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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左思佑想(1v1高H) > 108、烈女(微H)
  梁佑瑾没有把他拉黑,留了最后一个出口,左斯年如临大赦,痛定思痛,花一夜的时间,想明白了战略方针。
  烈女怕缠郎。
  不对,重说,爱的第一步是分享欲,那他就厚脸皮贴着她就好了。
  哪怕只是在屏幕里。
  用师妹从云南老家带来的黑糖做了熏鱼,又甜又酥,你要不要吃?配图一张,鱼皮酥得起皱,糖色深红。梁佑瑾瞥了一眼,把手机扔到一旁,继续视频会议。
  Alex说点外卖吧,到饭点了。她不知道跟谁赌气,心情突然阴霾,说不饿。然后肚子不争气咕噜叫了一声空城计。
  都怨左斯年发信息勾引她!
  最近疏于练习,体脂又高了,要加油!配图是他刚出浴站在卫生间给腹肌人鱼线特写。一团黑的部位打了码,厚码。梁佑瑾翻了白眼,从里到外早都看光了,打了个假码吧。
  隐约能看到,他胯下那一根,昂首挺胸了。
  晚上加班到深夜,她冲了红茶,刚拿起文件,信息声叮咚。
  这次是一条语音,他醇厚的嗓音一字一句,缓慢,像是挑逗又很认真说,晚安,别忙太晚,梦里见。
  这下可好,梁佑瑾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罕见失眠了。一定是红茶喝多了,心跳加快,脸颊微烫。
  和狗男人吵了多久,她就素了多久。
  此时夜深人静,只有钟表滴答,她微凉的小手轻轻滑过乳沟,抚摸平坦的小腹,探入底裤,按上已然肿胀的花蒂。
  啊……她轻喘,太久没释放欲望,身体敏感得要命,就这么轻缓地打圈,穴口就涌出汩汩春液。
  她指尖沾了水泽,摸到阴蒂,左右挑拨小凸起,刺激着神经密布的顶端。
  太滑了,好几次,手指打滑,落进阴唇。
  穴道空虚,媚肉饥渴地收缩,推出更多淫液,底裤一片粘腻。
  热,燥热。她掀开薄被,褪下内裤,屈膝抬腿,朝天花板张开大腿,露出花蕊,舔了舔手指,插进去两根。曲起,抽插,研磨,正好勾在敏感点上。
  粗糙的肉壁充分肿胀,吮吸包裹手指,嫩肉如水纹,轻柔张阖,舔着指尖,想吞噬更多。
  越刺激,水越多,媚肉开始由内而外收缩,她想躲,但又贪恋,手指尽根没入水穴,尽情抽动。
  梁佑瑾难耐地摇头,分成两个小人,一个站在悬崖边缘,害怕又渴求刺激,喊着不要不要了,另一个说还能承受,小手像是有了自我主张,又加入一根。
  安静的卧室,水声啧啧,她疯狂抽插自己,逼口朝天,小腹一抽一抽,屁股往上抬,不知是要迎还是要躲,突然,立于崖边的小人一阵眩晕,脚边石子松动,倾身落入大海。
  “啊啊啊啊……”她失声呻吟,放肆叫出来。
  高潮很短,身体里那个小人砸向水面,只掀起一朵浪花。
  梁佑瑾呈大字型瘫在床上,抽出手指,五指张开,粘液浸染指缝,无比淫靡。
  她打开床头柜抽屉,一阵摸索。这个太短,今天不适合,这个电动的,今天也不想用。
  找了半天,她摸出一个仿真假阳具,虽然不太像,但已经是她所有存货里最接近左斯年尺寸的家伙。
  拧开音响,调低音量,潮湿又欲的嗓音哼唱缓缓流出。
  她拨开开关,假阳具慢慢有了温度,很像真实的肉棒红肿充血时的灼热。
  用假阳具的龟头沾湿了淫液,沿着唇角,锁骨,乳沟,乳首游动。间或伸出舌尖,卷弄,舔舐。
  本来很在状态,齿间一感受到仿生材质的触觉,就特别出戏。
  看来打嘴炮还要真鸡巴,真刀实枪。
  她翻身下床,把假阳具吸附在地板上,双手抓住睡衣下摆,交叉从头上脱下,甩在一边。
  音箱里慵懒沙哑的烟嗓女声,低声诱惑亚当夏娃偷吃禁果,叙述隐秘的故事。梁佑瑾一手揉搓沉甸甸的绵乳,一手扶住自慰棒,抬腿分开跪坐在地上,穴口悬在大龟头上方。
  “嘶……”她微仰头,咬唇,闭着双眸,翘臀在龟头上轻柔晃动,左一圈右一圈,越来越重,越来越深,直到重重坐下。
  水淋淋的湿穴抬起落下,吸附又放松,皮肤色假阳具在月华下,隐约可见湿亮一片。经络分明缠绕柱身,在每一次抽插间剐蹭花壁。
  “啊啊,再重一些。”她呢喃,加快速度,前后摆动腰肢,抖臀,调整角度,让龟头落在最痒的地方。
  奇怪了,一会这里痒,一会那里痒,越顶越痒,她急速摆动,甚至蹲在地上套弄自慰棒,却怎么都找不到那种力度,那种只有真正的公狗腰才能带来的力度。
  左斯年说得对,她太骚了,离开鸡巴可怎么活。
  她激狂摇着头,孟浪揉着胸,抠弄着阴蒂,又去刺激会阴,不一会,腿就酸了,频率慢下来。
  “不要,不要停啊啊……”她喊着,激动地骑着假阳具上上下下,感受滚烫的棒子把穴填得满满当当。
  好想,好想有谁来吻住她,深深撬开她的嘴,入侵,占有。
  手机闪亮,有新的信息,她晃动着屁股,去够床上的手机。下体酸酸麻麻,手软,手机掉在地板上,她看到左斯年发来图片。
  干净的掌心,是一团浑浊。
  下一条是语音,男人喘息粗重,逐渐失控,最后嘶吼着,断断续续说道:“小瑾……我想你。”
  酸麻顺着脊椎逆行而上,在脑中炸开,片片烟花。几乎一瞬间,梁佑瑾就到了高潮。
  “啊……左斯年……”
  她嘴角留下唾液,身体前倾,双臂撑在地板上,夹着两团白兔,大口喘着,找不回理智。
  穴里还被假鸡巴撑着,她却仍觉空虚。
  那条语音她反反复复听了好多遍,咬咬牙,一狠心,把两人聊天记录清空。
  说不要,就是不要了,没有真男人,假阳具也能凑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