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青云冷哼,“不够丢脸是不是?难道要兴师动众赶过去?”
这件事上,多争吵无异,厉景呈拉起荣浅的手站了起来,“那很简单,等我孩子生下来,你们再看吧,至于老二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娶不娶都是条死路,可别把我们俩夫妻掺和进去。”
他拉住荣浅的手径自出去,到了车上,男人面色冷峻,单手扶着方向盘,“老二这是破釜沉舟,这招都想出来了。”
“其实,他说的那些话并不成立,他自己也是聪明人,不会不知道,我想,他是没有办法了,所以才会这样拖延时间,暂时稳住爸再说。”
厉景呈抬起手轻抚荣浅的脑袋,“聪明。”他目光落向前方,“这两天,我会立马送你回南盛市。”
荣浅脸贴紧厉景呈的手掌,只是,她为什么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呢?
她肯定不可能这样容易走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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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两个孕妇
厉家。
巩裕小心翼翼看眼厉青云。
客厅内的气氛凝滞住一般,连呼吸都变得窒息,沈静曼沉着脸,“老爷,这么多年,我都由着两个妹妹胡闹,是因为我想家和万事兴,但如今老二做出来的事,您说说,他还是个人吗?我是绝对相信荣浅的。”
“呦,大姐,这会你倒相信自己的媳妇了。”
沈静曼狠狠剜了眼巩裕,“等到孩子生出来,你看我要不要撕烂你的嘴。”
“切,说不定还是我孙子呢。”
厉青云站起身,对着厉景寻就是一拳。
“哎呀!老爷!”巩裕惊叫声,跟着站起来。
厉青云转身就走,男人抚着脸,眼见巩裕扑来,他侧开身,眼角仍旧带笑,“妈,我没事,死不了。”
“你爸也真是的,下这么重的手。”
厉景寻看向沙发后面的盛书兰,他朝她使个眼色,示意她跟他出去。
“妈,你帮我弄点吃的,晚上都没吃到一口饭。”
“好好。”
厉景寻手掌揉着被揍青的地儿,他转身往外走。
沈静曼赶紧上楼去找厉青云,这时候可不能再给那两个老狐狸精吹枕边风了。
盛书兰垂着头走到外面,厉景寻站在花架前,摇曳的花骨朵明艳非常,盛书兰站到他身侧,“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要不这样,我还能娶你吗?”
盛书兰看眼身后,确定没人,这才开口,“但我们也不能这样做,更不能扯上荣浅肚里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在这个家里面,谁天生就是罪孽深重?谁不无辜,你不无辜吗?”
盛书兰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做,你收手吧行不行啊?”
“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后路全堵死了。”厉景寻抬起手,捏着一朵盛开的红花,“书兰,我之前让你做的事,你做了吗?”
盛书兰眼神躲闪,双手紧张地握着。
厉景寻将那朵正值花期的花掐了下来,盛书兰对上他的目光,想到厉景呈说的话,“我,我有件事想问你。”
“什么话?”
“那个什么x,跟你有关系吗?”
厉景寻将花戴到盛书兰头上,他指尖微顿,“他的话你还信?”
“可他字里行间……”
“我还说荣浅的孩子是我的,你信吗?”
盛书兰当然知道不可能,她摇摇头。
厉景寻的手收回时,在盛书兰面上抚了把,“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盛书兰吞咽下口水,厉景寻也猜出了些许,“这个时候,不能让老大他们回南盛市,必须让他们留在吏海。”
“但是腿长在他们身上……”
“所以,我早早就让你做的事,你却当了耳旁风。”
盛书兰摇着头,“我不能害妈。”
“那不是害,只是给她加点料,让她的精神没有现在看着好而已。”
厉景寻受伤后,为了给将来铺路,特意交代过盛书兰,可看她的样子,肯定是没下手。
厉景寻握住盛书兰的肩头,“他们一旦回去,爸就更要逼着我娶那女人,只有荣浅他们留在吏海,我才能掐着这件事,给我自己争取时间,书兰,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人。”
盛书兰惊得半晌说不出话。
两人回到屋内,厉景寻拉住她的手来到厨房,打开一个柜子,厉景寻拿出一盒茶叶,“这是大妈经常喝得,你给她泡一杯。”
“你?”
厉景寻薄唇凑到她耳边,“料,我已经都加好了,书兰,别怕。”
厉景寻握住盛书兰的手,取出茶叶后倒进杯子里,又将她的手放向水壶。
“不,不可以这样!”
男人将杯子倒满,两手落回她的肩膀,“只有这种办法才能留住他们,乖。”
盛书兰说什么都不肯,被厉景寻强推着往楼上走,她每一步都战战兢兢的,男人在她身后道,“我先回房,等着你的好消息。”
她听到这,心里总算一松。
盛书兰单独上到三楼,还特意在楼梯口看了眼,发现厉景寻没有跟着。
她小心翼翼走向沈静曼的房间,到了门口,她停顿住脚步,厉景寻跟到楼梯后方,只不过以盛书兰的角度并不能看到他。
她在门口转了圈,然后走到隔壁的一间房内,过了约莫十几分钟后,这才端着空茶杯出来。
盛书兰经过沈静曼的房间,也没进去,厉景寻冷笑下,转身下了楼。
荣浅收拾着东西,厉景呈也不想让她再待在吏海,一天天磨着,孩子都快两个月了。
即便自己一时没法彻底离开,但也要先将荣浅送回去。
他双手圈紧她的腰,“回到南盛市后,我们还住在帝景。”
“好啊,本来就在那住习惯了。”
厉景呈从她手里抽过叠到一半的衣服,“这些事让佣人做就好了,况且还有两三天才回去,能给你足够的收拾时间。”
荣浅脑袋靠向厉景呈的肩头,“只不过拍卖行的事才有起色,这样放弃真不甘心。”
“那也没法子,安心养胎才最重要,再说了,怀着儿子离那些老古董远些。”
“为什么?”
“邪气。”
荣浅坐起身,“厉景呈,你还信这个邪啊?”
“我不信,可到了我儿子身上,我就必须要信。”
厉景呈手掌探向荣浅的腹部,“为防老二狗急跳墙,荣家那边我已经安排了人,你放心吧,他威胁不到我们。”
荣浅伸出手掌抚着厉景呈的脸颊,“只要我们心里没有坎,他就没有办法威胁我们,景呈,我会努力的。”
“你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厉景呈吻着她的唇瓣,她的从容淡定真是令他惊喜不已。
最后的两天,荣浅还要和拍卖行做交接工作。
一个电话打到她手机上,号码是陌生的,荣浅犹豫下后还是接通,“喂?”
“死y头,半天不接电话,滚床单呢!”
“林,林南?”荣浅吃惊不已,“你怎么换号了?”
“哎呀,这是出差号,省钱嘛。”
“去你的!”荣浅不由展颜,“去哪出差啊。”
“吏海啊。”
“真的?”
“骗你干嘛?”林南一边提着行李往外走,“晚上请我吃大餐啊,我们好久没聚聚了。”
“必须的,地点随便你挑。”
林南笑着要去路边拦车,“遇上你个少奶奶,我怎么着都要狠狠敲笔竹杠。”
“那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先去酒店,太困了,睡一觉就打你电话,我们逛逛街?”
荣浅满口答应,许久没有见到林南,心里自然是欢喜不已的。
林南将酒店地址和房间号发到荣浅的手机上。
她在拍卖行忙碌大半天,可始终没等到林南的电话。
直到夜幕将至,荣浅透过落地窗看向外面,吏海的夜景在她眼中逐渐展现出一幅繁华盛世图,荣浅拿起手机给林南拨过去,却发现关机了。
难道这一觉到现在还没醒?
荣浅看眼时间,又给酒店的前台拨去电话,得到的答案却令她大惊失色,林南根本就没入住酒店。
荣浅瞬间恍了神,她拿起包来到楼下,却在她的车旁见到个男人的身影。
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被无限放大,荣浅穿着平底鞋的双腿走向厉景寻,“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