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瑟抽动嘴角,脚步蹒跚,回头僵笑的朝亲人们告别,沁绾满面红光,知心委屈红眼,亦游眼神闪烁,在自己和暗昕周围晃悠,木棉花用杀人的目光直戳自己的后背,水瑟苦笑,这又不是自己愿意的,这个世界也不能告男人强奸自己啊,何况还是自己的老公,反过来,沁绾还算吃亏,自己连走路都没力气了,这几日都被两个男人榨干了,沁绾最为直接,拉了自己就跑,衍溆到是安静,只是睡觉前满脸忧郁,水瑟又是不忍,于是....哎...苦了她水瑟,性福他两个,还好最近与知心接触少,知心也单纯,不然,前途惨淡啊...
“你怎么了?”暗昕见水瑟眼下发青,双眼无神,身形打颤,就快和自己前些日子差不多了,“没...没什么...”水瑟眯着眼睛,虚弱道,“你不会病了吧。”暗昕难得关心道,水瑟心叹,这暗昕绝对是个雏,自己明显是纵欲过度的结果,“没,只是担忧日后之事,缺乏睡眠而已。”水瑟大言不惭道,丝毫不觉有何丢脸,“这到也是,难为你了,还要陪我去救夕,没想到你那么够意思!”暗昕见她一脸忧国忧民之姿,顿觉以往对她太差,她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应该是更有智慧才对。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这等事情我水瑟万万是不能做的!”水瑟偷偷揉揉屁股,心道自己无耻的功底见涨,这么冠冕堂皇的话都说的出来,自己都要作呕了,若不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若不是想得到暗族的支持,她水瑟才不会管一个刺杀自己之人的死活,即使那人曾在无望局中救过自己和亦游,水瑟长叹一口气,艰难的爬上马车,挑了一个最软的地方爬下,打了个哈欠,准备补眠,等自己再回来的时候,衍溆和沁绾都该有了吧,孩子啊...好软哦。
车上没带任何人,只有暗昕与水瑟两人,只因水瑟不想有人无谓的牺牲,反正暗族要的是自己,何必再造杀孽,暗昕驾马出了木族,没过多久,马车就跳出几个黑衣人,跪在地上,没有情绪的说道:“族长!”水瑟听后便知是暗昕进入木族前,安放在木族外的守卫,“水族族长我已然带回来了,你们可以回去了,我亲自送她回暗族。”暗昕话中似乎有一丝恼怒。
“请恕属下得罪,年长老说一定要看过人才能撤退。”那人此举显然有些无礼,“怎么?年长老还怕我弄个假货回去?还是说,怕我和水族族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暗昕厉声喝道,让水瑟在马车内一颤,还好没带什么暗卫,人家都在门口埋伏好了,“不敢,只是验明正身。”那人又道,暗昕怒极反笑道:“好...好...好,一个两个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要看就去看吧!人在车里呢。”
水瑟感觉外面的人小心翼翼,似乎怕自己偷袭她们,水瑟扯扯嘴角,拉过毯子,装作病弱的样子,反正她现在全身虚脱,一双熊猫眼,脸色发灰,只要再装一下,就和被擒之人无二了。
暗族的杀手战战兢兢打开车门,一见里面的女子面色难看,头发松散,张着嘴如同离了水的鱼儿,呼吸困难,双眼发暗似乎受了重伤,当下冷笑,关了门去,水瑟见她关门,吐了口气,翻了个身,盖好毯子,继续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