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萝眼里还转着泪花,刚站定身子,便伸手捶那个罪魁祸首:
“你个坏人,你吓si我了!”
秦曕觉得她这又娇又怯的问责,就是故意在g引人,反手将她拉在怀里道:
“你偷跑出来看这种活春g0ng,还瞧得目不转睛,还怨我了?你说,我若不来,你要看到几时去?”
说罢又在她耳朵上惩罚似地咬了一口。
裴时萝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秦曕在这里,那刚才屋里的人是谁……
她震惊地看着他。
秦曕挑了挑眉,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伸手捏着她的脸颊说:“小促狭鬼,你在想什么?大晚上顶着夜露跑来这里,是以为我和方妙儿在这里私会,要来捉我的j,是不是?”
被说中心事的裴时萝眨眨眼,觉得这情形怎么有点不对,怎么和自己想的差别甚远。
他竟不生气么?甚至唇边含笑,眉眼中皆是柔情,心情很好的样子。
这又是什么缘由?
裴时萝顶着脑子里的一团浆糊,结结巴巴地开口:“你、她……你们……嗯,他们……”
“傻。”
他的手从她脸颊上移到她头顶,轻轻抚了抚。
其实弥生早就发现圆满跟着他了,不过碍着她是裴时萝的人,也不好计较,回头禀了秦曕,秦曕就猜到这小傻子八成会跑来这里眼巴巴捉他的j。
一想到这里,他的眉眼又飞扬了几分,觉得她真是又呆又可人疼,学人吃醋闹事也没个章法。
他心思转得快,正好几日不见本也想她,当下便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真正“私会”一番才是。
旁边方妙儿的叫声又高了一截,穿墙而过,一听便是g到了要紧处,这样的活春g0ng在旁边,又见眼前的娇儿满脸的好奇和懵懂,秦曕立时便觉得身上蹿起了一阵火,俯下身去捉她的唇。
裴时萝倒是避得快,拳头抵在他x口,心里一阵阵的惊慌。
怎么反而变成她送上门来了?
急中生智,她决定就算秦曕没有和方妙儿偷情,她也要借题发挥一下,让他见识一下nv人的嫉妒心,让他讨厌自己。
这么想着,她颇有勇气地甩开了秦曕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自觉很凶悍地说:
“七表哥,你想做什么?你先说你和方姑娘又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可是老相好,又是青梅竹马,可甜蜜了,是不是!”
果然,秦曕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裴时萝窃喜,可谁知下一刻他竟笑出声来,道:“什么老相好,我若和她有什么,就应该在隔壁,你说我这会儿是为了见谁才过来的?”
裴时萝脸颊忍不住一红,但还是忍住了,继续说:
“我不听我不听,你这是骗我,你就是为了她才过来的。你心里就是有她,不止有她,还有雪柳,一个两个三个,还有外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nv人,我不喜欢她们,我要欺负她们,啊,你做什么……你、你离我远点!”
秦曕差点笑出来,手早就熟门熟路地一寸寸m0着她匀称的小臂,挑眉道:“那你要如何呢?”
这倒是问得裴时萝一愣,nv人吃醋多半是为了独占,而显然风流的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独占。
她脖子一仰,颇为娇蛮地说:“我不许你见她们,不许和她们说话,不许亲她们,不许……”
还没说出更多个不许来,他便先一步拉住她,后掌准确地扶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抬头承接自己的吻。
“好啊,如你所愿。”
落在她嘴边一声呢喃过后,跟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亲吻,那条舌头熟门熟路地就钻进了她的小嘴,四处撒野,毫不留情。
裴时萝呆了呆,挥手去推他,他再不肯让,握住了它,跟着旋身就将她揽抱着放在靠在了门边一条长几上,紧紧相贴。
一坐一站,倒是方便两人唇舌相接。
有了借力的地方,他方便作恶,手也不再控制地扯她的衣服,顺着领口就去探她雪neng的肌肤。
不对,不对,不对,怎么是这样的?
裴时萝惊了,他刚竟然说“如你所愿”,他还是七表哥本人么?
“唔嗯……别……不行。”
她扭着头不肯配合,秦曕本来就一身火气,又被她那一番娇憨可人的独占宣告弄得不上不下,更是yu罢不能,此时恨不得将她一口吃了还不够解馋,哪里肯让她再脱身。
裴时萝哪里是他的对手,守不住阵地,三两下就溃不成军了,晚间穿得本就简单,顷刻间就被他剥得衣不蔽t。
“酸醋还没喝够么?”
他的嗓子微哑,喘息阵阵:
“没有旁人,好晏晏,乖乖的,让我吃一下。”
他握着她扭动的腰肢,说罢就低头在她x口吮了下,舌尖挑着那蓓蕾滋滋有味地吃起来。
裴时萝心底在淌泪,完了,都完了。苯書渞髮站:яOúяOUщúっOяɡ 請箌渞髮站閲渎苯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