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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因为以前的慕修手段厉害是出了名的,谁都知道他厉害,也就不足畏惧。
  可是这傅子玉却是一个从未有过名头的人,哪怕他在军事方面各有造诣,但是却也从未听说过他有战神的名讳,而慕修一直是名声在外,大家都知道他厉害,久而久之,心底的担忧与惧怕也就成了自然,也就成了习惯。
  只有傅子玉这种外界没有任何关于他手段传言的人,才是最让人可怕的。
  很有可能这一次他们的队伍遇到的傅子玉,只是其中三分之一的傅子玉,真正的傅子玉,哪怕是比起这手段,还要厉害的人物吧?
  这般想着,席都是心惊起来,更何况是以后的傅子玉?
  “不错,傅子玉是一个必须要除掉的人,你把他的资料整理一下,发出去,最少要让整个世界的黑道都知道这个名字,否则的话,他们会以为傅子玉真正只是商界上的奇才呢。”
  越野点燃了一根烟,任由灼人的烟雾在自己的面前燃烧萦绕,缓缓张开口,便是下达了如此命令,初入华夏的时候,他可不就是被傅子玉这商界的名头给忽悠了么?
  否则的话,他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第三等队伍去送死呢?
  好你个傅子玉,手头上的能力早已经过人无数,却还要假装没有任何的能力,这不是坑人呢么?
  气压顿时间变得很低很低的套房内,越野掐着烟头的指尖微微抖动,烟支上凝聚着的烟灰蓦然抖落,薄唇微抿着看向窗外的他,眸色中大半都是昨日见过一面的傅子玉的模样。
  那个男人,他没有说什么话,也没有做什么事情。
  可却就是给人莫名的冷戾味道,给人莫名的威严,给人莫名的畏惧感与低头的冲动!
  从小到大一贯都只有他越野让人死的份儿,什么时候,也轮到别人来挑衅他了?这傅子玉一定不能留,更别说他手里搂着的女人,其实是他越野早已经想要的女人。
  年少时期的想法在成年以后本该是早已经消失殆尽的。
  可却偏偏是因为那女人此刻是傅子玉的女人,所以他越野便是更要伸出手来,与他共分一杯羹。
  女人嘛。
  女人而已嘛。
  “已经将消息传达到了越南,相信短短半个月之内,这个名字便会响彻在世界上的黑道之中,到时候对傅子玉虎视眈眈的人,恐怕就不止是我们越南人了,相信这一目的我们很快便可以达到。”阴险的勾起了唇角,席的黑色瞳孔中凝聚了几分森然的味道,他那张本是轻佻无比的脸庞上,也印刻出几分前所未有的冷然。
  点了点头,熄灭了手中的烟支,越野站起身来捋了捋自己的衣服,转身带着席往里头的卧房走去,一边儿走着一边儿开口命令:“准备一下,我们与越南那边的小弟们展开视频会议,这一次,黑道必须来一次真正的大团结了。”
  看着他行走的背影,眼前宛如晃过一阵风的席眼底有着兴奋的味道,应了一声,迅速跟了上去。
  ==
  与此同时。
  接到了电话便直接往某军区赶去的傅宾鸿脸色严肃,双目浑浊的眼神儿中却透着几分让人难以看清楚的锐利,坐在车身的后座位上,他始终都睁着眼看向前路,一言不发的靠在椅背上,脑海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么的认真又投入。
  开车的司机乃是他部下的一位军人,从上车开始到进入这个军区之后,始终都保持着沉默的首长大人实在是令人难以看清,无法捉摸的不仅仅是他心头的想法,更多的是他脸庞上带着的那股莫测的味道与隐晦的眼色。
  “很快就要到达了首长。”在进入这所军区之后,司机不得不开口提示。
  而始终沉默着恍如进入了另一种境界的傅宾鸿这个时候才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前方操纵着方向盘的男人,嘴角微抿。
  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坐直了身子的傅宾鸿心口处叹息一声。
  小溪心底估计很恨他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
  几分钟后,车身顺利的进入了次军区的内部,往停车场的方向直直开去,傅宾鸿侧首往另一边儿的窗户探视出去,看见那边不远处独立的一栋房子以后,眼神闪了闪。
  打开门,司机下了车便直接越过车身来到首长的身旁。
  给他打开车门的同时,微低着头显示出了身份的尊卑与他内心深处对眼前之人的尊敬味道。
  “首长,您慢走,我就在这里等您,还是先回去?”
  一边儿说这话,一边儿微垂着头的男人不敢抬首看向傅宾鸿的脸色,双目微微低着,正好看见的乃是傅宾鸿胸口处的勋章,这一闪耀着光环与力量的勋章更是让他不敢抬头。
  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沉默在这个时候被打破。
  “你就在这里等我。”
  话落,傅宾鸿再也不看身后的手下,大步的往前走去,一边儿走着一边儿打量着许久都没有来过的这个军区,犹记得当年第一次过来,还是因为傅子玉要进入这所军区训练,所以他才会亲自过来。
  为的就是给他安排一个最好的教官。
  可是一晃眼,就是十年过去了。
  这十年,当初那个沉默而又清冷的少年早已经变得圆滑无比,为人处世皆是以不惊的态度,手腕强悍到了一种境界,就连深藏不露,都成了他的底牌。岁月不饶人,如果可以在再年轻几岁,他多么希望年轻的自己,也能够与傅子玉一样,早在踏入社会的时候便学会步步为营?
  行走于此军区内的傅宾鸿表情冷淡,那张经满了风霜的威严脸庞上全都是冷漠的味道,一双原本浑浊无比的眼却也在这个时候透露出它该有的锐利。
  十分钟不到,他出现在楼梯口处,这时候他已经能够感受到步伐的沉重。
  今日要面对的事情是什么,他不知道,但从傅月溪都亲口要求要他前来的举动来看,便可以得知,这定然是一件大事。
  上回收养傅语的事情傅宾鸿都来不及与傅月溪商谈,此刻又是一次的要他出现,恐怕他真出现了,她这孩子也会以为他是为了那俩母女才出现的吧?
  短短的几步路,傅宾鸿感觉走了许久许久。
  因为不知道前路是什么样子,所以此刻的他才会越发的觉得苍老。
  ==
  “哎呀,哥你干嘛呢,这里还有人呢。”被忽如其来一个拥抱给直接纳入了怀中的傅月溪惊叫了起来,满目都是呆然的她此刻双颊绯红,还有着几分天然呆的可爱。
  没有想到傅子玉会突然袭击的她愣是在沈曼青和傅语的面前烧红了脸。
  傅子玉才不管那么多,上来就是一个亲吻。
  炙热而有浓烈的他的气息瞬间淹没了她。
  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能打通给她,这会儿见到了她,傅子玉心底那个动容,又怎么是一个吻可以形容的呢?亲吻了她好一会儿,这令人意乱情迷的湿吻简直要了她的全身力气。
  “唔。”
  依依不舍松开了她的唇,傅子玉这才单手挑起了她的下颚,“打你电话不通,嗯?对我还开了飞行模式是吧?你这不是成心不想让我安心么?”傅子玉眼神儿微微一眯,那双狭眸便展现出来最原始的勾人姿态,动人心魄的笑容浮现在他的俊颜上,令人荡漾心魂儿。
  瞥了一眼她这迷人娇态,傅子玉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把她楼的更紧了几分,“你这是不想我松开你是不?”
  心底懊恼着脸上烧红着的傅月溪难为情的偷偷瞄了一眼身后的沈曼青与傅语,眼底全都是恼色。
  跺了跺脚狠狠的就是给了他一脚。
  “哼。”闷哼一声,傅子玉受着她这一脚的同时,又是亲又是摸的在她脸蛋儿上造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什么,你就是希望这事儿你自己处理同时不想让我管是不?可你不让我管好歹让我知道你在哪儿吧?”
  一边儿轻轻的吻着她,一边儿在她耳边儿逗弄着她的神经,傅子玉笑的邪肆惑人。
  “哪里,我只是担心你不好处理嘛,谁知道你比我更快一步?”
  她心底狠狠的翻了个白眼,这厮这里还有人呢,他能不如此明着骚么?
  捏着她的下颚,抬起她的下巴,重重的亲了亲她的嘴唇儿,傅子玉笑的淫荡:“没事儿,我必须比你快一步,谁让她们伤害的人是你不是我?”
  看着她此时恼怒的不像话的模样,傅子玉忽然就心生荡漾,越发的想要逗弄她了,在人前是一个模样,在人后是一个模样的傅月溪还真是令他惊喜连连,这会儿当着沈曼青和傅语的面,他亲吻她一下她就羞得不成样儿了。
  这……有点意思。
  “哎!你再这样儿我就怒了。”傅月溪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非要整的她发怒才行是不?冷下脸来的她眼底却还是光光亮亮的浮现着一层晕染上清浅光泽的潋滟薄光,迷人无比的绯红双颊透着几分剔透的色泽,让人想要亲一口欲罢不能,啃一口才得以放松。
  “好好好,我松手。”
  但是心底知道这会儿决不能再继续逗弄她了的傅子玉却是只能撒手投降,举起手来不得不跟她道歉,心头却是另外一番想法,一会儿晚上回去非得好好调教一下才是,这七十二式才刚刚来了几式,这不多练练能行么?
  做(和谐)爱就像是日记,爱吗,是做出来的,日记吗,是记出来的。一天不做,他就浑身不对劲儿。
  这恐怕也就是所谓的日……久生情吧?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什么,今晚我要回去住,你别以为今晚你还有机会摧残我,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傅月溪脸色微冷,面色却泛着春色,越发淡漠下来的语气中却有着令人更加想要挑逗的吸引力。
  这事儿傅月溪还没发现,一会儿她要是发现,恐怕也来不及了,那时候她估计已经被傅子玉扑倒了吃干抹净了。
  “额……”被人看穿了傅少晒然一笑,眼底闪烁着几分精芒没有再说话,所谓言多必失,他还是保持沉默就好。
  就在他俩闹着的这短短几分钟内,傅宾鸿的身影已然出现在这办公室门口处,始终被这俩人给怠慢了的沈曼青一眼看见他高大挺拔但却苍老下来的身影,眼眶便是一红,脸上委屈之色尽显,声音脱口而出:“宾鸿。”
  微微有些令人无法自持的哽咽声音自她口中传来,这处处都是让人心口发麻的柔软。
  兹!
  真是肉麻。
  心底冷嗤一声,傅月溪却是带着笑儿的转过身看向父亲:“父亲大人真是好久不见啊。”
  这笑意,有那么几分讽刺,有那么几分嘲讽。
  略犀利。
  傅子玉瞥着她这真实儿的模样,忍不住伸出手往她那高挺小巧的鼻子上一刮,眼底闪烁出几分难以言喻的模糊感,嘴角一勾,竟是也跟着她一样儿一样儿的跟傅宾鸿打了个招呼。
  “父亲大人好久不见啊。”
  ……傅宾鸿默了。
  点了点头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女儿的傅老爷子直接越过他们俩来到了沈曼青和傅语的身侧,他的出现自然是令外头那原本在这办公室内的军人走了进来,大家阿谀奉承好一番,才开始说正事儿。
  “把她们俩那手铐打开了说话。”
  面对沈曼青如此模样,傅宾鸿倒也没有露出心软,但这一话一出,顿时间就让傅月溪脸色沉下来几分。
  看着她那侧脸微冷的样子,傅子玉心道不好,想要阻止父亲这一行为,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年轻军官看了一眼傅宾鸿,点了点头,又是侧目往傅子玉的方向望去,对上的就是傅子玉点头的一幕,随即打开了她们俩人的镣铐,许久都被这冰冷镣铐折磨的没能自然行动的俩人脸色自然是不好看,沈曼青哗的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这厮的哭声,听起来都成了煎熬。
  而傅语则是神色冰冷的望向傅月溪,淡淡嗤笑一声,暗骂她:“不要脸。”
  “你说什么?”这声音太小,可惜,还是被耳朵敏感的傅月溪给听见了,站在原地不懂,抬眼就淡笑着的傅月溪直接毫不留情的问了句。
  “我说你不要脸,不要脸的女人,不要脸的东西!”
  冷睿而又刺骨的叫骂声,毫不留情的往傅月溪的脸上喷来,就像是一大盆冷水,毫不留情的从头顶上浇了下来似的,她眼底绽放出一丝冷芒,可是嘴角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深,侧目看向傅语,那笑意,显得有那么几分高深莫测。
  傅语一张唇早已经被牙齿紧咬着,咬的充血。
  而此刻她脸上更是带着对傅月溪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嫌恶。
  这一幕,在傅月溪眼底看来,怎么看怎么搞笑。
  “我怎么就不要脸了?”踩着高跟鞋,优雅无比的走到她的方向,傅月溪步步逼近。
  看着她过来的身影,傅语倒是没有任何的害怕,毕竟这个傅月溪也是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动过手的,在她看来,她虽然有了些能力,但是无论如何甩耳光,动手打人这种事儿,傅月溪这样爱装的女人是做不出来的。
  所以她肆无忌惮的嘲笑着她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