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你直接走到渣男面前,一脚把渣男给踹了,直接从他手里夺过卖身契,然后扔给姚水蓝。
扔了一句:“接下来你们两个自己处理。”
你之后也就没有再理会这事了,自顾自地回房间睡觉去。
你虽然不怕冷,但是大冬天窝在家里睡觉实在是一件美事啊;当然,如果被窝里多个身姿丰腴的美娇娘是再好不过的啦。
说到这个,你似乎觉得胯下的某个物体坚硬了起来,呓——
这一睡,又是半夜,半夜里你突然听有人在敲门。
一开始,你并不以为意,但是这敲门声一直传来,而且十分有规律,那声音在大半夜听地让人觉得有些瘆的慌。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
我了个大叉!
即便是你这样人,在这大半夜听到这种瘆人的声音,也还是觉得有些阴森。
娘的,在这个世界没有森罗眼,那是各种不舒坦。
半夜被尿意憋醒,你不由光着身体上了一趟厕所,然而那敲门声依旧未停,你发现似乎是自己家大门传来的,不由走到大门口,通过猫眼往外看去。
走廊的灯是黑着的,外面只有地上的逃生标识亮着绿色的微光。
你看了两眼,发现并没有看到人,而这时候敲门声也停了,刚转身走两步,正准备去睡觉,那敲门声又响了!
“欧比斯拉奇!还要不要人睡了!”
你猛地打开门,当即一阵阴森冷风扑面而来,光着身体的你顿觉全身鸡皮疙瘩竖立,而这时候你自己也吓了一大跳,身前突然出现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因为没有开灯的缘故,来不及看清身影的面相,就发现那人朝着自己扑了过来!
本能地疾然出手,右手狠准地捏住了那身影的脖子!
这一触手,只觉对方皮肤冰凉,就好似表面覆盖着一层冰霜一般,随后你发现这个人似是昏厥了过去,急忙将她平躺在地上,仔细一看,竟然是姚水蓝!
急忙将姚水蓝抱到沙发上,同时走到门口一看,发现门边上放着一个麻包,想来应该是姚水蓝的行礼。
伸手将麻包提了进来,关上门,你径自进了厨房,从冰箱里取出生姜和一些红糖,煮了一碗姜糖水。
当你端着姜糖水走到姚水蓝身前时,发现她已经清醒了过来,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看到姚水蓝这般姿态,你不由喟然一叹,把手中的姜糖水递给姚水蓝:“先把它喝了,暖暖身体。”
“谢……谢。”
姚水蓝从你的手里接过姜糖水,缓缓喝了几口,觉得身体暖和了些。不过她依旧缩在沙发上,有些不敢看你,通过姚水蓝那避而不视的目光,你这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当即笑着说:“不好意思,我去换件衣服。”
当穿上睡衣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姚水蓝已经站了起来,身体有些歪斜,脸色仍旧显得十分苍白。
“你站着干什么?快坐下。”
姚水蓝依言坐下,显得有些拘束。
“跟我说说吧,怎么回事?”
沉默片刻,姚水蓝才用那好听的声音说道:“我今后是你的人了。”
“我去!”你一个巴掌就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可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当即开口,”姚小姐,你应该知道,现在是文明社会,买卖人口那是违法的。而且,我之所以出手,仅仅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嗯,这么说你可能听不懂,简单来说就是觉得你可怜,才出手帮你,并没有其他的企图。”
姚水蓝低下头,不说话。
你也干脆坐了下来,对着正对面的姚水蓝道:“既然你现在已经离开了那个渣滓,今后就要好好地迎接全新的生活。”
姚水蓝依旧低着头,小声道:“洗衣、煮饭我都会,我卖过保险,推销过很多电器,我还会……”
“停!”你急忙打住,”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我出手帮你仅仅只是因为不想看着你吃苦而已。那十二万对我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你就当是我捐赠给你的,好不好?”
姚水蓝依旧摇头。
看到姚水蓝这样,你又连连说了好些话,可是她依旧垂着头,死活认定你是她男人这一点。
最后,你不禁有些火了,当即拍了桌子:“我说妹子,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娘说,知恩图报。”
“哎对了,说你娘,她不是生病住院了吗?你怎么还在我这里?应该去医院看她才对啊?”
似是说到了姚水蓝的痛处,姚水蓝又哭了。
“矮油我滴妈呀!”
男人最见不得女人流泪,这是所有男性的通病,你也不例外。看到姚水蓝哭,而且还是在自己的跟前,你只能长叹一声,走上前,坐在她身边,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宽慰道:“别哭了,跟哥说说,你娘怎么了?”
你这么一说,姚水蓝哭得更加厉害了,整个人都扑入你怀中,声泪俱下,许是心中找到了依靠,她的哭不单单是呜咽,而是嗷嚎大哭,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和痛楚都发泄出来。
这时候的你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像抱着一个孩子,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哭了许久,哭着、哭着,姚水蓝竟睡着了。
幽幽一叹,你轻轻地抱起姚水蓝,把她抱到了自己床上,为她脱去鞋子,又把被子缓缓盖上。
看着眼角带着泪痕的姚水蓝,你摇摇头,转身走出去,关了房门。
你租的这间房子还有两个房间,只不过没有铺被卧而已,接连打了几个呵欠,你从衣柜里随便抓了一床被子,把自己卷成一个饭团,倒床便睡。
早上起来的时候,你刚走出房门,就嗅闻到了一阵香味,你走到厨房一看,发现厨房的桌子上放着好些菜,其中还有冒着热气的,看样子是刚刚烧好。
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嗯,味道不错。
你正吃着,听到客厅传来脚步声,不由转头看去,发现姚水蓝还是穿着平时那件洗得发白的套装,手提提着一个净水器,又准备出去兜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