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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给你铺床暖被
如故从脸上抓下那页纸,认出是自己写的休书,不以为然地随手往后一丢,伸了手指往他漂亮的脸蛋上戳去,“没写这个的时候,不见你让我摸。所以说摸两把跟这个没关系。”
“死性不改。”玉玄气黑了脸,他刚才被鬼迷了,才会担心这混球出事,闪身跳到头顶梁上蹲着,避开她脏兮兮的手指头。
如故对玉玄的恶言恶语完全免疫,一屁股坐到小开身边,手撑了腮,挤了个媚眼,她干干净净的时候,这表情或许还能有几分媚气,但这副从臭水沟里爬出的模样,就让人倒足胃口了。
小开恶寒,往旁边挪了挪。
如故立刻挪着屁股跟上,腻声道:“小弟弟,那一亿六千五百金,我找到门路还了,能打折不?”
利息还没算,竟然还想打折。
小开的脸也黑了,继续往旁边避认,嫌弃道:“不打折。”
如故又再跟上,笑得越发的甜,“不打折也行,再借我点钱当本钱,怎么样?”
经过这次进阶,如故越加感觉炼丹之路是烧钱之路,她就算把炼出来的回气丹卖掉,也只是杯水车薪。
“做梦。”小开被她气得鼻青脸黑。
“富二代不是都喜欢漂亮脸蛋的女人在身边当摆设吗?”如故手摸着脸,“你看我这张脸,是不是还不错,你需要带花瓶摆设的,可以带上我,免费的。”
小开虽然不知道‘富二代’是什么东西,但字面意思也不难理解,瞪着咫前的黑脸,生出一股无力感,咬牙道:“我们钱家,不开青楼。”他从小在生意场上打滚,不要脸的对手见过不知多少,但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他再好的涵养都被她磨没了。
“要不然,我以身相许,帮你暖床?”
反正小开是她的侍郎,到了某月的朔月也得呆在她房里,给她暖被窝。
换她给他暖,不过是谁先上床的问题,她不介意睡冷被窝的。
反正以前一个人,也是自己给自己暖被窝
小开平时躲她都来不及,还让她暖床?
看着眼皮下那双媚眼乱飞的大眼睛,慌乱后退。
后背顶了身后石柱,退不开去。
“我身材也挺好。”如故乘机挪过去一些,“等过两年,该凹的凹,该凸的凸,简直就是魔鬼身材,没有男人不爱的,你绝对不亏。”以前没炼丹不知道,这一炼丹,才知道钱的重要,她真是缺钱啊。
小开脸色一变。
“扑哧。”抱着胳膊歪在一边的止烨笑出了声,指指她身边渔池,“丫头,就你这脏样,倒贴给别人,也没人敢跟你睡。”
如故侧脸往渔池里瞄了一眼,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她啥时变成这德性了?
回头瞪了止烨一眼,没好口气道:“你当人人像你那么禽兽,整天就知道往女人身上爬?人家是说当陪衬,不是陪睡。”
止烨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
如故回头,立刻又换上一脸的媚笑,“摸摸搞搞的不是我们小开做的事,不过如果能多借我些银子,抱抱还是可以的。”
止烨直接笑喷了,她抱小开,不知是谁占谁的便宜了。
玉玄无语望天,“天底下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没脸不要紧,有钱就行,是不小开?”如故把脸凑到小开眼皮底下,“你看看,这张脸,咳……等洗干净了,真的不错的。”
“简直要疯了。”小开被如故挤得整个后背都打直了,紧贴在身后石柱上。
一股头发的油腻味道钻进他的鼻子。
小开皱眉,垂眼,看见如故粘成一缕缕的头发,恶心地拿手中算盘抵着如故的额门,把她的头推开。
“你几年没洗过头了?恶心死人了。”
“三天。”如故爽快回答。
“先别说这张脸有多讨人嫌,就说你勾引男人,总得把自己弄干净来吧?”小开从石凳上挤下来,离开如故,才收回算盘。
闻了闻,恶心地撇开脸,恨不得把小金算盘丢出去。
如故抓过一条小发辫闻了闻,确实难闻,干咳了一声,“是不是洗了头就可以?”
自从回了临安府,就一门心思放在了炼回气丹上。
整整三天三夜,没离过炉鼎,衣服被汗打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头发一股的油汗味。
“你再怎么洗,都不可能,一亿六千五百金,赶紧还。除此以外,什么也别想。”小开指了指桌上休书,“以后离我远点。”
如故眼珠子慢慢转了半圈,忽地一笑,拿起桌上小开的休书,‘哧哧哧’三下五除二地撕了个稀烂,随手一扬,云末容瑾止烨玉玄都可以休,但小开金主不能休。
“写着玩的,算不得数。既然肯拿这么多钱赎我,说明我比这值钱啊,现在我倒贴给你,你该是挣的,是不?”
小开看着片片飘落的纸片,无力到连气都弱了三分,这封休书,他是绝对不能要的,但她这么个出尔反尔的做法,却让他说不出的气闷。
“小魔头,你还能不能再恶心人一点?”玉玄实在看不下去,“你值钱?如果不是我们跟人有协议,你就算被人剁了喂狗,我们都懒得看你一眼。”
如故眉梢一跳,小样的,说话能再难听点不?
仰头望向蹲在树上的玉玄猴子,“下来给本郡主贴身服侍。”
“有休书在,不能近身了。”
如故眼皮一跳,感情这丫的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她给他们自由,让他们可以恋爱娶妻,可没说让他们不管她的死活,不给她当暖手袋。
“没有夫妻关系,但协议还在,是不?”如故要想上树不是难事,但她那点本事,和玉玄他们的轻功相差太远,等她爬上树,玉玄早不知跳哪儿去了。
“我们和临安府的协议就是与你以夫妻的名分留在府中,现在夫妻名分都没有了,哪还有协议?”玉玄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如故。
啥?
不是只需留在府里,添补阳气?
名分什么的,难道不只是个幌子?
他们的身份个个不同寻常,她相信,母亲把他们弄进府,除了保她性命以外,绝对另有目的。
弄不好,他们几个的家族背景就是母亲的暗势力。
她想放他们自由,结果稀里糊涂地把母亲多年的经营毁了。
如故突然是意识到自己好心做了坏事。
涉及到国家大事,绝对不是可以由着她任性胡来的。
如故立刻换了副笑脸,“小玉儿,下来,我们有话好说。”
“不下。”
“下来啦,姐姐真有话和你说。”
黄毛小丫头还敢称姐?
玉玄‘嗤’了一声,理都不理了。
“下不下来?”如故见软的不行,脸一沉,口气硬了起来。
“不下。”玉玄鼻孔朝天。
“真不下?”
“老子说不下就不下。”
“你有本事在上面呆一辈子。”
“老子爱呆多久就呆多久。”
“我命令你下来。”
“你没资格。”
“什么?”如故半眯了眼。
玉玄突然跳了下来,拾起地上的休书,扬了扬,“老子跟你没关系了……”
如故一把抢过,‘嘶嘶嘶’,撕成了碎片,手一挥,化成碎片随风飘开。
“现在有关系了。”
“你……你出尔反尔。”
玉玄张口结舌。
休书想写就写,想撕就撕?
这算什么?
“反复无常是女人的天性,出尔反尔有什么稀奇?”
如果玉玄和她的‘夫妻’关系涉及到母亲和水族之间的关系,那么玉美人说什么也不能休了。
玉玄看着片片飘落的休书,目瞪口呆,他和钱小开一样,这休书无论如何得还给如故。
但还给她之前,得利用这张休书好好地收拾她一下,让她以后再不敢做这种蠢事,另外就是乘机在她面前好好地威风一下,让她以后再不敢对他乱来。
结果,他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俏脸慢慢涨红,恼羞成怒,“还老子休书。”猛地向如故抓去。
一只手臂横来,在如故避开前,把她拽了过去,极快地卷进怀里。
“他们嫌弃你,我不嫌弃。”身后传来止烨没个正经的调笑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