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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重生 > 凤勾情之腹黑药妃 > 第49节
  皇甫裂云的心情还算不错,难得这么好说话。
  一般只有当他有所突破的时候才能有这般的好心情的。
  皇甫裂云话音刚落,人就没了身影,这位东华国皇宫里面最为恐怖的存在当真不是盖的。
  皇甫裂云在霸占了苏沫然整整大半个时辰之后终于是走了。
  “南宫炎虽然受伤了,可是人还在奕京城中,就怕他们接下来还会有别的动作,怕是还会对苏大人不利。”皇甫逸言归正传,将两人谈论的话题引回到了正事上面。
  “那就跟我没有关系了。”苏沫然对这后面的事情并不关心。
  “他的目标是你的父亲。”皇甫逸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还很关心这件事情的苏沫然忽然又不关心了,事情还没有解决不是吗?
  “我知道。”苏沫然当然知道南宫炎的目标是苏易澈,“但这与我没有什么关系。”
  皇甫逸从苏沫然面对眼睛里面看见了风轻云淡,却是没有看到一丝的紧张,很想问一问她,为何不在乎苏易澈的事情,也很想问一问她,她之前又为何会在意。
  皇甫逸发现自己并不是很懂苏沫然,她似乎还藏了很多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她的身上透着一股淡淡的神秘感,吸引着他去一探究竟。
  “不过,对于他们接下来的动作,我还有一些地方需要先确认一下的。”南宫炎的目标是苏易澈没有错,但不保证还会不会像这一次一样对她和君诺出手。
  听苏沫然这么说,皇甫逸的心中闪过一丝担忧。想起之前苏沫然的举动,皇甫逸忍不住开口道:“沫然,你要做什么事情,我是无权过问的,我只是希望你可以保护好你自己。南宫炎非等闲之辈,西迟国要做的事情也绝不简单,我不希望你被牵扯到不必要的麻烦里面去。”
  皇甫逸知道事情的重大性,所以不希望苏沫然牵扯进去。
  “我不喜欢多管闲事,和我没有关系我肯定是不会管的,但如果对方自己找上来,我也不能完全不理会。”
  皇甫逸闻言点了点头,看来她是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这是一个独立有主见的女人,从第一次相遇时她所展现出来的便是这样特别的一面。
  ★
  柳含叶有可以自由出入东宫的特权,进宫后他直接往东宫的方向去。
  夜色已晚,宫中已经掌灯。
  身边走过两个宫女。
  “这盅雪莲很是珍贵,你小心点拿,太子用来款待贵客的,可别打翻了。”其中一个提醒另外一个手中端着补品的宫女道。
  “我知道,这雪莲是女人家的滋补品,那位姑娘真有福气。”那宫女羡慕地说道。
  “你呀就别羡慕了,羡慕也羡慕不来,不过那不是什么姑娘,那是菁韵郡主。”
  “就是先前太子选妃上面被皇后娘娘选中最后却没有成为太子妃的菁韵郡主?”
  “是啊,虽说没能坐上太子妃的宝座,可看起来和太子殿下的关系很不错,你是没看见今天太子殿下和她聊得多开心了。这主子们的事情啊,我们还真是没办法猜。”
  两个宫女一路往前走,没有注意到夜色之中有一双耳朵把两人的对话一丝不漏地给听了进去。
  柳含叶轻嗤一声,这女人,和太子相处得很愉快么!
  柳含叶加快了脚步,干脆趁着夜色,使了轻功,一阵青烟似的飞去了东宫。
  这是柳含叶第一次来东宫,进了东宫,刚刚站稳脚步,眼前的画面印入眼帘便让柳含叶气不打一处来。
  不远处的窗户上面印着两个人影,一男一女,灯光将两人的身影打在了窗户纸上。
  两个人身影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彼此热烈地亲吻着。
  在皇宫里头,这种事情除了皇上就只有太子可以做!
  而如今,和太子皇甫逸待在一起的女人是苏沫然!
  柳含叶不知道自己这一刻的心情算不算是生气,酸涩感在胸口蔓延开来,他整个人都很抓狂,恨不得冲过去将屋子里头的那对狗男女给撕裂了!
  苏沫然,你和太子相处得倒是很愉快啊!
  好,既然你们打得这么火热的话,我就给你们再加把火,让你们再火热一些!
  柳含叶愤怒地一掌击碎了手边不愿的假山石,然后纵身一跃,人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了。
  几分钟后,一阵火光乍起,东宫起火了!
  火焰迅速蔓延开来,引得宫人们大喊救火。
  着火了?
  正在吃饭的皇甫逸和苏沫然从另外一边的屋子里面走出来查看情况,好好的,东宫怎么起火了?
  “我过去看看。”皇甫逸对苏沫然说道,然后朝着起火的方向走过去,查看情况。
  苏沫然眯了眯眼睛,在皇甫逸出去不久,也走了出去。
  放完火,还是觉得胸口闷得慌的柳含叶正打算等着房间里面那对亲热得欢的狗男女急急忙忙地跑出来,还没等到屋里的人出来眼尖的他猛地瞄见了太子皇甫逸从另外一个方向走了过来。
  皇甫逸?
  他不是在那屋里吗?怎么反而从另外一边的房间里面过来了?
  然后,那屋里的人也出来,是一男一女没有错,可是男的不是皇甫逸,女的更加不是苏沫然。
  那是一对正在偷情的男女,男的是宫中的侍卫,女的是东宫里头的宫女,的确能在宫中亲亲我我的只有皇帝和太子,但也防不住有一些不合规矩的人做一些不合规矩的事情。
  “柳含叶,你怎么在这里?”苏沫然看见柳含叶,再看看不远处的火光。那火该不会是他放的吧?
  柳含叶看见苏沫然,再想起刚才自己那股来得莫名其妙的怒火,整个人没由来地烦躁。
  “来散步,大晚上的,你一个女人,在太子这里待着做什么?”柳含叶瞪苏沫然,仿佛苏沫然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宫起火是不是跟你有关?”直觉告诉苏沫然,他们两者之间肯定是有什么关系的!
  “你管我那么多做什么。”柳含叶说着一把拉起苏沫然的手,“走了,你该回家了。”
  “喂……”苏沫然都没有说好或者不好,柳含叶就不管不顾地拉着她往前走。
  柳含叶直接拽着苏沫然出了皇宫,一路上他一言不发,只是拽着苏沫然的那只手抓的很紧,抓得苏沫然的手都有点疼了。
  苏沫然感觉到了柳含叶的怒意,可是她并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而且他生气干嘛牵扯到她身上来,这跟她有哪门子的关系啊,她今天一天都没有见过他,根本没有得罪他的机会。
  柳含叶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算是什么,但他知道他不开心,不高兴,他郁闷,他烦躁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好好的,她去和太子吃什么饭,吃饭就吃饭,吃到这么晚做什么?没看见天已经黑了吗?他们就有那么多饭可以吃,有那么多话可以聊吗?真是见鬼了!
  “柳含叶,你到底怎么了,你要把我带去哪里?有什么你就不能用说的吗?”苏沫然知道柳含叶不太对劲,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到底要把她拉到哪里去啊?
  此时的苏沫然和柳含叶刚刚出了皇宫,两人沿着森严肃穆的宫墙走着,也不知道柳含叶到底要将苏沫然带去哪里。
  其实柳含叶自己也不知道。
  柳含叶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与苏沫然面对面。
  “火是我放的,有什么问题吗?”柳含叶承认东宫的那把火就是他放的。
  “你干嘛要在东宫放火?”在东宫放了一把火,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亏得他居然还能说得这么轻松。
  柳含叶目光闪烁了一下,刻意回避了苏沫然探究的目光。
  “想放就放喽,哪有什么为什么,你问这么多干嘛。”柳含叶只字不提自己放火之前错将一对偷情男女当成了皇甫逸和苏沫然的囧事,“倒是你,怎么又和太子混到一块儿去了,你不是不稀罕做他的太子妃吗?怎么,又后悔了?”
  她要是敢点头说是,他一定狠狠地,狠狠地……该死!
  什么乱七八糟的!
  苏沫然被柳含叶的话问得相当无语,“我和太子是有正事要讨论,然后太子留我在宫里面吃了晚饭,有什么好奇怪的?”
  苏沫然完全不知道柳含叶那别扭的语气是在闹哪样。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是在大晚上的。”柳含叶嗤之以鼻。
  什么孤男寡女,她和太子哪里孤男寡女了?“你把东宫里面的几百号人都当成死人了吗?”
  东宫里面那么多太监宫女伺候着,哪里算是只有她和太子皇甫逸两个人。
  倒是他们两个,现在的情况才是不折不扣的“孤男寡女”!
  “东宫是太子的地方,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柳含叶声音听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味道,“苏沫然,你把我的空羽给摔坏了,你要赔我。”
  柳含叶忽然将话题一转,转到了宝琴空羽上面来了。
  空羽?
  “那把空羽是你送给我的?”苏沫然问道。
  “不然呢,难道你以为是皇甫逸送给你的吗?”这死没良心的女人!
  原来琴是他送给她的,虽然苏沫然当时也有这样的猜想,但之后柳含叶也没有跟她提,她还以为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又突然提起来了。
  “琴你已经送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东西了。”苏沫然道。
  “谁说我把它送给你了?我只是把它借给你而已。”柳含叶矢口否认送琴一说,“我把琴借给你,你却把它摔坏了,所以你要把琴赔给我!”
  柳含叶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耍赖!
  他让她赔给他?
  “多少钱?”苏沫然问,琴是她亲手砸的,要赔也不是不合理。
  “空羽是无价之宝,要么,你赔我一把一模一样的空羽给我。”
  一把一模一样的给他?这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制造空羽琴的人死了都几百年了,连骨灰都没有了,苏沫然上哪弄一把一模一样的琴赔给柳含叶啊?
  “要是不能赔一把一模一样的空羽给我,就只有你自己以身相许了。”柳含叶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说得好像后一个选项是无奈之下的选择。
  以身相许?
  他倒是会选条件开。
  “我要是拒绝呢?”苏沫然问。
  “那就赔一把空羽给我,反正琴你已经摔完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柳含叶咬住空羽被摔的事情不放。
  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
  柳含叶满意地笑了笑,看着苏沫然有些无奈有些可爱的表情,露出了他今天晚上的第一个笑容。
  “沫沫,其实你看我也不差,以身相许的话你也不吃亏的么……”心情稍稍好了些,柳含叶说话的调调也有了改变。
  柳含叶说着,右手一揽苏沫然的腰,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前。
  看着近在咫尺的苏沫然嫣红的双唇,柳含叶有些恍惚,回想起今天自己莫名其妙生的气,柳含叶竟然生出了要好好地惩罚眼前的这个让他心神不宁的女人的想法。
  俯身,柳含叶狠狠地攫住了苏沫然的红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这混蛋……苏沫然要反抗,伸出去的手却被柳含叶给一把抓住,柳含叶就像是预料到苏沫然会反抗一样,很有先见之明地压制住了苏沫然,并将她压到了身旁的宫墙之上,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宫墙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