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绾和琴音正在房内说话,一听水瑟回来了,也顾不得梳妆,急急忙忙往水瑟的小院跑去,水瑟安顿好金奶奶,就回自己的院子了,毕竟等下爹爹会来,让外人见到家里的男眷并不妥当,才一进门,远远就见知心爬在躺椅之上,睡得像只小猫儿,稍稍卷曲着身体,身上只着一件薄薄亵衣,还敞开着,知心原是狮子之时,肯定不能穿衣服,现下正逢夏日,他更不愿受人约束,不过若是此刻来的是个采花贼,恐怕早就鼻血直流了,画面还真是香艳。
知心虽然睡着,神经却是紧绷,细细听见有衣服抖动的声响,悄悄张开眼睛,准备给来人一个出其不意,水瑟与他生活多年,怎会不知他的习惯,并未上前,只是假装咳嗽一声,知心听后,立刻从躺椅上跳了起来:“姐姐!!”水瑟微微垂眸,嘴角向两边隐隐上翘,眼波慢慢晃动,邪气顿起。
水瑟不动,只等知心缠上自己,轻轻搂着知心,把头埋入知心的颈项,贪婪的吸取那久别的香醇奶香,知心半褪衣衫紧紧抱着水瑟,小声唤道:“知心可是做梦?姐姐当真回来了?”“恩。”水瑟含糊出声,闭上眼睛,手无意识的在知心的裸背上游移,“知心想姐姐了。”知心那亚麻色的卷发轻轻盖在水瑟的肩头,嗲声嗲气的说道,“姐姐也想知心了。”水瑟突然觉得从心底生出丝丝疲倦,而且越来越重,累到她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知心身上,知心默默抬头吻上了水瑟的嘴唇,唇瓣相依,香舌交缠,无声的述说着二人的思念......
“衍溆哥哥最近不太好...”知心娇喘着,让水瑟在自己的身上印下唇印,“怎么了?”水瑟顿了一下,稍稍抬起了头,“那散身的位置已经过了膝盖,到大腿中间了。”知心蓝眸琉璃,眼中如同清水晃动,惹人心痒,“恩,确实不好...”水瑟压在知心身上,叹息道,“石头找到了吗?”知心勾住水瑟的脖子,蹙眉问道,“算是吧,连救人的人都找回来了。”水瑟俯下身子轻含他的耳垂,“唔...那就好...知心...啊...”知心拱起身子贴向水瑟,似是渴求道,可水瑟却停下了动作,往向门外,知心迷离的唤道:“姐姐?”“爹爹他们来了,等他们走了,我再疼你。”水瑟坏笑小力的掐住知心粉红的茱萸,知心甜腻一叫,有些不愿的拉拢了衣服,跪坐在水瑟脚边。
没过多久,琴音果然带着沁绾来到别院,一见女儿正懒散的摸着知心的发顶,眼眶有些湿,沁绾墨发微束,一身的藕荷色的夏衫,衬着那白种透粉的面容,娇媚之气越发勾人,“爹爹!相公!”水瑟痞笑道,语气却带着撒娇,琴音几步过去就是一个爆栗,痛骂道:“你这丫头,一出去,就几月不见,还不晓得时常报信,家里人都担心异常,你真真的不让我们省心啊。”水瑟搂住爹爹的腰身,摇晃道:“瑟儿自然是希望不要离家,这不是没有办法嘛,若是日日回报,岂不让家里人更加挂念,报信之时,适当就好。”
水瑟话音未落,沁绾噗通一声跪在水瑟面前,面上带泣道:“绾儿有错,请妻主责罚!”水瑟自然知晓其中原由,并未出声,琴音却急道:“你这孩子,都说这事儿不能怪你,暂且压下,容我和她说便是,你何必...”“绾儿受妻主所托,让我看护家眷,如今亦游哥哥下落不明,绾儿寝食难安。”水瑟近看沁绾,确实有些憔悴,眼下淡淡的阴影,看出好几日都休息好了,水瑟见他自责如此,心中即使有气也早消散无影,于是,站起身来,扶住沁绾道:“瑟儿早知亦游哥哥失踪一事,他既然是外出不见,可见是有人有心掳走,不能怪绾儿,要怪也怪那当日护卫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