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司徒雅让管家叫齐所有的家佣排成一字站到客厅门外,老夫人跟女儿一下楼就被那阵势吓一跳,看到媳妇面色凝重的走出去,老夫人揪了揪儿子的衣服:“出什么事了?”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三个人出了客厅,只听司徒雅开口说:“今天把大家召集到一起是家里发生了一件很严重的事,少爷书房的重要文件丢失了,我们不想怀疑任何一个人,但是东西是在家里丢了的,外人不可能偷到家里来,所以我希望你们其中某个不小心犯了错的人,能自己站出来,我和少爷不会怪罪,只要你们能有承担的勇气。”
她话一落音,便把目光移向了人群,二十几双眼睛坦然的望着她,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都认为自己没有嫌疑是吗?那好吧,即然跟你们好好说不行,那明天我会买一台测谎仪回来,到时候就别怪我们没给你机会坦白了。”
她解散人群,最后提醒:“给你们一天时间好好考虑,若是考虑清楚了,晚上可以直接到书房跟少爷承认错误,记住,仅仅只有这一天的时间可以考虑。”
重新返回客厅,上官老夫人已经知晓了事情的经过,她十分生气的质问儿子:“没想到家里竟然出了贼!你怎么前几天不说?”
上官驰双手插在裤口袋里缄口不语,司徒雅没好气的接过:“妈,人家那时候怀疑的对象是我。”
“胡说什么。”
上官驰瞪她一眼。
“那你为什么不说呢?”老夫人非要问出了所以然来。
“谁会怀疑到这帮忠实的佣人头上?”
“那你的意思还是怀疑我?”
司徒雅不悦的挑眉。
“不是,我是在想会不会是外人潜进了家里。”
“大门口好几个站岗的呢,你当人家吃干饭的?”
司徒雅没好气的反驳他一句:“行了,没找到叛徒之前,都不要瞎猜了,明天早上就会有结果。”
“你这么自信?”
小姑子惊讶的问。
“当然,明天早上我不用买测谎仪,结果也会出来。”
结果真的如司徒雅所料,第二天一早,上官家的管家不见了,于是真相不攻自破。
上官驰看到管家平时住的房间里行李收拾的一干二净,顿时窝一肚子的火,老夫人更是恼的不行:“这刘管家真是老糊涂了,我们上官家哪里对不起他,做了整整十年竟然就这样背叛我们了,真是人心叵测防不胜防……”
上午刚结束一场会议,上官驰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的是陌生的号码,他迟疑了一下,按下接听:“喂?哪位?”
“怎么不举报我了?上官少爷?”
上官驰的脸立马黑下来,他切齿的说:“谭雪云,你以为你买通了我们家的管家偷走了那份资料,我就没办法对付你了吗?”
“彼此彼此,驰总你以为买通了我账务部的重要职员,我谭雪云就会被你扳倒吗?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问题,你既然可以买通我的人窃取,我同样可以买通你的人盗回。”
“那你就再安心的享受几天阳光灿烂的日子,很快你就会什么也看不到了。”
“上官驰,我想对付的只是你老子,现在他死了,我本不欲与你为敌,可你也别逼人太甚,我谭雪云也不是吃素的,把我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哼,本不欲与我为敌?你以为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可以因你这一句话而一笔勾销吗?我们之间的帐已经算不清了。”
“那就慢慢算吧,我奉陪到底!”
谭雪云挂断电话,上官驰按下内线电话:“小雅,进来一下。”
司徒雅进了总裁办公室:“怎么了?”
“待会叫人来给我的办公室装个摄像头。”
“为什么要装摄像头?”
司徒雅一头雾水。
“你以为谭雪云买通的只是刘管家吗?她怎么确定那份资料就一定在家里?”
“你的意思公司里也有她的眼线?”
上官驰点头:“你总算开窍了。”
“好,我叫人来安装。”
司徒雅转身欲走,上官驰喊住她:“等一下。”
“干吗?”
“过来陪我说说话,我心情不好。”
“又怎么了?”
她走到他身边,上官驰将她按坐到腿上,遗憾的说:“本来以为这一次肯定能将那老巫婆扳倒,却没想到出了岔子,这次打草惊蛇后,谭雪云肯定会提高警惕,不会再那么容易对付了。”
“一定要跟她拼个你死我活吗?”
司徒雅还是希望他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任何人我都可以放过,唯独谭雪云,我绝对不能放过。”
“为什么?”司徒雅觉得上官驰对她的恨有点超乎想象:“是不是她还对你做过什么事?是我所不知道的?”
上官驰摇头:“没有,别胡思乱想。”
他不想再与她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一只手不老实的手塞到了怀中佳人套装的领口,碰触到她饱满的ru 房,他的喉结粗鲁的滚动了一下,火热的唇移向了她细长而白皙的颈项,温柔的一边轻吻一边呓语:“小雅,半个月没有亲热了,你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