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好了!”收到消息的费晓晓,高兴的挂断了电话。
她一直让人盯着警察局那边,知道方韵去了警察局,一定是因为池温暖的事,费晓晓就高兴的不行。
霍骞北这样的男人,是个女人都想嫁给他。
她费晓晓也不例外,当然,还是因为……
费晓晓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冷笑,很快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连忙装出了虚弱的表情。
门口,霍骞北抬着托盘进来,托盘里是一份热腾腾的鸡汤。
“你亲手熬的?”费晓晓一脸期待的看着霍骞北。
“嗯。”
“骞北,你对我真好!”费晓晓高兴的凑过去在霍骞北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霍骞北的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很快还是恢复正常,说:“你现在需要进补,吃了好好睡一觉。”
“好。”费晓晓点头。
她和霍骞北的相处模式就是,霍骞北不论说什么她都答应。
男人喜欢百依百顺的女人,一旦形成习惯,就再也没有办法接受有自己思想的女人,比如沈默思。
一碗鸡汤喝完了,霍骞北俯身收拾。
他长得很好看,在光线的照耀下眉眼间似乎多了几许不一样,费晓晓盯着盯着感觉心疼都加速了。
“骞北……”费晓晓伸手抓住了霍骞北的手。
霍骞北回头,看到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干什么。
他略微沉默了一下,说:“快休息吧。”
“可是我躺太多了,感觉头晕眼花的,你陪我一会好不好?”费晓晓略微噘嘴看着沈默思,一脸的楚楚可怜。
“好。”
“你对我真好!”费晓晓直接扑到了霍骞北的怀里,轻轻地蹭着。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霍骞北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眼底是万丈寒潭,没人猜得到他在想什么。
费晓晓原本只是趴在霍骞北的怀里,后来胆子就越来越大了,手渐渐往下……
霍骞北一把抓住了费晓晓的手,看向她。
费晓晓的脸红了一下,小声说:“骞北,自从我怀上孩子以后,你就再也没碰过我了,你之前总说我胎像不稳不能做,可现在……你看,我……”
“你现在的身体需要静养。”霍骞北毫不留情的站起身。
费晓晓一直靠/在霍骞北身上,他一抽身,费晓晓直接摔字啊了床上。
看着她那个样子,一丝不耐烦从霍骞北的眼底一闪而逝。
但是很快,他还是伸手扶起了费晓晓。
费晓晓反手抓住了霍骞北的手,眼睛里很快酝酿出了眼泪,“骞北,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没有,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看着霍骞北那张出色的脸,费晓晓只觉得上面似乎戴着一个面具。
那个面具摸不到,可阻隔了她看清楚霍骞北真正的表情。
他对她一直挺温柔的,可他从没碰过她。
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费晓晓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以她的魅/力,就没哪个男人不乖乖臣服。
可偏偏霍骞北,他就好像一块石头,怎么都捂不热。
好不容易让他和沈默思离婚了,她还以为自己一定能成为霍家的少奶奶,成功的嫁入豪门,可事实是……霍骞北以她胎像不稳为由,不但一次次避开结婚这个话题,还不和她亲近。
要不是她一直找人盯着沈默思,确定霍骞北的确没和沈默思联系,她都要怀疑霍骞北是在演戏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演戏?
难道是……
“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就准备婚礼的事。”霍骞北突然说。
啊?倒是弄得费晓晓都一脸茫然,用了好几秒的时间才反应过来霍骞北说了什么。
“真的吗?”费晓晓不敢相信的看着霍骞北,高兴的几乎要落泪。
“当然。”霍骞北点头,“孩子没了,也有我的责任,但是没关系的,我们还年轻。”
“嗯。”费晓晓点头,连忙投入霍骞北的怀里。
她是真的好高兴啊,高兴的想要大笑大叫……
即使这样,霍骞北还是没碰费晓晓。
直到晚上,费晓晓洗了澡,专门换了一套性/感的睡衣,又化了妆,甚至在房间里摆了香薰……
“咔哒。”霍骞北推开门,看到依靠在床头的费晓晓,一下子僵在原地。
卧室里的灯光是暧/昧的的粉红色,加上若有似无的香薰味,以及费晓晓此时的模样,他不用猜也知道她什么意思。
这个画面,的确挺……
可惜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不是他爱的,所以就算她脱/光了躺在那,他也不为所动。
“你不能用香薰。”霍骞北直接按下开关。
粉红色的灯光瞬间被透亮的白色灯光取代,然后他关掉了香薰座。
味道还有,只是费晓晓脸上的笑有点僵在那里了。
“你现在还不能吹冷风,穿的这么少,以后会有后遗症的。”霍骞北直接扯了一件厚实的羊绒睡袍裹在费晓晓神色。
他一系列事都做完了,费晓晓才确定霍骞北是来真的。
她抬手就直接把睡袍丢一边,皱眉问:“你对我的安排毫无感觉?”
“什么安排?”霍骞北面色平静的看着费晓晓。
“就是……”费晓晓用力的呼了一口气,干脆把霍骞北的手拉过去按在她的胸/口,“你说呢?”
霍骞北的视线一点一点往下移,说真的,费晓晓的身材甚至不输给任何超模。
但是很抱歉,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甚至感觉收下软绵的触感让他有一丝恶心。
“骞北,你就不想要吗?”费晓晓问着,直接伸出手臂缠到了霍骞北的脖子上面。
柔若无骨,暗香浮动,这似乎是最好的契机,可是……
“身体不要了?”霍骞北直接推开费晓晓。
费晓晓的表情再也绷不住,“霍骞北,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爱着沈默思那个女人?”
“我和她早就结束了。”
“是吗?”费晓晓冷笑,“那你为什么不肯碰我?”
“你自己的身体怎么样,你难道不清楚?”霍骞北的双眼似鹰,锐利的盯着费晓晓。
费晓晓愣了愣,很快下意识的避开,说:“我……我就是担心你憋太久,我……我的身体当然还没恢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