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一件松垮里衣勉强蔽体的少年仍旧和上次一般跪在她双腿间,精进不少的唇舌工夫让覃与很快感受到了身体升腾的热度,踩在他紧实胸膛上的右脚缓缓向下,隔着一层轻薄的面料准确无误地踩在了他不知何时昂起头的炙热上。
少年骤然加快的鼻息带出一点喘,仍旧像带着细密钩子般媚得覃与晃了下神。
脚径直绕后,柔软的囊袋颇具分量,是只轻轻一踩似乎就要炸开般的充盈。
覃与没忍住笑了一声。
少年抬眼看她,迷蒙双眼写满恳求,精致的喉结正上下攒动。
覃与将他重新按回去,脚倒是好心地放过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顺着根部往上游走,直至两趾卡在那道明显的环沟处,才借此机会将整个茎身压到他因为跪姿而紧绷的大腿内侧。
“哈……”少年唇舌僵在张开的嘴间,朝着湿润的花地呼出一蓬潮湿热气,要紧处被触碰刺激的陌生快感逼得他眼底蕴出湿漉漉的泪意。
他面颊紧贴着覃与腿侧,在覃与越发恶劣的作弄下仿似一条离水之鱼双眸迷蒙地张大嘴无力地喘息着。
覃与不是没听过异性在床上喘,喜欢在她耳边喘的更是不在少数,她不否认那种因为愉快无法控制的喘息咽声能够一定程度上刺激她的兴致,但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像商槐语一样,发出如此自然不做作,缠绵诱人、甜而不腻的叫床声了。
是的,叫床声。不同于情不自禁的闷哼喘息,也不是洪潜利用音色故意为之的叫床声,从碰到他性器到他泄出来这十多分钟的时间,覃与已经被他的呻吟叫麻了半边身子。
她垂眸看着瘫软在地,头还无力枕在她腿上的少年,伸手摸了摸他尤沉浸在适才快感中的面颊。
“去擦洗一下。”
商槐语缓缓回神,一张脸肉眼可见地涨得通红,他慌忙起身,生怕腿间的狼狈污了覃与的眼。可偏生喷发的浊液太多,虽然多数黏在了亵裤上,但少部分还是顺着他大腿根流了下来。
他几乎是逃到了梳洗的屏风后边开始替自己清理,下腹一片泥泞,因着之前覃与读书时就作弄过他几回,所以他很是听话地剃掉了这处本就不多的毛发,因此打理起来并不费事。只是温热巾帕擦过还半硬的器物时,还残留在体内的情念又很快回忆起了适才少女在此处的动作。
商槐语面颊烧得发痛,他强自定了定神,以最快的速度确保自己身上一点残留的气味都没有后才拢着长及大腿的亵衣走了出去。
覃与放下书,打量着神情间羞涩和窘迫并存的少年,看着他下意识裹紧来遮羞的轻薄上衣以及衣摆下明晃晃的两条大长腿,顿时领悟了下衣失踪的美妙之处。
她弯了弯眼,朝着商槐语递出手去:“上来。”
商槐语一手攥着领口,另只手伸上前去,还不等他主动上去,覃与就已经使劲将他拽上了床榻压在身下。
他呆呆看着压坐在他身上的少女,尤其是意识到紧贴在他小腹处的柔软潮湿是哪里后,红晕便似潮水般从他耳后漫灌而上:“小、小姐……”
覃与双手拢握住他胸口软肉,一边揉捏一边贴合着他肌肤缓慢往上移动下身。残留在花径处的汁液随着她动作逶迤成一条晶莹的细线暧昧地自他下腹延伸而上。
指尖乳珠已因为情动硬实挺立,覃与伏在他脖颈,贴着他红得滴血的耳廓低语:“你喘得我下边都湿了,该怎么办呢?”
商槐语睁开雾蒙蒙的眸子,手环上她腰身:“愿替小姐效劳。”
覃与扬长脖颈,感受着下身嫩肉在他下半张脸上回来摩擦带来的快感,抓着裙摆的手在腰间越握越紧,直至体内情潮积蓄到峰值,顷刻满泄,那被攥皱的裙摆才飘飘然落下,遮去了下边少年急切吞咽的艳景。
充分的前戏让这根尺寸可观的性器进入不算艰难,只是覃与实在受不住少年枕在她颈侧甜腻的呻吟。要知道这可不比现代的隔音效果,他虽声音不大,但这寂寥夜色实在过分安静,外加守候在外听候吩咐的下人估计多数都提着耳朵在外分辨动静。
她虽然放得开,但实在没什么兴趣给旁人提供自己的现场来欣赏。可少年适才替她舔过还未来得及漱口,她实在没兴趣用嘴巴给他堵上。
覃与心下幽幽一叹,单手拉开衣领,按着少年发烫的后颈往下:“舔。”
少女特有的馨香伴随着温热体温直扑而来,商槐语只觉得自己整张脸陷入两团柔软面团,沉浸在越发汹涌的欲念中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此刻处境,就条件反射地依着覃与命令张开了嘴。
凝脂一样的绵软像是一碰就碎的嫩豆腐,只是稍稍吸吮便会留下一道淡色红印。商槐语面红耳赤地闭眼舔弄着自带香气的软肉,在舌尖碰到那点稍硬时他不禁沿着周遭勾过一圈,伴随着少女在头顶低低抽气声响起的,还有她间接明了的命令:“吸。”
“覃与”的身体明显比她自己的要更加敏感,尤其是胸前这对丰盈。
商槐语的含吮毫无技巧,可仅仅如此就已经让她腰肢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吞吐的动作。好在上下两道刺激下,她身体很快迎来高潮,被甬道疯狂挤压的硬挺也紧随其后缴械投降。
属于这具身体的漫长初夜终于结束了。
……
碧玺面红耳赤地招呼着人将一片狼藉的床榻收拾干净后头也不敢抬地从房间退了出去。屏风后水汽袅袅,披着半湿头发的商槐语坐在浴桶后拿木梳打理着覃与的长发。
他眉目沉静,唇角微微翘着,视线扫过闭眼靠在浴桶里的少女时,眼中柔情几乎要掐出水来。
“我该叫你做什么?”
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覃与也不得不对这个古代土着身份的少年说一句佩服,似她这异世来客的诡异身份,他倒是接受良好。
“覃与。”
商槐语愣了愣,心念转过一遭就明白了她并不是要他默认她如今的身份,而是她本身就是另一个叫覃与的少女。
“那你,可曾婚配?”
覃与笑了声:“我与她同龄,距离我们那个世界合法婚配的年龄还差三岁。”
商槐语抿了抿唇,把心头那个疑问暂且按了回去:“水有些凉了,起来吧。”
覃与大大方方地由他伺候,完全不在意他根据她的各种表现获取关于她的真实信息。只是瞧见他渐红的耳垂后还是没忍住逗弄了一番,任由他声线颤抖地轻声求着饶,却控制不住地发出叫她都有些招架不住的细喘。
刚把自己打理清爽的覃与可不想再洗一遍澡,毕竟这里可不比有吹风机的现代社会,这么长的头发洗一次都是件麻烦事。
于是她暂且从他衣襟收回作祟的手,亲了亲他沁出水意的眼睛:“好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商槐语后颈被她逗弄得一片粉红,湿漉漉的一双眼好似被欺负的幼兽,明明处在不上不下的尴尬状态,他仍旧听话地起身披上了外袍,将自己打理齐整。
“好好休息。”他目光在躺回床榻的少女平静面容上流连半晌,温声叮嘱完这一句后退出了房间。
提着食盒等在房间外的碧玺见着他出来,连忙低下头去,生怕自己看到些不该看的东西唐突了他。
商槐语视线扫过她手中食盒,眸光黯了黯,低声说了句“辛苦”后便往自己厢房去了。
碧玺确信他走远,轻呼一口气敲了门进房,端出那碗还热乎的汤药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边小几。
覃与扫了眼她面上忐忑,端起碗一饮而尽,皱了皱眉。
碧玺连忙给她端来清水漱口,待到她眉目舒展地重新躺回去后才收拾好东西,吹灭房间里不需要的灯后,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