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那三族分裂,成为对手的话....可就难说了...”水瑟突然觉得异常兴奋起来,“只要我们赶在其他两族未灭之时,去找那皇太女,便会有希望...”欧阳夏重新坐回马车之上,看着水瑟把问雪送进车内,颇有信心道,“哈哈哈,那样便好....我还要看看,我那倭瓜国的房产是否还在,别到时候她以为我垮了,充公就惨了...”水瑟觉得前途有丝光明,心情也放松下来,开起了玩笑,“默辰和珅国,还有巫国的点睛书行都封了,我有暗中查访,你的人并未被抓,似乎隐藏起来了...”欧阳夏抽动马鞭,马车又缓缓行驶起来。
“我爹爹呢?水族其他人呢?你可有消息...”水瑟听欧阳夏这么说,心是放下一些,可想起自己的家人,又急了,“这个我尚不清楚,等到了倭瓜国,我们再谈,我手上也养了一批人,定会给主子带来好处。”欧阳夏也知她心境不平,万分焦急,可有些事情要从长计议,不可鲁莽。
两辆马车飞快的通过官道,直入倭瓜国境内,这本就是一条小路,默辰国派兵驻守的不多,后面的守军也没接到前面人的号令,何况欧阳夏本就是京官,自然畅通无阻,一路无事,“欧阳,你说你全部家当都带来了?”水瑟望着倭瓜国首都的城墙,疑问道,“自然,主子不必怕没有地方住,没有钱花,这几年我有攒下一些积蓄...”欧阳夏早已脱下官服,一副老百姓的打扮,而她那辆所谓的官车,也去了官家的徽章,还原成一般的马车,这番打扮也更容易进入丰都,“不会是你贪污的吧...”水瑟痞痞的笑着,仿若回到那13岁的年纪,“怎会?都是下属孝敬的,我从不受贿..”欧阳夏挑动眉头,一本正经道,两人相视,狂笑不已...
进入丰都,水瑟迫不及待的想让欧阳夏驱车去点睛书行,可欧阳夏害怕会有外族潜伏,或是眼线,便决定趁夜再去,先找个地方休息,水瑟也觉妥当,一行几人便寻了一处极不起眼的客栈住下,好在倭瓜国以胖为美,水瑟到不担心她的问雪被人窥视,而欧阳夏也不怕她的家眷有何闪失,可因为问雪有病,又疑似肺痨,水瑟不好让其他人接触,便单独和问雪住在一间,其他人也不能和他谈天,更不和大家一起用膳,虽然寂寞,可问雪早就习惯,也没什么不妥,相比以前的日子,不知好过多少。
这一群人,虽然不多,可水瑟知道欧阳夏暗处也埋有人手,平日有她的下级供奉养活,还能贪污搜刮,可如今她为了自己弃官而去,生活就没了来源,再则说还有一家子要生存,没有钱可不好办事,水瑟知道她手头确实有些闲钱,可自己占了人家那么大的便宜,若不聊表心意,着实内疚,忽得想起那日梅花钗中还有一张通票,虽然没看面值,估计也不会太少,自己和问雪两人用的第一张通票还有富余,等找到皇太女,更可以敲诈一笔,若是这里点睛书行没有关闭,自己也算有了经济来源,便更加不怕了,想来思去,和问雪商量过后,便决定把那张通票送给欧阳夏。
傍晚时分,水瑟找到欧阳夏,拖她来到客栈的隐蔽之处,欧阳夏不解水瑟为何那么小心,只当她有重要之事,也就随着她来了,“欧阳,我知道手上钱不少,可你没有生意,钱总有用完一时,我这里有张通票,你先拿去用着。”水瑟从腰间拿出那张叠的跟豆腐块似的通票,塞在欧阳夏手中,欧阳夏一楞,推道:“我在珅国原本也是皇亲,怎会没有家底?你太小看我了吧。”水瑟面热,又不好说是自己不愿欠人恩情,只好另找说辞道:“哎呀,这是我的心意,实在要说个名目,就当作我给你的投资资金,到时生意挣钱分红给我就可,你看如何?”欧阳夏低头看着手中的通票,眼中闪过复杂,水瑟以为她愿意收下,顿时欣喜起来,可接着欧阳夏把那通票展开,瞅了一眼,便又塞回水瑟手中道:“我想主子弄错了,这东西...是给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