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云雀 > 云雀 第64节
  “嗯……唔……”
  林南被他亲得意乱情迷,胸膛剧烈起伏着,几乎忘了自己正趴在冰凉的洗手台上,两腿之间还夹着刚刚男人射出来的东西。酥软的喘息声不住地往外跑,散到空气里的每个角落,鼓噪着彼此脆弱的神经。
  “唔——”
  股间忽然闯入一个异物,惹得林南急喘一声,后面不自觉夹紧。股缝中残留的精液被几根手指均匀地抹在了入口四周,接着便有一根手指叩开严闭的门,沿内壁探入耻穴。
  “嗯……”
  他们太久没有做了,林南像受不了似的低声呜咽了一下,穴口的嫩肉条件反射一般地收缩又打开,像在欢迎久别的人。
  粗糙的指腹不容拒绝地深入其间,从穴口一路揉按到深处,过一会儿又伸出来,三指拨过更多黏稠的精液后重新插入,将略带弹性的内壁一点点撑开,等扩张得够了再往更深处摸索,指根卡在入口处做支撑,一找到那敏感的所在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发起进攻,碾磨摩挲无所不用其极。
  “啊……不要……嗯……”
  林南蓦地惊喘出声,屁股害怕似的往前逃,可腰却被祁遇白的左手牢牢固定着,插翅也难逃。快感如潮汐般拍打上岸,神智被人像扯棉花一样从脑袋中扯出去,仿佛有一壶热水正待在灶上,壶内的水由凉变烫,壶嘴的气越喷越多,塞得他脑中满当当的全是热雾,朦胧胧一片。
  “舒服吗?”祁遇白问。
  “嗯嗯……嗯……”林南体内情潮跌宕,嘴中轻哼了两下。
  穴中的手指倏地用力一按,“到底舒不舒服。”
  “舒……舒服……”他回答地破碎不堪,汗滴沿脸颊一路往下滚。
  祁遇白闻言便将手指一撤,林南仿佛被人从快感的山峰上半途抛下,整个人坠入欲求不满的山谷之中,一开口便是自己都觉得陌生的甜腻撒娇。
  “别……我要……”
  他牙关发麻,口干舌燥,浑身上下都叫嚣着想要祁遇白的抚慰,禁不住摆动着腰肢去够身后的手。
  啪!
  祁遇白拍了他屁股一下,“发什么浪。”
  “我想要……”林南被他的这一下拍得双眼泛红,重新扭过头来咬着唇看他,眼神迷蒙不已。
  “想要我自然会给你。”
  说完这句,祁遇白扶着性器靠近那处隐秘的所在,肉冠在周围沾了点黏液,接着便往前一顶。
  “啊——!”林南倏地尖吟一声,两手牢牢扒着台沿,挨着祁遇白下身的腿直打颤。
  红润饱满的头部只进去了一半,穴口就撑得像要裂开一般,粗硬炙热的茎柱还裸露在空气中,随时准备入内一探究竟。
  “屁股抬高。”祁遇白说。
  林南依言抬高腰臀,反复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穴口慢慢翕张,一点一点往里吞纳浑圆的龟头。穴内湿滑柔软,偏又温暖紧致,勾得身后的男人阳具怒张,很快便从前一次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坚硬火热地卡在甬道入口。
  “太大了……我……”
  他既想要,又惧怕,身体像缺水一般渴得要命。
  祁遇白呼吸粗沉地扶着林南的腰,只稳了数秒便忍耐不住,就着站立的姿势一点点往里凿,尺寸骇人的阳具不管不顾地往里挤,撑得林南的那处紧绷如套,包裹得茎身一点缝隙也没有。
  “啊……疼……疼……”
  穴口撑到了极致,内壁挤胀得发疼,林南禁不住痛呼出声。
  下一秒祁遇白便停了下来。他显然也忍得极为难受,额头的汗越冒越多,一滴滴砸到林南光滑的后背上。
  “乖,是我太急了。”
  歇了片刻再开始,楔入的动作果真放缓。林南缓了一口气,随着他的顶弄慢慢放松臀肉,艰难地吃下身后的庞然大物。等到性器终于整根没入,两人都累得满头大汗,祁遇白贴到他后背怜惜地亲了亲他的后颈,耐着性子哄他:“太久没进去,一会儿就不疼了。”
  林南迷乱的脑子忿忿不平,明明是祁遇白不肯抽时间去房里拿润滑剂,将他从客厅直接拎到了浴室,不管不顾地提枪上阵。
  还没等他抱怨出声,身后的男人就开始耸动下身,胯部由慢至快地往前抽送。
  “啊……”
  林南被这次突如其来的进攻弄得尖颤出声,小腹一瞬间绷紧,身体被惯性带得晃动,性器卡在身体与水台之间重重摩擦。
  “你怎么还是这么不经事。” 祁遇白低低地笑了。
  “我……”林南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喘息着道:“你……你慢一点……”
  接着便有人在他耳垂上落下一吻,“好,我慢一点。”
  肠液黏滑,肠肉紧致,肠壁坚韧,像口腔一样紧紧吸裹着阴茎。深埋在体内的茎身火热坚硬,只蛰伏了数秒便开始有节奏地律动。茎柱笔直地捅入又慢慢撤出,用汹涌的快感折磨着身下的人,一插到底的同时卡在穴内停留片刻,贲张的血液在结合处疯狂流窜,刺激得林南腰身激颤。
  “嗯……嗯……嗯……”林南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溢出规律的呻吟,一下一下砸在祁遇白的耳膜,像胆小的动物一样躲进他身体里寻求保护,令他只想更深更重地占有身下的人,如此方能一解体内澎湃的独占欲。
  想吻他,想要他,想得发疯。
  “啊啊啊……啊啊……”林南的脑袋却空了,除了体内正在冲刺的悍物其余什么也感觉不到。
  祁遇白掰过林南的头,从细细密密的浅啄变为疾风骤雨般的重吻,嘴唇如胶似漆地贴合卷舐,胯部的挺送也愈发激动,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顶到最深,用要把林南撞碎一般的力道狠操蛮干,将一切技巧抛诸脑后。
  肉体拍打的清脆声响和男人用力时的闷哼声回荡在浴室。
  “嗯嗯……啊……祁……祁先生……慢……慢一点……啊!”
  林南早忘了什么害羞跟矜持,随着体内性器的冲刺动作高声尖吟着,调子像羽毛一样飘上天去,内壁也一下下收缩绞紧,扒着水台的手指直颤,两条腿也早就抖得厉害。
  祁遇白抬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镜子,镜中一个双眼泛着浓烈情潮的酡红面孔几乎让林南不认得自己,只看了一眼便羞耻地转过头去。
  “不要……不要……”
  祁遇白下身的抽送一刻不停,快感绵延不绝,右手拇指伸进林南半张的唇中逼他含着,嗓音沙哑道:“你现在很好看,我很喜欢。”
  林南眼角眉梢都染上情欲,睫毛上带着泪水,一边嗯嗯啊啊的哭叫着一边不自觉吸吮着祁遇白的手指,口涎顺着嘴角流出,沾得男人拇指黏乎乎一片。
  阴茎跟耻毛上沾着甬道中的肠液,随男人的动作艰难地挤进去又淌出来,林南的股缝跟大腿早已是泥泞不堪,淫靡狼狈。
  “啊啊——!”甬道深处最脆弱的那一点被硬物擦过,呻吟徒然间高亢,林南的身体像挨到火炭一般倏地一弹,仿佛再也支撑不住了似的往地上滑,又被祁遇白大手一捞固定住。
  穴口湿得一塌糊涂,大量汗水从男人脸颊两侧滴下来,啪嗒啪嗒滚落到林南的腰间、臀上,跟体液混在一起彼此不分。
  “祁先生……祁……”
  林南求饶一般地不停喊着这个特殊的称呼,想纾解体内积蓄过量的快感。谁知祁遇白丝毫不买账,茎头找准方位反复进攻,对着凸起又碾又戳,肉棍近乎凶狠地鞭挞着脆弱的躯体。
  不过片刻时间,林南就被滔天的快感逼得眼前发黑,身体一点力气也不剩,一点知觉也没有似的,只能感受到体内的冲刺。
  “宝贝。”祁遇白忽然右手拇指抽出,探到他身下堵住他的性器不让他射,左手捂着他的嘴不准他喊,刚戴上没多久的戒指硬硬地抵在林南柔软的舌尖。
  “你喜不喜欢我戴它。”
  “唔唔……”林南激烈地喘着气,精液从囊袋聚到精关,想射却射不出来,难受得脚趾都蜷缩到了一起。
  “说啊。”祁遇白指腹对着马眼摩擦了一下,“喜欢还是不喜欢。”
  “唔……”林南眼角落出两行生理性泪水,紧咬着眉重重点头,唇上的禁锢刚一被解开就失声喊道,“喜欢、喜欢……啊……”
  祁遇白这才满意,右手松开林南的性器,还好心地帮他撸了几下。
  “啊……啊……”林南难受地弓起身子。
  埋在他体内的阴茎重新开始猛烈地冲撞,几十下过后往里奋力一顶,根部紧紧抵在穴口,茎柱兴奋地颤抖,将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射进了甬道深处。
  林南顷刻间便失了声,性器前端同样抖动着射了出来。身后的肠肉抽搐,穴壁仍在一张一合,整个人几乎立即昏厥过去。
  祁遇白就着插入的姿势从背后紧抱着他,嘴唇在他颈后吮出一枚吻痕,随后才低声说:“我就当你是那个意思,以后记得换一对正式的。”
  第70章
  从八点荒唐到凌晨,两人总算累了,在这房子里唯一一间卧室中裹被而眠。
  睡觉之前,祁遇白从被他扔到一旁的西装裤中翻出一小板药来,取出一颗就水吞下。
  “这是什么?”林南问。
  “医生开的药。”
  “你不是好了么?”
  祁遇白表情不甚在意:“还剩几颗,吃完才算结束了这个疗程,医生也是这个意思。”
  林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既然是医生说的,那就理当如此。
  躺进被中,祁遇白开始犯困,或者跟药劲有关。
  林南蜷在他身边,瞌睡虫早跑得无影无踪,一心只想跟他好好地再说上几句话。
  “祁先生,你知道吗?”他侧躺着抬起下巴,望向祁遇白已经阖上的双眼,“我现在马骑得不错了,下一次可以再去马场比一下。”
  祁遇白平躺在床上,眼皮垂着不愿意睁开,低低地嗯了一声。
  “剧组的马都是被人骑惯了的,性格还算温顺,我在马场学的那些也都用得上。拍到后来,连武指也夸我不像初学的。”
  “嗯。”祁遇白仍是给予这样的简单回应。
  “你是同意了?”林南欣喜道。
  “嗯?”
  同一个字,变了个音节,这回变成了疑问句。
  “我是指骑马,我最近一个月会比较有时间,我们挑一天去吧。”他两手握着祁遇白的小臂,期待对方的回答。
  “最近不行。”祁遇白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倦意,“我很忙,下个月再说吧。”
  “都行,我都可以。”林南见他是真的困了,不敢再缠着他啰嗦,“你睡吧,我不吵你了。”
  他拿食指顺着祁遇白的眼皮往下摸了一下,自己腼腆地微笑。
  祁遇白也眼角蕴笑,盲抓了一下,顺利抓到他的手。
  “折腾够了就睡觉。以后日子还长,骑马的事急什么。”
  听到他这样说,林南再没什么可担心的,他轻轻说了声晚安,嘴角上扬着睡去。
  ——
  上一次相拥而眠寒冬未尽,这一个早晨却已经春光大好,一切恍如隔世。
  林南今天没事情要做,祁遇白便没吵醒他。八点起了床,简单收拾了一番随即离开,没让章弘来接。
  他得赶去公司,今天还有三四项工作安排在早上,都跟奔云的现金流有关。中层会议和资方的面谈会开了一场又一场,能想的办法还是不多,选择余地很窄。
  缺口大,要得急,一开口就是对方手上半年的预算,意味着供需难以匹配,即便多方询价真能落地来谈的也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