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风!“司徒秋雨看他的眼神也变了,充满柔情,一个简简单单的仪式将两个人的关系彻底改变,”以前我误会你,你别生我气。“
“怎么会?”梁风觉得气氛变的尴尬,笑笑道:“以前你在我心里是可望不可即的女神,想不到我们俩居然。。。”
司徒美玉打断两人,道:“行了,你俩打住,听的我起鸡皮疙瘩。”
两人对看了一眼,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梁风,现在你是我妹夫,那我有句话想跟你说。”司徒美玉神色严肃起来,道:“原本我想带秋雨入我师门,让她也成为修士,可这要求必须是未经人道的少女,现在我妹连孩子都有了,此路走不通,修士寿命远超世俗人,我希望你能带她一路走下去。”
梁风从来没听老黑提过修士寿命问题,但司徒美玉这么说,应该不是空穴来风,立刻回道:“姐,我也不瞒你,虽然我现在成了修士,可我没有师父引领,很多事纯属自己琢磨或者机缘巧合,但我可以保证,只要我找到适合秋雨修炼的法子,肯定会教她!”
“你是个野修?”司徒美玉怪异的看着梁风,“居然可以得到月盟判官这个职位,不可思议。”
“月盟判官很难作吗?”梁风可没觉得有多难。
司徒美玉笑起来,道:“你以为月盟判官是随便可以捡到的东西吗?”
梁风真觉得是这样,但司徒美玉肯定不这样想。
“月盟判官是维持修士和世俗界秩序的一个职位,相当重要,一直以来我们黑盟都想夺得这个位置,可惜未能如愿,想不到月盟判官居然会是我妹夫。”司徒美玉道:“也许这是个契机,以后你多接触下我们黑盟的人,能减少很多误会。”
赵国平死前交代的语焉不详,但他已经说过黑盟是伙强盗,听了司徒美玉的话心里有别的想法,问道:“姐,黑盟是个什么组织?”
“黑盟跟月盟差不多,也是由大大小小的修士门派组成,其实黑盟月盟没有本质区别,都是修士为了保障自己利益聚在一起形成。”
“哦,原来如此。”梁风点点头,心里却在想,事情恐怕不象司徒美玉说的这么简单。
“所以,梁风,姐姐不要求你做很多事,以后遇到姹女门的修士要给些照顾。”司徒美玉道。
“姹女门是姐姐你的师门?”
“不错!”
梁风心下了然,接着心里一阵不舒服,原来司徒美玉撮合自己和司徒秋雨成亲还怀着别的心思,一方面让自己照顾妹妹,一方面利用这层关系为自己门派谋取利益,说到底还是为了利益。
司徒秋雨冰雪聪明,一看梁风的表情就猜出他的想法,忙劝道:“梁风,我姐也是你姐,她不会让你难做的。” 梁风点点头,刚刚娶到女神的兴奋烟消云散。
“秋雨,要不你也不要住宿舍了,搬到我那里?”梁风问道。
司徒美玉一口回绝,道:“我妹怀孕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照顾好,还是让她跟我住。“
梁风还想坚持,司徒秋雨主动拉着梁风的手道:”就听姐姐的,好吗?“
“好。。。”梁风不忍拒绝司徒秋雨,只能答应,但对美玉处事霸道的风格相当不喜。
司徒秋雨亲了梁风腮一下,笑靥如花道:“你不用担心我,先回去吧,有姐姐照顾我,再说我也能照顾好自己。”
梁风离开医院时,脑袋懵懵的感觉,用力拍了脸一下,确定不是做梦。
“老板,我看你天喜星动,是不是有什么喜事?”朱五戒看到梁风凑过来道。
唐子凡看看梁风,淡淡道:“事情处理完了?”
梁风点点头,默默走进自己洞室。
朱五戒看看唐子凡道:“唐丫头,我明明看到老板天喜星动,他怎么看起来一点不高兴?”
“猪头,那是天喜星吗?明明是红鸾!“唐子凡没好气道:”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还非得出来现,天喜当然是好事,红鸾就不一定了,其中诸多变数,福祸难辨!“
“唐丫头,想不到你知道的比我还多,佩服!"朱五戒道:“我真没看得那么详细。”
唐子凡哼了一声,脖子一扬,满脸高傲的走回屋。
难道此事真的变数很多?梁风听到两人的对话,唐子凡所学甚杂,想必不是瞎扯,心里更感觉担忧。
司徒美玉盯着妹妹看了好一会,看的司徒秋雨感到不好意思,问道:“姐,你老盯着我看干嘛?”
“你真喜欢梁风?”司徒美玉问道。
司徒秋雨呆了一下,想起两人认识的种种经历,只能用荒唐两字形容,尤其是翠无山下的一幕,让她想起来就面红耳赤,垂下头道:“我,不知道!”
“妹妹,你知道姐姐为什么让你嫁给他吗?”
司徒秋雨听出姐姐话里有话,抬头道:“为什么?”
“梁风这小子平凡无奇,根骨又差,随便哪个修士门派都不会要他,可他能无门无派成为野修,居然坐上月盟判官之位,这说明他的运气非凡。”
“那又怎样?”司徒秋雨不解。
司徒美玉正色道:“秋雨,你不知道这世上的修士千千万万,努力勤奋者不计其数,但至今没人修得正果,按我师父说的,应该是少了运数!”
“然后呢?”
“梁风这小子,别的不行,就是这点最强,既然他能走上修士之路,以后也许会有惊人之处,你跟着他也会受到眷顾。”司徒美玉道:“修士最重血脉,你又有了他的骨肉,他必定会竭尽全力保你。”
司徒秋雨的话让秋雨听得云里雾里,半晌才道:“姐,其实你就想利用他的运数,是吗?”
“胡说八道!”司徒美玉被说中心事,脸色微微一变,道:“我还不是为了你!”
司徒秋雨垂下头,不再说话,心中却留下一片阴影,这个半路回来的姐姐对自己有多好,她心里有数,如此热衷自己的婚事,她岂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