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动了脑袋,环顾车上的人,可是没有季寒的身影。
“季寒呢?”她开口问道。
“美人,你没搞清楚状况吧,我们可是刚刚从季寒那里把你带过来。”先前垂涎她美色的那个人凑过来打量着她。
“那你们是谁?想带我去哪?”她明白了眼前的困境,再次被人劫持了,这是怎么回事,不就好好的出来旅个游,现在张逸城死了,而自己一次次的被人劫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反应过来,突然想要站起身想要朝外面求救。
阿庆手疾眼快的捂住她的嘴,动作粗鲁的往她嘴里塞了个东西。
林沐潼惊恐的看着这一车人,他们是敌非友,感受到被塞在自己嘴里的竟然是个染血的帕子,血腥味传来,她忍不住的干呕了起来。
辉哥回头一看,眼前的女孩容颜可人,可嘴巴里却塞着一块带血的帕子,确实看着有点恶心,才会干呕吧,他朝旁边两人看去。
“她要喊,可是没有其他的东西塞嘴巴,这块帕子是刚刚给她擦脸上的血的。”阿庆迎着辉哥的目光解释着。
林沐潼听到眼前这帕子是给自己擦血的,好像好受了一些一样,虽然还是满口的血腥味,可至少不是别人的血,她竟然又不嫌弃了。
见她停止了干呕,辉哥就转过头去,专心看着前面。
车子在一处豪华别墅驶入了车库,林沐潼看着车窗外截然不同的环境,心里开始阵阵发憷,既然墨子尧没有骗自己,四年前,有人故意劫持了我,这一次又是劫持,这一伙人是四年的那伙人吗?她怀着这样的疑虑打量着眼前的别墅。
“下车。”那个之前对自己色眯眯的人狠狠的推了她一把,恶狠狠的说道。
带着她下车后,先前的那人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竟然直接拽着自己的一条胳膊便进去了,她被那股大力撕扯得咧开了嘴。
“先带她去见老大吧。”辉哥带着剩下回来的一行人进了大厅,林沐潼也被一路拖进了大厅,眼前的人,斜倚在沙发上,鹰隼一般的目光,邪魅的笑容,在那张脸上极不对衬,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人很危险。
“老大,我们折了几个人,不过她好歹到手了。”辉哥恭敬的向沙发上那个人汇报。
“先带她去我的卧房。”他开口说话的声音说不出的好听,却极冷,像是冰川散发出了的气息。
“美人,你先回卧房稍候我片刻。”他朝着林沐潼笑起来,那一笑,真的是风云失色,怎么会有这样的妖精,长得这么好看的脸,却是个男人,难道他是人妖,可随即林沐潼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仍旧之前那个是人把她带到了一间华丽的卧室,这座别墅从进门到卧室,处处都透露着主人的资产不菲,但是比之墨子尧的别墅,品位之间,高低立见。也不知道墨子尧现在找到了哪里,他会来找自己的吧,明明之前他看之间的眼神不同于看别人的冰冷。
“老大,在别墅门口找到这个。”一人从门外进来,举着手里的东西,那是一朵朵衣服上镶嵌的装饰花,是紫色。
“噢,看来这小丫头还挺聪明呢,收拾了吧。”他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几朵花,她竟然知道扯下自己衣服上的东西来给墨子尧指路。
“属下该死,没有发现。”辉哥一起的几人迅速低头恭敬的说道。他竟然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小丫头在这么几个人的面前耍这种小聪明,该死。
沙发上那人的目光一瞬间变得阴冷,凌厉的目光盯着下面的几人,大约有一分钟,才缓缓开口:“把回来的路上找一遍,看她是否留下什么印记,我不希望墨子尧的人找到这里来。”
他终于开口,下面的人如释重负。
“是。”阿庆立马跑了出去
辉哥见是阿庆出去,也放心了,阿庆比较细心,做事向来认真。
林沐潼双手依然被绑着,外面的门已经反锁,此时要离开这儿,是不是可以从这间卧室找找方法。
她一步一挪小心的往卧室里面走,卧室里那张欧式大床,还有榻榻米,漂亮的水晶灯,她的眼睛在桌子上扫视着,渴望找到一把刀子能够割开缚住双手的绳子。一圈下来搜寻无果,但是桌子上的烟灰缸一下子吸引了她的注意,既然找不到刀,这个烟灰缸也只能试试了,她蹲下身子用左臂把这个烟灰缸碰到了地毯上,然而到了地上的烟灰缸还是完好无损,没有碎。
看来是没有办法割断绳子了,她走到窗户那里,朝下看的时候,窗户下面竟然有两人守着,还都是拿着枪的人,自己没有办法逃跑了吗?只能等待着墨子尧过来找自己,幸好自己在别墅门口留下了装饰花,他应该会看到的吧。
门“吱呀”一声开了,正借着窗户看外面的林沐潼惊恐的回头,沙发上那个人此时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她连忙的靠在窗户上,看着那个步步逼近的人,“你放开我,为什么把我带过来?”
“原来你是想解开绳子,跟我说就可以嘛。”吕卓凡看着地毯上的烟灰缸,就明白了。
他逼近靠在窗户上的女孩,撩开她的长发,的确是个绝色,他突然怔了一下,眼前的人竟然是乔珥。
“小耳朵,是你。吕卓凡诧异不已,竟然是四年前在他手上咬了一口的乔珥。
还没等林沐潼缓过来,他直接把她拉倒自己身边,给她解开手上的绳子。
“你认识我?”看到这个人突然转变的态度,她觉得莫名其妙,心道不是你派人把我劫持过来的吗,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我当然认识你了,你看,这是你四年前咬我留下的伤痕。”他伸出手把手上的齿痕展示给林沐潼看。
看林沐潼不太相信的样子,他直接伸手抱起地摊上的人,放在了沙发上。
他这个举动让林沐潼以为他要干什么,在他怀里挣扎不休,知道把她放到了沙发上,她才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