知道後就想讓對方知道妳讓我愛得多深。
尤其有時候我任性跟她鬧脾氣把她也搞得不爽時,我也希望可以跟她做愛,性不只是我跟她傳達給彼此愛意的方式之一,也是我們的調劑。就像前兩天我又跟她鬧點脾氣任性的跑出去,誰叫她接到常客的電話口氣這麼ㄋㄞ還叫對方親愛的,就算我通融接受她繼續做小酒館,但那又不是她上班時間。她跟我說總不能因此就粗聲粗氣的吧?這個客人的生意總還是得做,除非他不會再是客人了。
但我就不爽,所以跑出去說不想看到她,她也不爽說都不要回來去外面流浪冷死餓死,但走出去沒二十步我就後悔了,而我都走二十步了她竟然沒有跑出來讓我很難過,結果我快走到便利商店時她就追上我氣急敗壞的把我拉回去,說要好好修理我,可是一回到家我就忍不住抱緊她想操她了。她也讓我操了,然後我們就和好還甜蜜了一個晚上真像神經病。
我感覺到何之昀坐在我腹上的內褲有濕熱感,我受不了的哀求她鬆綁我的手,她彎身匍匐上來與我熱情濕吻,吻到我都快失去意識腦子像泡水一樣她又爬上去一點,雪白漂亮的乳房就這樣懸在我眼前,她低聲命令著說:「舔我…」我當然是從命的伸長舌頭舔弄她的小粉紅,她解放般的唉哼出來。
這麼淫蕩性感撩人讓我體內那隻野獸又脹大了點,我一把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挺直身後可能因為太興奮而腎上腺素飆高的悶哼一聲用力將領帶往兩旁拉扯開了點縫後得以順利掙脫。
何之昀傻眼的說:「哇塞…妳是神力女超人嗎…」接著我雙手開始按揉她的胸部,時不時捏扯著她的乳頭讓她唉叫出來,跟以往不太一樣,我這次有點粗暴,可這似乎讓她更興奮,些微的痛楚可以令她快感倍增,但我還是稍手下留情因為怕弄痛她,但已經夠她受了,她開始扭動著身體。
我也彎下身含吻舔咬著,還在她乳房上狠狠吸了好幾口種下深深吻痕,她嘶了出來軟著音說:「吸小力點梓琴…有點疼啊…」我才不管她的又吸了另一個地方但另一手快速揉稔她的粉紅給她快感讓她痛苦唉叫出來卻享受著我吸她的痛感。
我就這樣把她搞到情慾難耐,她下體開始磨蹭我,但我不要給她的將她翻過身去舔吻她的背同時也推揉著她的胸部,她的反應開始更激烈的重喘著氣,差不多三分鐘過去後她哀號著:「琴兒…別鬧了,快操我…」我沒理她的繼續愛撫逗弄她,但是膝蓋往她腿間頂上去幾下,她仰頭叫了幾聲後說:「琴兒別折磨我…快給我…」我還是不理她,我就是要聽到她求我,所以我故意用力拍了幾下她的屁股,那肯定是會震動到她敏感的私處,果然她身體扭得更厲害的說:「琴兒…拜託、拜託快操我,我想要…」
「多想要我操妳?」
「整個身體都想要…」
我便將她翻過身,卻故意還是繼續激吻著她不給她,她已經滿腦子都泡在肉慾裡的毫無尊嚴可言,重喘著淫氣說:「琴兒拜託…」邊說邊把腿縮上來的繞上我的腰邊挺起下半身說:「快點操我…我受不了了…我好想要…」
「腿不張開點嗎?」她乖乖聽話的把腿張開,哀求著我快點解她的慾,我也終於受不了了,看到她乖乖的主動把腳張開開等我攻陷,我當然就是不客氣的挺起身抓著她的腳再撐開撐高點,用我的下體抵住她的開始用力摩擦她。
她叫了一聲太過於銷魂的解放音,那裡濕到我很好磨也可以稍用力點的不弄疼她,因為太濕滑了簡直就像噴過一樣,論腰力我也不輸她,不過這動作我第一次對她,發現這不只腰力要好,克制力也要比平常高一點,尤其像我這個這麼敏感的人,我差一點沒把她磨到高潮自己就先達陣軟倒了。
當我自己的感覺也越疊越高漲時,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靠什麼的先壓抑住而拼命磨她,大概就是一種使命感,她沒高潮我不可以先敗陣,否則這也很沒面子。
我跟她的喘叫聲一起迴盪在房間裡,當我終於聽到她尖叫一聲後開始抽搐身子,緊接著我也跟上了她的叫了出來,停下動作縮著身體顫動著,隱約可以感覺到她的私處跟我一起微微脈動著,好像兩顆靠在一起的心臟,而我的下體加倍濕熱。
我抽搐完後軟倒在她的懷裡喘息著,這種外體高潮的方式有點累,耗了我一點體力,但我知道何之昀會很快就恢復,於是我又撐起身子,兩指併攏的往她身體裡插進去。她等很久了所以反應好大,我才抽插個沒幾下她就頭暈目眩般的將雙手擱在額前喘叫著,並喃喃自語著:「噢我的天啊…爽死了…啊、啊-太爽了…受不了…」才剛開始呢。這時我突發奇想般的頂到何之昀深處的敏感要點後,便以轉動的方式去摩擦蹭動。
「喔喔──」何之昀的反應忽然好激烈的抓著我雙肩喘氣說:「妳這小色狼,又從哪學來的?啊、啊啊──」我興奮地看著她激動的樣子,也加快了轉動,可當然不可能轉一圈,頂多就是左右轉鑽的,沒兩分鐘何之昀的十指便深深陷入我肩膀肉的強烈抽搐身體,一股熱液自她身體深處奔騰而出,濕到我只是輕輕晃動指頭都可以感覺到跟水擠壓的噗滋感。
待她好一點後我換成抽送帶轉強烈鑽著她的身子,她哀鳴出來偏側頭微皺眉頭輕含著右手食指指背,嗚嗚戚戚的嗯嗯叫好像剛出生的小狗兒讓我心頭麻癢不已,同時又有一種奇異的罪惡感,她這樣太像一個小女孩,我好像在欺負一個年紀比我小的女孩子。
可無論如何事實她是個三十歲的大女人,所以見到她被我操到又變得像小女孩樣讓我邪念四起的加快更多速度鑽插著她,她嗚嗚啼啼的說:「嗚嗯──我會被妳操壞的…妳這色狼…」我得意的熱血滾燙,我想她愛我這樣對她,而我這招真的有壓倒她,看看她都淫言浪語成這樣了。
「鑽得妳爽不爽啊?」我喘著氣問。
她軟弱的點點頭細聲說:「爽到要崩潰了…」才第二次她就這樣了,搞不好我今天真的可以達到成就讓她哭出來。
第二次高潮時她顫抖的好厲害,那水流得都跟噴的快一樣了,於是我把軟綿綿的她抱起來跨坐在我腿上,這一坐我才知道她濕到都流到股間,那裏都被她淫水沾到濕淋淋的,當我開始抽插她,她上下晃動著身子時,下半部因為太濕滑因而跟我偶爾腿部撞擊時發出水的拍打啪啪聲,我們的性愛氣氛變得格外鹹濕與黏膩讓我身體加倍躁熱起來。
好瘋狂又色情,但有何不可呢?契合的無極限性愛關係讓我跟她的心靈更牢固的緊鍊在一起,我一輩子就只想操這個女人的身體,別的女人無論多妖媚性感都不上我的眼跟心,腿張多開都不引我興趣,我只想幹這女人,幹到她死為止。
我越愛她就越想操她;把她操得多狂就愛她愛得多深。我也絕對不會允許別人碰她一根寒毛,這女人只有我可以操!
當然她也休想碰別人,她只能上我。而我也不想讓別人碰我,她以外的人碰我都令我感到噁心,連光看我一眼都令我感到不自在,只有她的眼神可以緊緊攫住我的心。
我想我大概明瞭為何小時候只要她看我一個眼神我就乖乖聽話,這也不是說她的眼神很犀利,即便她是溫柔地看著我,也讓我俯首帖耳。在我還好小的時候就已經臣服於她了,連在她背後也不太敢作怪,小小腦袋的我就知道這麼做會傷了她的心因此不怎麼叛逆。
可難免就還是會有孩子的野性,有兩次我實在是控制不住孩子野脾氣的任性失禮讓她氣得忍不住修理我一頓,我超沒用的被她用棍子抽兩下屁股就哭天搶地,一方面疼,一方面也驚嚇到這麼寵愛我的她竟然狠心打我。
可是她打完我後一會兒就會把我抱在懷裡揉揉我的屁股,我這小滑頭也就故意靠在她肩膀上討拍的又哭哭啼啼撒著嬌惹她心疼,她便會一直撫著我的背很溫柔的說:「痛痛飛走。」
現在我們是用做愛的方式讓爭執過後的痛痛飛走。
今天的跨坐姿勢我跟她的默契十足,從頭到尾不NG的頂撞到她的最最深處的頸口敏感點讓她爽到尖叫連連的奮力上下擺動著,床被我們震到發出點聲響,我跟她也同時汗水淋漓,再沒十來下她便在我身上攀至高峰,雙手繞過我的胳肢窩抱著抓緊我肩頭,在痙攣過後身體一次疲軟下來,但臀際還意猶未盡般的輕搖擺使肉壁與我的指頭推擠著。
「噢…之昀…妳裡面好熱…」我在她耳邊呵喘著氣說。「而且夾得我指頭有點麻…」
「要斷了嗎?」
「怎麼可能這麼沒用?」我說著又強力震動起來,她仰頭唉唉叫著。「操妳的東西怎麼可能這麼脆弱?肯定是很強大的不然怎麼把妳操爽成這樣?」
「驕傲什麼臭小鬼…啊啊──震慢一點、琴兒,震太快了,我會碎掉的──」
「妳才不會,妳這麼耐操-」
「會的啦──昂蛤…」她哭腔著靠在我肩頭上顫抖著說:「我月經快來了…身子很敏感的…」
「那是機會操哭妳了…」
「別這樣琴,這是趁人之危…啊啊──琴你真的好壞又好色!」她仰頭唉叫出來,因為我震她又轉她,她叫到喘到都快虛脫了,都還沒高潮水又給我溢得像什麼似的,沒幾下她又繃緊身子高潮,開始在我懷裡嗚嗚鳴鳴著。
我輕輕把她放躺下的刺激著她小粉紅,應該要說是小紅了,她的反應又激烈出來的哀號著,那聲音幾乎就是跟哭沒兩樣的,我感覺到她身子又輕顫幾下後便繼續抽插她,她幾近哭嚎的說:「琴──」但是她沒說什麼,我挺直身看著她紅熱的雙頰,我覺得她也說不出話來了,整個被我搞到七葷八素、亂七八糟的,只剩下淫叫。
所以我更狠,我抓好了一個角度後,開始強力搖擺身子的撞插她,她唉叫出來扭動著身子,我施點力氣牢固著她的同時勁速撞插她,要在她掙脫掉以前搞定她。
她開始哭聲求饒著:「不要,琴…不要這麼激烈…」我沒理她的狂烈猛操著她,可她其實也不太有力氣掙扎了,只剩下乖乖被操的份兒,於是我又給了她第五次高潮,她顫動過後疲軟下來差不多像個廢人的動彈不得。
以前我會停了,覺得她很辛苦了,而且我也累了,不過可能就是一種慢慢鍛鍊起來的原理,我還有力氣,看著她身體發熱到乳暈都透紅,我不想放過她的又操了她。
她劇烈的喘氣搖頭張著嘴巴彷彿想吐出「停了」卻說不出話來,我撈起她軟綿綿的腰枝撐著,左手在她雙腿間奮力抽插,她一直搖頭並且嗯嗯嗚嗚著,這次她好快就承受不住的才插沒一分鐘就高潮,我又把她抱起來坐上我身子的猛操著她決定給她前所未有的傳說中七次高潮,終於在抽插到一半時她窩縮在我懷裡哭哭啼啼著用最後力氣擠出話說:「嗚…琴…妳真的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