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声音,商不远才反应了过来,然后赶紧冲到了对方身旁。
“潇潇……潇潇,你……你这是怎么了?”他在开口的时候,慢慢抬起了那有些颤抖的双手。想要去碰对方,但又有些不敢。
“会长,我已经打了急救电话,您还是不要碰她为好。”见他靠近了周潇潇,茉莉赶紧走了过来。对方突然变成这样有些蹊跷,所以她才会阻拦。
“不远哥哥,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感觉到了眼内的异样,所以就一直在说自己的眼睛。
“潇潇别害怕,救护车马上就到了,你先冷静一下。”将她拖回了屋内,商不远尽量安抚她的情绪。
没过多久,救护人员就赶到了,商不远等人也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方家别墅。
看着从浴室走出的身影,洛修渐渐有了反应。
此时的方可儿宛如出水芙蓉一般,美得让人窒息。从床上起身,他就直奔着对方而去。
看出他眼中的火热,方可儿露出了一抹灿烂地笑容。她喜欢洛修此刻看自己的眼神,因为这会令她很满足。
软玉入怀,两人紧紧相拥。互相品尝了片刻,便一同上了床。
就在他们想要天雷地火的时候,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闻声的二人动作一顿,同时看了过去。见是王行之打来,洛修随手接听。
“主人,东西已经拿到,接下来怎么处理?”电话接通,王行之率先开口。
“扔了吧。”随口吩咐了一句,洛修就把电话挂断了。
还没等方可儿问他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堵住了嘴巴。紧接着,就是一场翻云覆雨。
车内的王行之听到主人的话后,就随手将副驾驶的袋子扔进了车旁的垃圾箱内。
烂篷房,仓库。
此时的苟江正蹲在疯牛的尸体旁,看着对方那焦黑的尸体,他的眼中满是悲伤。
“兄弟,我已经给你报仇了,你就安心的去吧。”话语出口,他又帮疯牛擦了擦脸。转头看向一旁,东宁的面容映入眼帘。
“眼镜,我会将你和疯牛葬在一起,这样你们也好有个伴。”话刚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另外一边。
“对了,我还把你给忘了。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把你们三个葬在一起。”看着躺在那里的庭轩,苟江露出了一抹苦涩地笑容。笑容刚显,眼眶就红了。
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从门口传来,疯鸡的身影出现在了仓库的门口。
见他在跟三人的尸体聊天,疯鸡的情绪也出现了变化。
“子良,你说把他们葬在哪里好呢?”没有转头的苟江,直接问出了这句话。他好像知道来人是疯鸡一般,所以连头都没回。
“就……把他们葬在烂篷房后面的河边吧,那里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鲜花盛开,景色很不错的。”听到他的问话,疯鸡思考了片刻。
“嗯,是个不错的主意。”在脑海中幻想了一下河边的景色,苟江点了下头。
慢慢从地上起身,他就转头看向了对方。
“你怎么样了?”见他脸色还有些苍白,便试着问道。
“我没什么,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那就好。”轻点了一下头,苟江就迈步走了过去。
“走,我扶你回去吧。”伸手搀住了对方,便与其离开了仓库。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在回去的路上,疯鸡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听到他的问题,苟江沉默了片刻。说实在的他其实早已经厌倦了打打杀杀的生活,要不是为了烂篷房,他早就退出天鹰社了。
“要不就留在这里平静的度过余生吧。”看着他那摇头的举动,疯鸡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平静?你觉得雕爷会允许?”轻念了一下平静二字,苟江忍不住摇了摇头。
“天鹰这次也损失惨重,估计短时间内不会再来打扰我们。”
“你也说了那是短时间内,可接下来呢?”长叹出口,便试着问道。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呗!”相比于他,疯鸡好像更为洒脱。
“你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转头看了他一眼,苟江的话中带有一丝诧异。
“噢?”
“好像更洒脱了。”细细琢磨之后,苟江就做出了评价。
“是吗?”问语出口,他就笑了起来。
两人就这样一边走一边闲聊,就好像一对许久未见的兄弟一般。
狼教分处。
走出分处的韦陀看着繁华的街道,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之色。他已经很久没有出来了,所以对着外面的世界存在着向往。
迈步走到一个广场之上,他就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广场人来往的人群,他的嘴角一直挂着笑容。在他眼里这些人就好像是一只只兔子,只要自己想吃随手拈来即可。
就在这时,一个球从远处飞来,这个球的速度不是很快,但却是奔着他的脸而来。
有所察觉的韦陀右手一抬,很是随意地就将球捏在手中。
见自己的球被接住了,一个小男孩跑了过来。
“爷爷、爷爷,能把球还给我吗?”小男孩看起来在十岁左右,穿着一身球衣。
听到他的话,韦陀露出了一抹慈祥地笑容。
“好啊。”笑着点了下头,他的右手直接用力。只听砰地一声,球直接被他给捏爆了。球的爆炸之声把小男孩吓了一跳,所以直接就哭了起来。
“喏,还给你。”没有理会他的哭声,韦陀就将球的残骸扔给了对方。
这个时候,小男孩的父亲跑了过来。小男孩的父亲看了眼球的残骸,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你干什么?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欺负一个小孩?”他指着韦陀,大声指责道。
抬头看了眼对方,韦陀也没有生气,而是露出了一抹奇怪的表情,好像是看到了美食一般。
小男孩的父亲是名壮汉,身穿球衣的他肌肉很是明显。韦陀就喜欢这样的猎物,因为觉得只有这种壮汉的心脏才最有嚼头。
可能是感觉到他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对,小男孩的父亲皱了皱眉头。
就在这时,韦陀开口了。
“要不要我也欺负你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