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乔家派人来寻仇?
焦翼虽然醉得不轻,但他脑中还是有一缕意识,但他马上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萧天白已经下了死命令,在武术世家大比开始之前,任何人不得私下寻衅滋事,谅乔家胆子再大,也不敢公然违背大比协会执行裁判的决定。
而且,要是乔家知道,乔鹏和乔云雷拿着手枪也奈何不得凌飞扬,估计乔家心里再恨,也没有向凌家寻仇的勇气。
更主要的是,焦翼隐隐嗅到了一缕馨香,进来的应该是个女人,而且这股香气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他现在酒精侵入大脑,一时之间记不起来。
焦翼下意识认为是凌冰进房间来看他,只要见他没事,很快就会离开,所以他也没在意,加上酒精的作用,很快他又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焦翼做了一个梦,在一个似幻似真的房间里,有一个滚烫的躯体钻入了他的被窝,蛇一般缠在他的身上,按住他的双手,疯狂吻他,从他的脸到他的嘴再到他的脖子胸膛,一直到最能代表男人特征的那个部位。
就是在梦里,焦翼也一下就被勾起了邪火,某个地方瞬间充血膨胀。
焦翼也不确定,梦中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凌冰,能有这么强烈的激情,应该是凌冰没错,但焦翼隐隐又觉得不对劲,凌冰一旦被点燃,确实激情如火,但绝不会吻到那么往下的位置。
焦翼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梦中的女人究竟是谁,但他的眼皮像是缝上了一般,怎么也睁不开。
而且,他体内的洪荒怪兽已被激活,根本就无暇顾及梦中的女人是谁,在梦里翻了个身,将那滚烫火热的娇躯压在了身下。
在梦里激情过去之后,焦翼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进入时梦中女人的叫声,实在太过真实,仿佛就在他的耳边响起。
对方指甲刺入他的背肌所带来的疼痛,也是那般真实,焦翼不是第一次做春-梦,但从来没有这么真实过。
而且,以前做梦梦到仓鼠师姐的时候,一到最关键的时候就会马上结束,而这次在梦中,他似乎出奇的持久,折腾了很长时间。
不过,焦翼也没在意,是梦也好,是真的也罢,反正他跟凌冰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还是凌冰趁他酒醉强上他的。
第二天早上,焦翼是被渴醒的,嗓子里像是着了火一样,都快冒出烟来了。
比口渴更难受的,是头痛得要命,头颅似要裂成两半。
但焦翼并没有马上起身,他还在想着昨天晚上的那个梦,那真的只是个梦?
强行运集真气,在体内快速游走了一周,头痛口渴的症状减去了大半,焦翼伸手往身边一摸,被窝里却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摸到。
焦翼不由失笑,原来真的只是一场春-梦,凌冰怎么可能半夜钻入他的被窝,更不可能几乎吻遍他的全身。
只是,昨天晚上的梦,是他有生以来最真实最酣畅淋漓的梦,他想要记清楚梦中的每一个细节,却发现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擦,不就是个梦么?凌冰就在炼丹岩风景区,哥每天晚上都可以把春-梦变成现实的琴瑟和鸣!
焦翼一脚踢开被子,翻身坐了起来,但他马上就像被施了定跟法一般,全身都一动不动,眼睛直勾勾盯着床单上那朵红得触目惊心的梅花。
焦翼房间里的床单和被子,全都是纯白色,床单中间的那一团红色血渍,是怎么回事?
难道,昨天夜里那并不是梦,而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跟着,焦翼脑袋像是被巨锤击中,震得他脑子里嗡嗡作响。
昨天晚上不是梦,梦里的那个女人也不是凌冰!
前天夜里,凌冰向自己释放如火激情的时候,就已经奉献出了她的初次,如果昨天晚上是凌冰,又怎么会在床单上留下夺目的红色印记?
那么,昨天晚上跟自己疯狂缠绵的,到底是谁?
焦翼彻底懵逼了。
就在这时,房间卫生间里传来开门声,焦翼扭过僵硬的脖子,再次呆住。
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裹着一条红色真丝浴巾,光着脚丫,修长匀称的小腿和圆润的大腿都暴露在焦翼眼中,浴巾堪堪遮住胸前饱满的下半部份,性感的锁骨惹人怜爱。
少女脸庞偏圆,略肉,有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竟是湘南何家的何红蕊!
何红蕊的秀发没有完全擦干,一粒水珠滴落到她的肩头,凝而不散,她的皮肤有多光滑可想而知。
焦翼却完全没有心思去欣赏半裸的美人出浴图,好几秒之后,才憋出两个字来:“是……你?”
“不然,你还以为是谁呢?”相比之下,何红蕊就要自然得多了。
经过昨夜的洗礼,何红蕊眼角眉梢流露出来的媚意,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焦翼却还在震惊当中:“昨天晚上……是真的?”
“不是真的,是梦,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在做这个梦,现在这个梦终于成真了。”何红蕊轻咬着红唇,眼中闪过一丝羞怯,却坦诚得可爱。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焦翼已经不怀疑昨天晚上那个“春-梦”的真实性了,现在他还没想好以后该怎么办,只想先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你的房间号,夜深人静之后,我来推门,门没上锁,我就进来了。然后……我开始脱衣服,你没阻止,我爬到你的床上,你也没反对,我就开始吻你,你也没抗拒,后来……后来我就只有任你摆布了……”何红蕊的脸几乎跟她身上的浴巾一样红,声音也越来越低。
焦翼彻底无语,何红蕊进房间的时候他知道,但他以为是凌冰,后来何红蕊上了他的床,他以为是在做梦,又怎么抗拒……不,即使他是清醒的,到了那个程度,他也同样无法抗拒!
“你在想什么?”见焦翼沉默不语,何红蕊抬起头来问道。
“我在想,以后睡觉的时候,无论有多醉,都一定要记得锁门。”焦翼苦着脸道。
何红蕊“嗤”的笑了一声,瞟着焦翼道:“你干嘛愁眉苦脸的?放心好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会对你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