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萝见他不吃自己那一套,捂着脸哀哀地哭,那小小的娇穴受不得秦曕的庞然大物,又兼是第一次,淌出了丝丝的处子血来,秦曕却是比裴时萝更在乎,寻了帕子细细擦了去。
这丫头不哭自己失了贞,却哭疼哭成这般,却又是和旁人不一样。
只是秦曕顾不得想这些了,巨大的欢愉将他掩埋,他的肉杵被裹在一片温润柔软里,好似四面八方有无数张小口争相在吸吮自己,只把他神魂都吸了出来。
他喟叹了一声,又低头去看烛火下她雪净白嫩的身子,为了叫她舒坦些,秦曕用了最心疼人的姿势,她只需要乖乖躺着,他自己置身于她腿间跪坐着。
裴时萝的寝衣大开,肚兜被扯了去,却又没脱干净,白生生的身子像剥了皮的荔枝被簇拥在衣服被褥间,从胸乳到阴户,不着寸缕,除了闪着耀眼的白光,便只剩他刚才狠力留下的几抹红色痕迹,更添几分媚浪之意。
她全身都美,只有下身正含着一根涨红的肉棒,它凶狠、霸道,毫不怜香惜玉地肏进了那雪白的小肉丘里,一耸一耸地顶弄着,从上望下去,她柔嫩的小腹便隐约有一层古怪的形状忽隐忽现。
秦曕作为肉棒的主人,被这幅美人承欢图大大地打动了,他一手从她的花穴畅通无阻地摸上了她的乳房,下身一使力,那两团奶子便晃了晃,晃出耀眼的乳波来。
他一顶,她便轻轻地哼,像小奶猫似的。
连顶了两下,那乳波晃得越发浪,裴时萝终于顾不得捂眼睛,羞地要去捂,两手却被秦曕一只手握住了手腕反剪在了身后。
他不喜欢有人挡着这样的美景。
那赤裸裸的视线再次从上到下巡视了一遍这具身子,裴时萝被他看得花心里一软,仿佛被人又剥光了一遍。
秦曕乐此不彼地再次玩起了这种游戏,无需多少力,把握着分寸,就将她的一对奶子顶得花枝乱颤。
裴时萝自然不明白这有多能满足一个男人的虚荣和征服感,这种用阳具摆弄佳人的乐趣,使世上无数男人抛头颅洒热血,也愿做那牡丹花下风流鬼。
“别,别呀……”
裴时萝觉得羞耻,摇着头拒绝,可身下渐渐来了感觉,潺潺春水接连不断地涌出来,仿佛要泡化了腿间那坏东西才算数。
秦曕也不知自己原来也是这样的人,他的脸上波澜不惊,可内里早就热血翻涌,他凑近那一对晃动的椒乳,鼻尖被红樱再三擦过,目光却一直认真灼热,叫裴时萝心慌。
她嘤咛一声,控制不住地挺起了胸,腿心里也是猛地一夹。
秦曕皱眉,抬起眼去看她,裴时萝慌了神:“我,我不知道……”
他倒是笑了笑,亲亲她那两颗颤抖的小茱萸,说道:“晏晏想要了?”
裴时萝的脸顿时就烧了起来,眼泪凝在眼角也顾不得哭了,她真的有那么不要脸么,明明她是不愿意的呀,为什么到了现在,她却恨不得他快些动作。
难不成她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在他破了她身的那一刻,裴时萝也没有意想到的悲伤,甚至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好像他们之间早晚会到这一步,只是终于来了而已;她不贞洁了,也不能再嫁给萧晋棠了,可这竟不是件多悲伤的事。
一时间她的小脑瓜转不过来这么多问题,此时此刻,她只觉得痒,四肢百骸里都透着一股痒意,她磨着腿,也磨着那根肉棒,哼哼唧唧地扭腰。
她不知人事,却这般天生风骚。
秦曕重又直起身,呼了口气 腹部蓄力,腰间紧实的线条一直收进了那片黑色丛林里,充满野性的张力和诱惑。
裴时萝此时不哭了,便睁着泪眼盯着那平素没机会见到的地方,往日他们两个来往都是在黑暗里,这还是头一回点了灯看对方。
“你瞧什么?”
他不急着抽插,倒是想问问她看出什么花来了没有。
裴时萝只觉得男人的身体可真神奇,充满力量、肌肉紧实,和自己软弱无力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明明穿上衣服是温文尔雅的样子……也不知他身上这一块一块壁垒分明的肉戳上去会不会手指疼?
这娇憨的念头正在转,却陡然被他问出口,她又羞了,想到自己正和他吵架,便嘴硬地寻了话头说:
“你、你那里生得丑!”
明明是这样俊朗的一张脸,衣服底下却截然不是翩翩公子的模样。
秦曕勾了勾唇,挺腰,索性将身上摇摇欲坠的衣物都脱了干净,丝毫不介意将身体暴露在她眼下,悠悠说:“丑便丑了,叫晏晏舒服就好。”
说罢,复又拎起了她两条大腿,将连着肉棒的花穴几乎抵到了她眼前,说道:“你好好看着。”
便真正地狠力挞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