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三国演义》的人都知道,左慈在跟曹操谈话中提到了《遁甲天书》这本书,只不过之后左慈穿墙消失,就再没有提及了。
嗯嬷想了想说:“他的名字知道的人并不多,禁地名称为鬼谷,因为他长年隐居于此,所以后世人都称呼他为‘鬼谷子’。”
嘶——
又是一个牛哔哄哄的人物啊!
“建国后,当届楚门门主立下一个规定,往后历代门主都要在鬼谷闭关,而你若是想要将谛天八门完善,臻至大乘,就必须进禁地,而且,我一直坚信,那帝辛肯定在禁地之中给你留了一份大礼。”
好嘛,既然嗯嬷已经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你不去是不可能的了。
接着,嗯嬷又看向照儿:“至于照儿,圣姑这个位置,嗯嬷可是老早就给你留好了。”
提到圣姑,你急忙问:“嗯嬷,这圣姑是怎么一回事?”
“当年帝辛建立摘星楼,其实真正目的是引来星辰之力,供妲己修炼,而妲己也因此建立一个十分特殊的势力,红楼。红楼全由女性成员组成,所以楼主又称圣姑。”
抓了抓头,听到这些信息之后你只觉得一头乱麻:“听起来好复杂啊。”
“红楼已存在的三千年多年,它的历史比楚门要悠久,而今红楼与楚门联袂,两者各有帮衬。不过,红楼从不参与俗世的任何争斗,唯一目的就是寻找能够逆天改命之人,保护他们逐渐壮大,与天道抗争。至于楼主,那只是象征性存在的,完全可以像你一样当个甩手掌柜。”
“所以,嗯嬷您挑中了我?”
她笑了笑,不做言语。
耸耸肩:“好吧,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再没有比完善谛天八门更重要的事情了。”
“嗯嬷,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嗯嬷没有回答,而是拄着柺杖,慢慢起身。
在照儿的搀扶下,她走到门口,对着外边的罗雷道:“告诉门主,我们明天就到。”
“是!”
接着,嗯嬷看向魏红袖:“即日起,李照为红楼楼主。”
魏红袖仿佛早就猜到一般,当即双手抱拳,对着照儿深深作揖:“属下魏红袖,拜见圣姑!”
照儿不说话,只是信手轻轻一托,便将魏红袖的身体扶正。
照儿这一手玩得很漂亮,使得魏红袖对照儿的势力产生了极为浓厚的兴趣。
本来你以为嗯嬷会跟你老爹一样用那种酷炫的技能,带着你和照儿直接来个瞬间移动,但第二天一大早,你们却是步行下山。
因为担心嗯嬷的身体,你不禁问道:“嗯嬷,李梓晨以前所用的那种类似瞬间移动的能力您也会吧?”
“想学么?”
嗯嬷笑问道。
“我是说,我们年轻人走山路倒没什么,但您毕竟岁数大了呀,这山路要走好几个小时呢,我担心您的身体。”
“小云云呐,咱们华夏人的俗语有很多,每一句都有其定义。就比如入乡随俗,嗯嬷在山上隐居,那叫出世,可以不问尘世,由着旁人胡来;可一旦下山,那便是入世了。既然入世,就必须要遵守这俗世的规则。”
正说话间,嗯嬷慢慢走到一棵白杨树前,伸手轻轻地放在其粗大的树干上。
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那树干上忽然落下了八片嫩绿色的叶子。
那八片叶子落得出奇慢,而嗯嬷的声音则继续传来:“很多人总想着要摆脱俗世纷扰,选择潜入深山隐世而居。就好比那些诗人,个个以居士、隐士自居,可你再看看他们所写的诗词,却又透露着对俗世的向往、以及生不逢时的感慨。其实,这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反而会滋生心魔。”
嗯嬷说了这么一大段话,那八片叶子才慢慢落至头顶,旋即却被一种十分奇妙的能量悬浮而起,定格在空气之中。
“所谓大隐隐于市,只有真正遵循民俗,遁入俗世之中,你才能有所领悟。毕竟人本是群居动物,不可能完全跳脱世外,即便升了仙、成了神,不也要聚集于一起么?”
对哦!
豁然开朗!
而嗯嬷伸出一根手指,在空气之中轻轻划了一个圈,八片叶子便在她的头顶盘旋起来。
“在长达三千多年的研习和修改中,楚门一脉研究出了一套普通人也能够修炼的八门,这八门虽然不能说完全遵循天道循环,但至少这三千年来,一直被天界监视楚门,未曾惊扰过任何一方势力。”
“这谨小慎微地活着,真累!”
仿佛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一般,嗯嬷笑道:“孩子,你知道一个大能力者,刺杀皇帝,或者人界势力统治者的后果会如何么?”
你摇摇头。
“那会跟孙悟空花果山称齐天大圣一般,倾所有天兵而围、尽数剿灭!”
嗯嬷这话让你联想到华盛顿和林肯,当即问道:“嗯嬷,天庭的势力到哪,老外他们也管得着?”
“有信仰的地方,就有他们。”
嗯嬷淡淡地说。
“那耶稣、宙斯、帝释天、安拉、奥丁都存在?”
嗯嬷又说了一句和尚们经常忽悠人的话:“信则存,不信则虚。”
你捂着额头,叹道:“嗯嬷,您能说得简单一些么?”
她没有说话。
而一旁的照儿则是听懂了,开口道:“云,嗯嬷的意思是,即便是做坏事,也要做得让那些警察无可挑剔,找不到你的麻烦,就算眼睁睁地看着你在大街上为非作歹,他们也无可奈何,找不到理由抓你。”
精辟!
看着嗯嬷头顶那八片树叶,你则是陷入了沉思。
这一路,你都在沉思,即便乘坐飞机到了燕京,依旧如此。
抵达燕京的五星级酒店之后,第一个拜访嗯嬷的不是楚门的高层,而是你那向来不怎么亲近的姥姥。
“大妹子,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啊。”
姥姥一上来就和嗯嬷亲切握手,只是她身边这一次再不见萧媚妤那野丫头的身影。
“萧家姐姐,咱们这是有二十年没见了吧?”
两个花甲老人一见面,便座下闲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