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朱毅之突然想起前两天调皮的儿子去县衙后山玩,拔回来的那棵大长草,以前他在别的地方也没有见过,可那就是草,会是什么特产吗?
“大……大人,野草真得可以吗?”朱毅之大着胆子问道。
“可以,你有吗?拿来让我看看!”临青溪也不报什么希望,看来真得要她自己苦思冥想了。
朱毅之赶紧跑出了大门外,他记得昨天儿子把那些草捣乱地放在他那辆有些破旧的马车上,出去一看,果真是有的,就拿起来又跑着回到了院子里。
朱毅之有些胖胖的,临青溪见到他来回疯跑,不禁因为这个可爱的县令而笑了起来,因期待落空的郁闷心情也有了缓解,再看到他手里所说的野草,临青溪竟然大笑出了声。
听到临青溪的笑声,朱毅之以为临青溪是在嘲笑他,就有些窘迫地站在院中不知所措,但冷名扬和焃昀都听出临青溪这是真正开怀的笑容。
只见,朱毅之手里的野草有三尺多长,有些蔫的绿叶上还耷拉着两朵小白花,而且整棵草杆上密密麻麻地有很多长圆形的小绿果,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他们在别的地方倒真是很少见过这种长长的野草。
“大人,朱大人手中的这野草是什么?”看到临青溪双眼放光,冷名扬也跟着激动起来。
“哈哈,告诉你们,这可不是什么野草,这可是宝贝,我终于找到它了,终于找到了。这才是三四月份,没想到它竟然已经开花结果,太神奇了,呵呵!”临青溪快步走到朱毅之面前,直接就从他的手里夺过了众人眼中的“野草”。
“宝贝?”朱毅之也傻眼了,他儿子拿回来的野草竟然是宝贝?
“没错,是宝贝。”临青溪有些着急地掰开了一个果实,里面一排排圆鼓鼓白嫩嫩的芝麻籽就出现在她面前,没错,这就是她期盼很久的芝麻。
“大人,您快说这野草……不,这宝贝到底是什么,又有什么用呀?”冷名扬着急地问道。
“这宝贝叫芝麻,原本应该是再过一两个月播种,然后秋天再种一茬的,只是没想到在邴州,芝麻竟然三四月里就开花结果,老天爷这是在厚待邴州呀。朱大人,你马上带我去发现芝麻的地方,至于这些芝麻有什么用,以后我会告诉你们的。”临青溪先保起了密,她要先确定邴州的芝麻多不多。
“回大人话,这是犬子贪玩发现的,说是在县衙的后山。”朱毅之脸上有了笑容,他的儿子这次算立了大功了。
冷名扬现在这个悔呀,他在林果县做了三年县令,竟然没发现县衙后山有这样的宝贝,不对,也可能他根本就是发现过了,只是没当一回事。
这朱毅之真是走了狗屎运,儿子贪玩也能在临青溪面前抢了头功,看来以后要擦亮双眼,不能把宝贝当杂草了。
于是,临青溪领着这些人一起去了林果县县衙的后山,领头的就是朱毅之的儿子才八岁的朱蒙。
林果县县衙后山有一个小山洞,穿过小山洞是一条小河,小河的对岸就是一大片的空地,空地上杂草丛生,但就是在这片空地上,足足有二三百亩的芝麻,盛开的白色花朵差一点晃花临青溪的眼。
“这么多呀!”冷名扬也被震住了,他在这个地方住了三年,愣是没发现后山有这样一处地方,而且像这样的白花光是看看也很是壮观。
“大人,卑职想问,大人这口中的芝麻到底有何用处,邴州百姓真得可以凭此致富吗?”黄来县的县令苏和问道。
临青溪看着眼前漫山遍野的洁白的芝麻花,笑着说道:“能不能凭此致富,我不能断言,但这芝麻楚国别的地方却是没有的。这些应该是白芝麻,它和现在楚国正在兴起的番豆,都是一种油料作物,可以吃,可以榨油,可以作为饭菜的配料,它还可以做成墨汁,芝麻杆还是最好的柴火。同时,它还是一种中药,主治‘伤中虚赢,补五内、益气力、长肌肉、填精益髓’,曾有人赞它‘八谷之中,惟此为良,仙家作饭饵之,断谷长生’,你说,这是不是邴州的宝贝。”
“大人真是博学多识,卑职从未听过见过这芝麻,没想到还是一种长生之物,邴州有它,便再也不是楚国最穷的一个地方了。”苏和也激动起来,没想到连皇帝都想要弃之的邴州,竟然藏着如此珍贵的东西。
“大人,卑职斗胆进言,还请女官大人不要把芝麻这种宝物告诉过多的人。如今我楚国割地求和、受尽羞辱,如果被吴国、启轩国或者朝中不怀好意之人得知邴州有此等宝贝,他们定是要来夺走的,楚国的疆土卑职没有能力守住,现在只希望和大人一起守住这芝麻。”新任邴州广远县县令吴叶跪倒在地恳求道。
随之,其他几位县令也都跪了下来,就是冷名扬也没有犹豫,他也跪下对临青溪说道:“大人,这芝麻如今可是只有您一人懂得栽种之法?如果是,还请大人保密。”
“呵,你们这些当官的可真是有意思,东西捂得越紧别人越是觊觎,这芝麻的栽种之法我要是不告诉别人,难道你们让我自己一个人去种成千上万亩的地去?楚国要富强,首先就要民富,现在你们要想的是如何将邴州发展壮大起来,而不是看到一样好东西就死守着不让外人知道,整天还活得战战兢兢的。而且这芝麻的好处我不但要说,还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只有这样以后邴州出产的芝麻才能卖上一个好价钱,邴州富裕的日子才会来得更快。唉,你们以后都给我学机灵点,眼光看远一点儿,不要只瞅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古人就是死脑筋,再说这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不过是一个芝麻,就和当初的红薯一样,只攥在自己手里,不但不能起作用,还可能会给自己惹来麻烦,倒不如学得大度一些。
“大人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是下官等人愚昧了!”冷名扬的脑子转得快,他只用很短的时间来思考临青溪的话,就发现自己一向自诩聪明卓远,却没想到做了一只井底蛙。
“听了大人这席话,卑职真是犹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没错,邴州的强盛才是首要之事。”苏和也一脸羞愧地说道。
众人纷纷表达自己对临青溪的敬仰和对自己无知的自我批评,临青溪一挥手制止了他们,她可不是来听他们给自己戴高帽,也不是听他们反省的,她要好好让这些芝麻物尽其用。
“朱毅之,你是林果县的县令,这片芝麻就交给你和你的人来看管。大概两个月之后就能收获,所收芝麻籽全都留作种子。在这期间,你们回到各自的县,然后按照我说的方法先把收归国有的那些良田找人翻耕好,然后在邴州最热的七月开始种下一茬芝麻。”临青溪粗算了一下时间,等到这山里的芝麻成熟,山外的秋芝麻正好可以播种。
“那大人,每个县需要耕好多少的良田?”吴叶问得很仔细,这可关系百姓的民生大计,他这个一县父母官不能掉以轻心。
“你们每个县耕好三千亩的良田,专门来种芝麻。冷名扬,邴州府城的芝麻地你来负责,耕好一万亩,至于如何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这是你们的事情了,时间可只有两个月。”现在有了冷名扬这些帮手,她就不必事必躬亲了。
“大人请放心,卑职等一定办好此事!”几人再一次恭敬地对临青溪弯腰施礼说道。
从林果县回来之后,以防万一,临青溪还是暗中派人看守着那些山中的芝麻,她可不希望中间出什么差子。
晚上吃饭的时候,心情很好的临青溪还多吃了一碗饭,而焃昀见她这样高兴,又告诉了她一件事情,他在邴州还发现了一件特别的东西。
“溪,在邴州东北地区的大山区内有一种桐树,我在海岛之上也见过,在海岛上,我们的人习惯用这种树上结出的果实榨油,而这种油抹在布上之后,能够防水。我在楚国别的地方没有见过这种树。”说着,焃昀也拿出了他口里说的这种树的树叶子和刚刚结出的果实给临青溪看。
临青溪将碗筷直接就扔在桌子上,猛地拿过焃昀递给她的东西仔细瞅了瞅,如果焃昀口中的桐树和她在现代见过的桐树是一样的,那么他的这种油就应该是桐油。
不但是楚国,就是整个正极大陆,制作油布所使用的油是一种很低劣的防水油,一旦被水淋时间过长,那么油布很快就烂了。
“这的确是桐树叶,这种果实榨出的油是有毒的,不过,桐油可是用处极大的,看来邴州并不是没有特产,而是都被人们忽视了。”临青溪感叹地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要把这些桐树上的果实都变成桐油吗?如果需要,我会找人来帮你。”海岛上可是有这方面的能手,只要临青溪需要,焃昀很快就能让人过来。
“需要,我需要!”桐油的作用可不只是一点点,它能够防水、防腐、防锈,能用到它的地方简直是太多了。
“好,我很快就会把人给你送来!”能看到临青溪展颜,焃昀也很开心。
临青溪觉得光靠种地很难在最短的时间内让邴州富裕起来,而且要把邴州的名气重新在楚国打响,就必须要让外人愿意走进邴州。
于是,临青溪决定在邴州的几个县到处逛一逛,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商机。
这天,初夏的日头有些毒,临青溪、焃昀、冷名扬三个人很有兴致地泛舟湖上。
在邴州的东平县、下来县和广远县三县交汇之地有一片较为广阔的湖泊,叫水泠湖,它其中一面靠山,另外三面分别连着三个县,湖深岸宽。
楚国三年大旱的时候,这水泠湖几乎成为了邴州百姓唯一的希望,但仅仅一年,这湖里的水就空了一半,到了第二年,整个水泠湖就干涸了。
这几年来,楚国普降大雨,水泠湖重新焕发生机,湖里的鱼虾也慢慢多了起来,附近几个村的渔民就靠这湖里的鱼虾来养活一家老小。
临青溪一行人坐的是一艘小船,放眼望去,可以看到有渔民正在捕捞鱼虾。她让撑船的人将自家的船和渔民的船靠得近一些,以便能看到渔民船上的收获。
“公子快看,那是河蚌!”竹香有些惊讶地大喊出声。
“大惊小怪,在楚国这种东西多得是,又不能吃又不能用的。”冷名扬对于竹香看到河蚌时的表情表示“鄙视”。
“冷公子,你怎么知道不能吃、不能用,也不知道是谁少见多怪!”竹香不屑地瞅了一眼冷名扬,在她眼里,他可不是什么知府大人。
“怎么?这还真能吃、真能用?大人,你这丫鬟说得是真得还是假的?”冷名扬也就是随便一说,但他却不觉得临青溪身边的人会随便说话,就赶紧问道。
“当然是真的!而且河蚌里还有珍珠呢!”竹香第一次尝河蚌还是临青溪亲自动手给她做的呢。
她还记得当时自己和夜猴几人浑身是血地躺在岸边,临青溪去河里面捉了鱼虾和河蚌,然后给他们烤着吃,那种鲜香的滋味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傻丫头,那可不是珍珠,是河珠,根本就不值钱,大海里出产的才是珍珠,那才是宝贝。”别欺负他没见过多少市面似得,他可是去过海边的人。
“古人云‘石韫玉而山辉,水怀珠而川媚’,这河珠其实也是珍珠的一种,俗称淡水珍珠,它和大海里产出的海水珍珠的确是有很大不同。”临青溪笑着说道。
“大……公子,有什么不同?”没想到临青溪连这都知道,冷名扬已经不能用“佩服”二字表达他对临青溪的感受了。
“淡水珍珠是无核珍珠,海水珍珠是有核珍珠,两者比较来说,海水珍珠的光泽更好,而且更圆润,通常要比淡水珍珠大得多。不过有一点,淡水珍珠的颜色很多,这一点海水珍珠就比不上。不过,正极大陆的人区别对待海珠和河珠态度相差太大了,一个是天上的明月,另一个却像是随处可见的石头得不到重视。其实,它们都一样是珍珠,也都一样珍贵。”临青溪以前专门做过珍珠批发生意,所以对于珍珠有些研究。
就在她侃侃而淡海珠和河珠区别的时候,已经有几个渔船围了过来,很多渔民都听到了她这番话。
于是,几乎与她的船碰着的老渔翁问道:“敢问这位公子,这河蚌里取出来的河珠真得很珍贵吗?”
“老人家,这河珠原本是应该很珍贵的,只是很多人习惯拿它与河珠进行比较,其实只不过是同为贝类磨砺而出,就像杨树和槐树同为树一样,各有各的用处。”临青溪大声地解释道。
“那这河珠有什么用处?”冷名扬代替周围的渔民问道。
“其实,河珠和海珠一样,都可以作为首饰的配件,或者做成珍珠项链、耳坠、金钗步摇之上的装饰等都可以,当然,它最重要的用途是可以养颜护肤,对于女人来说是必备的美容之物。”这么好的珍珠竟然被人当成无用之物,临青溪真是觉得太可惜了。
“没想到河珠竟然会是这样好的东西,可是知道这些的人不多呀,公子,咱们就是挖了河珠去卖,也没有人去买的。”冷名扬叹气说道,周围的几个渔民也跟着他叹了一口气。
“别人不知道,你就让别人去知道呀!几位老人家,咱们邴州河里和湖里的河蚌多不多?其中产河珠的河蚌多吗?”临青溪突然想到,也许她能从这河蚌和河珠上打打主意。
“多,怎么不多!只是百姓们不爱吃这种东西,只有饥荒年月才会拿它填填肚子,这湖里你随便捞出一个河蚌,打开里面就有河珠。水泠湖这样大,河蚌多得都快把这河底给盖了好几层了。”老渔翁大笑着说道。
“老人家,我想雇你们帮我打捞这水泠湖的河蚌,然后取出河蚌里的河珠,我只要河珠,河蚌肉你们可以自己拿回家吃,我可以把做法告诉你们。你们要是同意,咱们去岸边把契约文书签一下,一斤河珠我给你们一两银子!”临青溪说道。
当年在自己的农家乐里进出过各种各样的人,其中就有一个在女性美容方面很厉害的专家,虽然那个人是个男人,但是却比大多数女人更了解女人的皮肤保养,这个人也算得上是临青溪比较交好的客人,他曾经就告诉过临青溪一个关于珍珠美容的宫廷秘方。
秘方真不真,临青溪还没有考证,也没有试验,但是那个人给她的一盒美容膏就是用秘方的方法制成的,她用过一次就再也没用过那些所谓的高级名牌护肤品。
她的飞机行李箱里就随身带着这样一小瓶的美容膏。只可惜,她的魂穿过来了,那些美容膏估计都和飞机一样成了碎片。
现在正好有个机会试一试,这样一来,她一边帮着皇上办差,另一边也没有丢了赚钱的事情,说不定还能为邴州吸引来很多的客人,到时候也算对邴州的经济发展做了贡献。
“一两银子一斤,我也签!”冷名扬一步走近临青溪大声说道,他现在虽然是知府,可算是个穷得揭不开锅的知府,一斤河珠就能有一两银子,这可真是太好赚了。
“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临青溪将冷名扬挥开了,她要雇的是邴州穷苦的百姓,“老人家,你们可愿意?”
“这位小公子,你不是在诓骗我们吧?”很显然“一斤河珠一两银子”的说话没有人相信,众人都觉得眼前这小公子莫不是个痴傻的。
“自然没有,咱们可以去县衙公证的,还有今天你们先帮我捞出一斤河珠来,明天再帮我送三斤,如果再需要的多,我会让人通知你们的。”临青溪打算先回去试一下那个秘方,如果真得能制作出自己以前使用过的那种美容膏,那么自己不但要大赚一笔,就是邴州也可能因此获益。
于是,几条船都急急靠了岸,几个渔民一下船就开始把河蚌捡出来,不过,这次他们没有把河蚌再扔回湖里,而是在岸边就开始帮临青溪取出河蚌里的河珠。
临青溪看这水泠湖河蚌里产的河珠色泽十分光亮,绝对的上品河珠。竹香手里有利刃,她帮着渔民一起取河珠。
等到日落西山的时候,渔民们已经取出了四五斤的河珠,全都让临青溪拿走了,临青溪给了他们五两银子。
回去之后,临青溪让蝶儿和竹香做她的助手,竹香是医毒高手,对于熬制药膏之类的事情非常在行。
因此,蝶儿负责把河珠磨成粉末,而临青溪负责配置珍珠美容膏,竹香就负责熬制。
等到深夜的时候,三人合力熬制出的第一盒美容膏就出来了,而蝶儿成为了第一个实验对象。
“蝶儿姐姐,你怕不怕?”竹香看着净完面半躺在椅子上仰着头的蝶儿问道。
“为什么要怕?”蝶儿声音平静地问道。
“也不知道这美容膏有没有用?万一抹到你的脸上毁容了怎么办?本来就不是什么花容月貌,再变丑喽!”竹香嘴损地说道。
“我相信主人!”蝶儿倒是正正经经地回答道。
“蝶儿,我这次不可信,呵呵!”临青溪也没有把握地说道。
“主人,来吧!”蝶儿闭上了双眼。
说实话,她也有些害怕,世上有哪个女人不爱美的,万一自己真的毁了容?无所谓,反正自己也不靠这张脸活着。
临青溪先是用珍珠粉做了一个简单的面膜给蝶儿抹上,一刻钟之后,她让蝶儿把脸上的珍珠面膜洗掉,这时候蝶儿的脸已经开始变得润白起来。
等到她再抹上熬制成的美容膏,短短的时间内,蝶儿的脸上就发生了神奇的变化,似乎煮熟的鸡蛋上那薄薄的一层皮突然慢慢扯掉了,露出里面最鲜嫩水润的玉脂肌肤。
仰着头的蝶儿感觉有两道十分强烈的目光射在自己的脸上,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一脸震惊的临青溪和竹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效果不明显?”
两个人看着她同时摇摇头,不是效果不明显,是太明显了。临青溪根本不知道,当初那个人给他的宫廷秘方和美容膏其实并不是一致的。
因为制作美容膏的两种成分现代很难寻到,而在古代临青溪找齐了秘方上的所有东西,所以做出来的美容膏效果更胜她原来那盒百倍。
蝶儿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有些不敢相信那就是她自己,那么水灵的一个少女真是她吗?比她原来要美上好几分。
“没想到一次就成功了,而且还这么成功,这次真是赚大发了!”临青溪太庆幸自己还记得这个美容膏的秘方,而且蝶儿用后的效果还这么明显,一定有很多女人愿意花大价钱来买的。
“主人,这美容膏真是太神奇了,蝶儿姐姐真变成花容月貌了!我也要用,我也要用!”竹香赶紧跑去洗脸,然后也学着临青溪刚才的样子,先是做了一个简单的珍珠面膜,然后再用美容膏一擦。
“主人,我变漂亮了!”竹香欣喜地看着镜子里那个皮肤白皙的少女,然后对临青溪说道。
“你本来就是个美人,这样一抹就更美了!”临青溪欣喜地说道。
“主人,您给这盒美容膏起个名字吧?”只叫“美容膏”似乎显得不那么雅,那些夫人小姐们买的胭脂水粉都是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