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李绮莜轻抿丹唇,欲说还休;你则是心情郁结,有口难开;两个人都憋着满怀的心事,却不敢开口。
“绮莜,我爱你!!!”
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也正是这一个突兀的声音,使得你们都回过神来,你急忙站起身,走到窗台边,发现楼下那群傻缺还没走。
“姐,这些傻缺都是哪来的。”
李绮莜暗自叹了一口气,勉强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不就是上次给我送花的那个富二代么?”
“我去,这傻缺还在纠缠你?”
你转过头,却发现李绮莜有些怏怏地坐在沙发上,面色略微有些苍白。
“姐,你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你走了过来,坐在李绮莜身边。
微微摇头:“没事,就是有点感冒了。”
“感冒?”你一愣,随后急忙把手放在李绮莜的额头上,数秒之后,你又用手翻了翻李绮莜的眼皮,最后则是掐住她的右手脉搏,“姐,你心脏跳得很快,应该是发烧了。”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感冒发烧什么时候休息一下就好过了?”你的态度变得十分强硬,“我十一岁那年,爸妈出门探亲,你一开始也说没事,结果后来呢,高烧四十度,如果当时不是我强硬背着你去社区诊所,你脑壳都烧没了!”
“那时候年纪小,抵抗力低,我真没事,我刚才已经吃了感冒药。”
虽然有六年时间没有见面,但是你对李绮莜实在太了解了。虽然在别人面前李绮莜一直都被冠以“天才”、“精英”等各种荣誉,但是她有一个十分要命的缺点,那就是自身感应能力极差,也可以说是药痴。
只不过这一点特性武绮莜倒是没有,毕竟她可是以精明著称的,这样一来,武绮莜在这轮回世界里的身份,又往卫颖月身上偏移了许多。
通常情况下,李绮莜的体质还是很不错的,很少生病。但也正是如此,一旦生病,李绮莜就会“原形毕露”。李绮莜自己根本分不清自己的感冒症状,即便是跑到医生面前,她也无法说清楚自身的症状,只能让医生自己诊断,中医所谓的“问”在她这里压根起不到半点作用,而且经常会把病症越搞越严重。
就比如有一次,李绮莜半夜发烧,你父亲和你母亲带着她去医院,当时医生问她有什么症状,她说自己是得了风寒,那值夜班的医生也是个新手,什么都不懂,结果只是给她打退烧药,连续两针都不见效果。
后来,还是你母亲提到李绮莜期间上了两次厕所,才诊断是得了急性肠炎。
得了肠炎,不打消炎针,单打退烧针有个婪叫用!
就比如现在,李绮莜说自己感冒,你绝对不相信。他看着李绮莜,问道:“姐,你别告诉我你又得了急性肠炎?”
李绮莜勉强一笑:“你这小子,都这个时候了,还提陈年旧事干什么?”
“你也知道啊,一个人连肠炎和感冒风寒都分不清楚,也就只有你了。”你微微翻了翻眼白。
“放心吧,我没有闹肚子,应该是昨天跟岑总视察的时候受了一点风寒。”
“是么?”你挑了挑眉头,继续问道,“你说刚才已经吃了药,说说,都吃了什么药?”
“既然是感冒,那当然是吃感冒药了。”
“什么感冒药?”
“三九药剂和快克。”李绮莜微微嘟着性感的小嘴儿,对着你流露出一种外人绝对看不到的撒娇姿态,“你姐我可已经成年了,再不是小孩子了,还是连这一点小情况都弄不清楚,那还怎么做人啊。”
“还是再吃一点消炎药吧,你从小肠道就不好,一到变天的季节就容易得肠炎。”说着,你站起身,问道,“药箱在哪?”
“喏,电视机柜最左边的那个抽屉。”虽然有些不以为然,但是李绮莜心里却很享受你的关怀,精致的容颜上流露出让无数男人为之呼吸急促的笑靥。
打开电视机柜左边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有着花色半点的小软包。扯开小软包的拉练,你从里面只拿出几样药品,都是最为简单药品。
你将药品排列开来:一盒三九感冒药剂、两盒清火栀子麦片、一小瓶维c片、一板快克,而最后是一个小盒子,大概只有半根小拇指大小,你并没有仔细看,因为它肯定不是消炎药。
“姐,怎么没有消炎药?”
你马上转头看向李绮莜,结果这一转头不要紧,顿觉鼻头一热,差点就要喷出鼻血来!
此时已是深秋,昼夜温差很大。李绮莜自幼就怕冷,所以特意在打了集成空气循环系统,那通风口吹来的风都是暖的。
在这样的环境下,李绮莜的衣着自然就薄很多,再加上你是亲弟弟,不用考虑过多,当下就侧躺在沙发上。侧躺之后,因为重力,身体会产生一丝挤压,结果把胸前两团雪白的圆肉挤了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空气温热,还是因为身体发热,李绮莜绝美的双颊已浮上两团红韵,美艳无比。
“姐,你怎么了?”
你发现李绮莜双眼迷离,精神困顿,急忙站起身,走到李绮莜身边,伸手摸了一下李绮莜的额头。
很烫!
“我……没事。”
你已经无语了,轻叹一口气道:“我的好姐姐啊,你烧都这么厉害了,必须马上去附近的医务室!”
说着,你伸手扶起李绮莜,只是李绮莜使劲地摇头:“不能下去,楼下那些人太烦人了,到时候让他们看到,又要闹一场。”
李绮莜说话的时候,楼下那帮傻缺又开始嚷嚷,
“干!这帮推孙子作死作上瘾了是吧!”
说着你快步走进李绮莜的浴室,在浴室的架子上,你很容易就找到了一个塑料盆,之后打了满满一盆的水走到窗台,你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到厨房找到辣椒酱、酱油和酸醋,统统倒入大塑料盆之中,这才找准方位,对着下面十几个傻缺直接泼了下去!
从十二楼泼下来的调味水十分准确地泼在一群人的身上,在泼灭爱心蜡烛的同时,也让下面草坪上的傻缺们嗷嗷直叫。
你没再理会这些人,只是当你进客厅的时候,李绮莜早已烧得神志不清。
“姐!”你疾步上前,单手抄过李绮莜的蛇腰,搂着李绮莜滚烫且令无限男人热血喷张的惹火娇躯,面色焦急,“姐,你不能再这样烧下去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不去,不去,打针……讨厌。”
你突然记起,李绮莜不喜欢打针,即便是挂吊瓶也一样。
这要命的一点跟武绮莜仍旧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