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说的话,你不听吗?”魔医又帮暗昕挡掉刑瑛攻向右位的虎头刺,着急道,“可是...可是...”暗昕犹豫万分,怎能就丢下自己的亲爹自己跑了,“别担心我,你记得带夕离开这里,他...”魔医一推女儿,用软剑绞上刑长老的金斧,“大家小心!”水瑟抱着暗夕被一群人逼了进来,十分无奈的喊道。
“哈哈哈...就你们几个,又没有术能...看你们如何插翅飞出去!”刑长老撤回金斧,往后面退去,一群黑衣的暗族人带着面罩冲了进来,很快就把水瑟,暗昕,魔医还有暗夕围困在灵牢最里边,“师傅!”水瑟半抱着暗夕来到魔医身边,“师傅,你快看看,夕他流了好多血!”魔医凑了过来,稍稍掀开衣襟,一条似是镰刀砍过的伤口从左边的锁骨一直延续到肚脐之上,皮开肉绽,墨血止不住的流淌,雪白的亵衣早就浸透了,“给他上点药,暂时能止住。”魔医从怀里拿出瓶子递给水瑟,自己则站在她们之前与暗昕掩护。
“啧啧,让我猜猜,暗夕不会也是你和前任的孩子吧...竟然藏的那么牢靠,还残忍的送他去黑洞,真没看出来啊!”刑长老望着魔医的脸与暗夕比对道,“少说废话,你们想怎么样?”暗昕沉不住气,嚷道,“怎么样?放心,我们不会杀你的...我们会把你们送给别人...一家子都去,可好?”刑长老虚起那细长眼睛,眼尾的皱纹忽松忽紧,笑的得意。
“你可是要把我们交给巫国的大巫女?”水瑟给暗夕上完药,蔑视道,“是又如何?”刑长老满不在乎道,“那让我猜猜,把我们送给大巫女应该是你一人的决定吧。”水瑟故作怀疑状,“自然不是,两位长老已经奔赴战场,我当然来不及通知她们。”刑长老冷下脸,不悦道,“是真的来不及说,还是根本不想说呢,说不定....说不定刑长老很久前就被巫女大人买通了,更有可能的是,这场火族和暗族的战斗,也是那位巫女大人挑起的吧....”水瑟轻轻蹙眉,猜想道。
“哼,恶人先告状,若不是你,暗族和火族怎么会打?”刑瑛忍受不了水瑟信口雌黄,指责道,水瑟悄悄摸了点门道,故意扬眉说道:“那就是说巫女大人知道是我干的,而不解释,也不阻止,而是等着两边打起来,她看好戏?”说完又是摇头自顾自说道:“我看不止看戏那么简单,应该还有怂恿的成分,你们暗族派了两位长老去,我看她们也是不知实情....或许....再也回不来了吧。”
灵牢刚刚接到命令进来的那批杀手听水瑟说的头头是道,也面面相觑,生了疑虑,“别听她胡说,这是扰乱大家,赶紧把她们拿下。”刑长老见大家都有所迟疑,立刻命令道,“怕了?是我说中了吧,这次战事如果两位长老都送了命,而现在你们又把暗族的族长给献给巫女,这暗族岂不是只有刑长老一人掌权,全是她们刑家的天下,诸位当中应该也有其他两位族长的部族吧,难道就这么让两位长老去送死?”水瑟见离间计有效,又卖力游说道,这下灵牢里更加混乱,那些她部的部族显然已经开始相信了,纷纷看向刑长老,想要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