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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势渐收,远处的天空呈现出一种朦胧的月白色,恍惚间倒像是有光露了出来一般,不知是不是刚才那场骤降的大雨把天空破了个口子,焕出了些不同于黑夜的色彩来。
  高仇把女儿抱在怀中,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她。
  眷恋的吻落在她清香的发顶,柔声说,“雨停了。”
  高奚动了动,嗯了一声,却还是赖在他的怀里。
  要是以往,高仇恐怕会调笑她,可现在看着女儿对他依赖不舍只有满满的心疼。
  曾几何时,她宁愿孤独一个人也不要待在他的身边,他见过她的坚强,所以现在窥见她的脆弱更觉心绞。
  他突然就不敢想她为什么这么怕分开,他的手就在一层薄纱上堪堪停下了,深怕揭开它只会让她鲜血淋漓。
  他怎么忍心。
  “乖,我们回去了好不好?”他的嗓音沙哑着,却透着无尽的疼爱。
  高奚也知道他们不能在车上这样耗下去,于是抬起头看她,眼里透着温润的情愫,像是清晨花瓣上的露水,日出前的昙花一现,等日头和风尘起了就会消失不见那样,短暂却美好。
  高仇就算无时无刻不牵挂着她,内心也会被这样的眼神再次触动。
  高奚捧着他的脸,吻落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一般,高仇只来得及回味那一点温暖,她便起身回到了座位上穿起了衣服。
  等到二人都整理完毕,高仇才重新发动了车子,驶向回家的路。
  下车的时候高奚腿一软差点摔倒,幸好被他眼疾手快的抱在怀里,她的脸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
  “要抱还是要背?”高仇心里一片柔情,无论任何要求,都只等她开口。
  高奚唇边绽出明媚的笑意,光明正大的撒娇“要背~”
  于是人高马大的高警官蹲了下去,等她覆到他的背上,稳稳的站起。
  高奚手臂交缠,下巴放在他的肩上,咯咯地笑起来,“爸爸最好了。”
  高仇迈开步子,沉稳而矫健,语气却轻松,“不然呢。”
  也只有我能对你好。
  一直背着他的宝贝回到家里,小姑娘一路上两条纤细的长腿荡来荡去的,口里含糊不清的哼着他没听过的调子,轻松且愉悦,于是连着他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把她放到沙发上,转身双手撑在她两磅,压近她的脸,细细的打量她,“明天要不要我送你去?”
  高奚也抬手圈住了他的脖子,眼里只有柔和的笑意,“你不怕大伯母打你呀?”
  “哼,她打的过吗?”他隐隐透着不屑,“再说了……我不得见见我未来的‘女婿’?”
  高奚哑口无言,流露出无奈的神色,看的高仇噗嗤一声笑出来,“行了,逗你玩的。”
  掐了把她柔软的脸颊,直起身来,“去洗澡,然后睡觉。”
  高奚拉着他的手,借力站了起来,却几乎扑进他的怀里,“那要一起洗吗?”
  高仇玩味的笑着,摸了摸她的耳垂,“你要是不介意明天交朋友迟到,我就不介意今晚好好伺候你。”
  高奚噗的一声笑出来,眼神却像长了钩子,“我当然,不介意。”
  他眼神一暗,一把抱起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就往浴室走去。
  好吧,谁还在乎什么相亲对象。
  高奚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洁白的娇躯在深蓝色的被单上伸展着柔软的四肢,如同一尾白鱼沉浮在深海里,灵动和慵懒并存,魅惑和纯洁一体。
  等高仇从浴室里出来时,看见的就是她这一副几乎颠倒众生的模样,他用帕子擦着头发的手就这样顿住了,明明见过太多次她的胴体,却还是一次次被诱惑,她就像来自深海的女妖,拥有着引诱凡人的空灵歌声,让众生心甘情愿的和她进入无边深渊。
  实在是无一处不美好。
  她看见了他,唇边顿时勾出与她妩媚身姿截然不同的笑来,单纯而欣喜,眼神明媚清亮。
  她向他伸出了手,“过来呀。”
  高仇哑然失笑,还真像要吸人魂魄的妖精。
  迈着大长腿走了过去,坐到床边,她软若无骨的身子即刻靠了上来,贴在他坚实胸膛上,白皙的手掌放在他的腰际,抬着头,眼神亮亮看他,而后手指向下一勾,搭在他腰间的浴巾便散开了。
  高仇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黑发里,从上至下顺过,高奚也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视线纠缠不休,他卷着她的发尾,还有些微微的湿润,凉凉的绕在他的手指上。
  他磁性的嗓音玩味的响起,“想怎么玩?”
  高奚灵动的双眼眨了眨,眼里好像出现了一圈圈散开的波纹,荡漾到人心里去,她葱白的手指下移,捏住了他尚还沉睡的家伙,高仇顿时呼吸一屏。
  她柔柔的拨弄着,把它握在温凉的手心里上下撸动,这根凶器终于在她的撩拨下苏醒了,直直的立起壮大,拇指按在棱角分明的菇头上摩擦,不久就从马眼里吐出些精液,在高仇的注视下她缓缓将拇指凑到唇边,伸出丁香小舌来,把一抹浓稠的白液吮进小口里,淫荡且诱惑。
  高仇额角一跳,伸手去抱她,却没想到被她推开了。
  她往后移了移,挪到他对面半米距离的床头边,朝着他柔媚的一笑,在高仇饶有兴趣的眼神里缓缓张开了自己的双腿,身子靠在床头木上,青丝披散在嫩白的身子上,肩头,胸乳一直垂落在腰间,双腿折成M形,向他柔柔的展示着自己。
  高仇眼神直直的看着她,等着她的下一个动作,她的手落到白皙的腿间,两条嫩滑大腿的根处,虚虚的拢着私密的下体,她的阴阜饱满的鼓起,光裸干净,他的视线顺着她的手指慢慢划过,来到两片肥美肉瓣合拢的细缝上,两枚手指捏着合在一起的贝肉,轻轻的揉捻,他们不久前才性交过一次,所以她现在的身体仍然动情敏感,慢慢的一丝水亮从醴红的缝隙里透了出来。
  高奚的脸透着薄粉,额角隐隐有汗滴滑落,她正用着一种羞耻的姿态自慰给他看,她浑身都耻得发抖,但一种刺激的快感也油然而生。
  两只手指夹着肉瓣抚摸,另一只手寻到小肉珠所在的地方,轻轻的按揉,终于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小巧的肉珠被她摸得充血红肿,颜色渐深,肉欲也蒸腾起来。
  “啊…啊…”她双眼迷离,只是看着他的眼神仍旧那么深情,“爸爸……过来一点……”她小声的请求。
  高仇闻言往前移了些,离她只有寸尺的距离,他的性器骇然的耸立着,铃口又吐出些稠白,高奚颤着手指伸过来,抹了一指精液,在高仇即将喷火的眼里把沾着精液的手指抹到了自己的肉瓣上,打着转儿,将两片贝肉揉开露出里面鲜艳的穴肉,葱白纤细的手指慢慢插进去,高奚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优美的脖颈往后仰了仰,在细碎的呻吟里用自己的手指缓慢的抽插着自己的小穴。
  “爸爸…爸……奚奚好想你……”她的眼泪涌了出来,划过姣好的脸庞,顺着柔美的下颚滴落,贝齿轻轻咬着樱唇,然后如泣如诉的向他道着思念。
  一年又三个月,四百五十六个日夜,她挺不下去,真的挺不下去了……
  含着无尽的愁绪与渴望,“你呢……想不想我?”
  高仇喉咙干涩,随着她自慰的动作心绪越来越火热,五指也握住自己的性器,配合着她一起自慰,“想……”
  无数个没有她的夜晚,他不就是这样思念她的么,想的心痛,想的发狂。
  “啊…啊…啊”她身下已经流出了一摊蜜水,把床单的颜色打湿得更深,眼前朦胧的一片,柔声细语的唤他,“爸…我们一起……”
  高仇嗯了一声,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他闷哼一声,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高奚了然,把手指撤了出来,然后把腿儿分得更开,两手拨开自己的蜜穴,露出只有一指宽的穴道来。
  羞涩的邀请他,“爸爸…这里…”
  高仇把车子停下,看着今天认真打扮过的女儿,目光里都是欣赏,居然没有生出不满之心,“结束了让我来接你?”
  高奚解开安全带,想了想还是摇摇头,“不用了,你忙你的,我自己回去。”
  高仇也没有强求,“有事给我打电话。”然后拉过女儿的身子,在她唇上狠狠地一吻。
  被放开时高奚呼吸都有点不稳了,“知道了……”
  她又要补口红了。
  高仇目送着她有进咖啡厅,看着她曼妙的背影,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昨晚疯狂画面。
  除了他,任谁都见识不到她那样的妩媚。轻笑一声便利落的开车离去了。
  今日的相亲,是莫晦如一手操办的,男方是她的徒弟,为人,也不怎么样。
  别怪莫晦如这样说人家,在她老人家的眼里如今看任何男人都觉得不满意,只因为他即将和她的宝贝女儿相亲。
  如果不是高奚和高仇出了这种事,任谁来她都看不上眼的。
  她这个徒弟业务能力倒是一流,年轻有为,品味过关,无不良嗜好,人品嘛……打黑心官司的,能有什么人品。
  但胜在听话,能被高家掌握在手心里。
  齐道青突然觉得背上的汗毛竖了起来,看着身边这一位他尊敬有加的老师实在是有些无奈。
  斟酌着开口,“老师啊,强扭的瓜不甜这句话您听说过吗?”
  莫晦如连眼睛都没抬,正看着下场官司的诉讼,“那你听过为五斗米折腰吗?”
  得……他从善如流的闭嘴了,反正娶高奚对他百利而无一害,虽然不知道老师为什么突然让他来相这个亲,心里倒是做过些猜测,接盘?她是拉拉?还是有什么隐疾?
  当然他不会傻到问出口,娶了这位大小姐,别说少奋斗三十年,直接不用奋斗到进棺材了好吧。
  于是嘴角挂着的笑容更真实了些。
  等到高奚准时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脸上不动声色,礼貌绅士的自我介绍了一番,但心里还是有几分惊艳的。
  他也算是识人无数,但这个女孩子气质实在有些不同,有意思的是他还真说不上来,看着是温柔婉约的,但好像又只是贴着的一层皮,低下深处还有什么更动人心魄的东西,是秘密,还是不为人知的过往呢……
  他逐渐变得有兴趣起来。
  “总是听老师提起高小姐,今日一见才发现以往老师都没有夸大其词。”
  这可不是恭维话,高奚确实长得很漂亮,本身是精致秀气的长相,但眉眼处却有几道妩媚的痕迹,于是添了一抹独特的风情,谈吐不凡又温柔知礼,他现在确实有几分动心了。
  只不过,几番交谈下来,这位高小姐还是让他看不破。
  这可不像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该有的沉稳和神秘,于是好感中还生出些忌惮来。
  “齐先生过奖了,大伯母一向疼我而已。”
  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尽管两个当事人各怀心思,但莫晦如挺满意今天的发展的,就算高奚没有对齐道青有什么别样的意思但好歹人来了并且没有心不在焉的交谈,有一就有二,等下次说不定就会更好。
  “奚奚,你觉得他怎么样?”
  莫晦如开车送高奚回去的路上忍不住问起她对齐道青的印象。
  高奚想了想,“是个很优秀的人。”是挺优秀的,但她也没忽视他眼里的探究和到后来隐隐约约的忌惮,心里失笑,还真是个敏锐的人呢。
  莫晦如点点头,“那下次伯母就不陪你来了,好好和他相处,好吗?”
  高奚颔首,脸上仍旧没有什么变化。
  在路过一家花店的时候麻烦莫晦如停了一下,她下车买了一束桔梗。
  莫晦如看了一眼,心里好奇原来高奚喜欢这种花吗,不过她对花草之类没研究,也就没问什么了。
  高奚轻嗅着桔梗,忽而笑了一下,相亲的事只不过是昨晚和他之间做爱时调节气氛的小情趣,她绝不会,爱上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而且,正好有理由不让他送自己离开罢了。
  面上的笑意越来越深,却藏着三分诡异和一抹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