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的反应让陈屿抽插的动作缓下,他掀了掀眼皮:“怎么?”
陈鹤舔了舔嘴唇,电话还在响着,他抬眼忍不住看向陈屿怀里的少女,她仿佛已经失去了神智,只知道攥着男人的衬衫,跟着他操弄的节奏发出吟叫。
像极了小荡妇,但她比荡妇惹人怜爱到多。
他忽然有点口感,他想知道如果接通这个电话,她会怎么样,还会这样放声浪叫吗?
“没什么,是阿妍姐姐。”他眼里闪过几分兴奋与激动,摁下了接听,和外扩。
“喂,陈屿?”女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哪怕叫的是哥哥的名字,也能让陈鹤心头微动,他转眸看向徐颜,也不知道她听清了没有,还是被操的神志不清了呢。
“阿妍姐,我是阿鹤,哥哥他……”陈鹤尾音拉长,看着床上纠缠的两人:“他在忙呢。”
陈屿也很久没听见徐妍的声音了,他抽插的动作一顿,他敏锐的察觉到,胸前捏着自己衣服的那只手僵了僵。
他拧眉圈住她的腰,低头想亲吻她,却发现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一片。
只是一通电话,就吓成这样吗?
他目光略沉,缓缓伸手捂住她的唇,在他耳边低声:“乖,别出声。”
徐颜一动不动,心里却如翻江倒海。
那是她姐姐打来的电话!
可她却正在两兄弟的床上,浑身赤裸。
她的反应让床边的陈鹤勾了勾唇,声音越发的愉悦:“阿妍姐,你可总算主动联系我们了,我想你了阿妍姐。”
徐妍似乎并没有叙旧的意思,应了一声便问:“其实我这次是有事情想问一下你们,我最近联系不上我妈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徐颜的心提了起来。
她为什么会问起这个,她和妈妈之前有过联系吗?为什么自己不知道?
她紧咬住唇,却不敢妄动,因为腰间陈屿的手臂正在紧缩,将她圈紧。
那头陈鹤沉默了片刻,垂眼看着徐颜,扯唇道:“啊,忘了告诉阿妍姐了,阿姨出车祸去世了,我跟哥哥也是前两天才知道。”
“什么!”徐妍难以置信的捂住嘴:“怎么会,早知道我就该回去的,颜颜呢?颜颜还好吗?”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我们还不清楚具体情况,阿妍姐先别担心。”
陈鹤说着,上了床抬起徐颜的下巴,在她唇上一吻,笑容张狂。
手机屏幕还在通话中,徐颜的身体僵硬,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陈屿在她身后,开始慢慢的恢复抽动。
“我怎么能不担心,我就这一个妹妹,这些年我只能靠和妈妈通话了解她的情况,妈妈不允许我私自联系她,我送她的礼物,饰品都要靠妈妈转送,现在妈妈去世了,她才十几岁,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待在国内,我要把她接到我身边来,这个陪伴她,弥补她的机会我不能失去。”徐妍的声音变得急促,透着几分迫切。
徐颜的眼眸转动,盯向了屏幕。
姐姐的话像她在海上找到浮木,也许她可以得救的。
她的眼里绽放出几丝亮光:“姐姐……救……”
她的话未说完,就被捂住了嘴,陈屿的声音如恶魔低语般响起:“我说过了,别出声。”
徐妍听见了,她听见她妹妹的声音了:“颜颜?是颜颜吗!陈鹤!”
陈鹤目光微寒,开口如常:“没有啊阿妍姐,你是不是听错了,我跟我哥在外面跑生意呢,酒局上叫了几个女人而已。”
“刚才……”
“阿妍姐,我知道你担心颜颜,这样吧,我跟哥哥帮你照顾她,怎么样?你就不用回国了,把她交给我们就好。”
“交给你们会不会太麻烦了。”徐妍总觉得有些不对。
陈鹤勾唇,手掌把玩着徐颜的双乳:“阿妍姐不相信我们?我和徐颜也算是从小就认识的青梅竹马,就算看在你的面子上,也不会亏待她。”
徐颜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身后的男人桎梏着她的身体,他们像两道枷锁,把她囚禁在他们手心。
一滴泪从她眼眶滑落。
她不要。
她不要被他们继续控制下去。
她想得救!
于是她伸出手,挣扎的想要抢夺手机,可她的反应在陈鹤看来,是困兽犹斗,不自量力。
他一抽手避开她的动作,电话那头徐妍的声音再度传来,把徐颜连同推向深渊:“好吧,那麻烦你们了,等我这边的事情忙完,我再回去吧。”
陈鹤的脸上泛起愉悦:“好,阿妍姐,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电话挂断,陈鹤抚摸起徐颜的脸颊:“你逃不开我们的,徐颜。”
他扶起自己的柱身,恶劣万分:“含住它。”
她的眼泪一滴滴砸在被子上,深渊的黑暗把她吞噬,她忽然觉得浑身无力,只能顺从着俯身含住他的性器,身后臀部被抬起,陈屿开始撞击。
这场性事持续到半夜。
夜半时分,她的身侧两个男人的呼吸平缓,她睁开眼蹑手蹑脚的从床上下来,黑暗中她只披着外套,站在窗前摸到桌上的手机。
她心上一喜,鼻腔变得酸涩。
只要电话打过去,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怀着这样的期许,她的胆子大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用陈屿的手指解锁,找到了姐姐的电话。
她整个人瘫坐在床边,手机屏幕的灯光照在她脸上,又是眼泪又是笑容。
电话已经播了过去,她等着姐姐接听。
这时,一只大掌按在她的肩头,男人的鼻息洒在她耳畔:“挂了它。”
徐颜浑身一僵。
瞳孔开始颤动,恐惧席卷她的心头,整个人如坠冰窖。
她僵着手摁断电话,泪水砸在手机屏幕,她不敢说话,也不敢回头。
男人的手从她颈侧伸出,拿走了手机。
随后,他下床走到她面前:“徐颜,就这么想逃?”
他弯身蹲下,眼前的少女脸色苍白,胸脯起伏的厉害。
她不答话。
他淡道:“出去,去阳台上吹吹风,清醒一下。”
“是。”她开口,只一个字都让喉咙干的生疼。
她赤脚走到阳台,拢着外套还是被风吹的打颤,阳台的门关上,陈屿转过身看着她,掏出烟,啪嗒点上火,昏暗中,烟蒂染着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