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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会就有人将她提回来送到他跟前。
  男人亲自将厉景呈送下游轮,两人又说了会话后,厉景呈这才启程回吏海。
  荣浅提心吊胆了两天,总觉得厉景呈要找的人,并不好惹,等到后半夜还没回来,她趴在床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厉景呈推门进去时,房间内为他亮着的灯光,也点亮了他的心。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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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家的天,变了!
  厉景呈刻意放轻脚步过去。
  荣浅就缩在被子上面睡觉,也没盖什么东西,侧脸枕着贴合的两手。
  睡意朦胧间,感觉到有人在吻她,呼吸被剥夺去,荣浅嘤嘤两声,抬手就要打,厉景呈将头埋在她胸前,“是我。”
  她猛然惊醒般坐起身,双手一下抱住他的头。
  厉景呈动了两下,“怀孕后,胸好像又变大了。”
  她慌忙又松开,“说什么呢你?”
  男人笑着圈住她的腰,“老婆,我回来了。”
  荣浅似乎这才看清楚他,她双手捧住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没事吧?”
  “这不好好在这吗?”
  她虽然没哭,但真有种喜极而泣的激动感,厉景呈让她躺到床上,头埋在荣浅颈间轻嗅下,“好香。”
  “我刚洗过澡,当然香。”
  厉景呈起了身,“我先去洗澡。”
  她也没了睡意,等到他回来,厉景呈掀开被子将荣浅抱进去,“想我吗?”
  她笑着点点头。
  厉景呈手掌摸了摸荣浅的脸,见证过了她和霍少弦那段惊天动地的爱情,却总觉得他们之间,平淡到似乎直接跳过了那一段。
  至少,荣浅从没袒露心声对他说过一句,厉景呈,我爱你。
  而偏偏,这三个字又是厉景呈心心期盼的。
  他指尖将荣浅前额的碎发拨开,“浅宝,我想你。”
  厉景呈这般深情款款的模样,荣浅见了还是会觉得羞涩,“想我什么?”
  “想你这,想你这……”
  他的手指从她身上一点点往下移,荣浅刚要说不可以,就被厉景呈封住了口中的话语。
  他胸口波动的如潮水汹涌般,厉景呈大掌揉着她的腰际,这儿是她的敏感地,卧室内开了窗,夜晚的凉风调皮闯进来,荣浅意乱情迷,“别,前三个月不行。”
  “我保证轻轻的。”
  她嘟囔声,带着些许地抗议,“你哪回不说轻轻的,可哪回……”
  “哪回怎样?”厉景呈绷住呼吸,真要做到还是很难,“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的。”
  荣浅神经吊着,怀孕遇到这种事,总是要悬着心的,厉景呈看向身下的这张脸,有些动作没法施展开,越是缓慢,其实就越厮磨,还不如当初不开始。
  他既紧张又兴奋,断断续续折磨了足有个把小时。
  厉景呈重新躺到荣浅身侧,神色没有丝毫地放松,他泄了口气,转身抱住她,“怀胎十月,这才刚开始呢。”
  荣浅伸直了双腿,也不敢乱动,许久后,房间内积压起来的热源才在逐渐往外散。
  她想到件事,不由开口,“景呈,老二其实已经醒了。”
  “你怎么知道的?”
  荣浅将试探的事跟他说了,“他这样躺在病床上,连医生都蒙混过去了。”
  “爸这两天应该就会回来。”厉景呈没再说什么,手掌揉着她的肩头。
  翌日,厉景呈临去公司前,跟荣浅又去了趟医院。
  盛书兰看到两人,忙站起身,“你们来了。”
  厉景呈注意到床头柜上的碗,里面都盛满了清粥,“老二怎样了?”
  “还是老样子,也不知道要躺到什么时候。”
  盛书兰垂在身侧的手掌紧握,生怕被看穿些什么,那天,荣浅离开后,厉景寻就说她可能知道了,她碰针头的那下绝对是故意的。
  “你一个孕妇总留在医院,肯定不是长久之计,我替老二请了个人。”
  盛书兰听到这,慌忙摆手,“不,不用麻烦……”
  “进来吧。”厉景呈口气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威严,病房门被推开,走进来得男人很年轻,顶多三十出头。
  “他学过专业的护理,又身强力壮,一些你做不了的事,正好他能做。”
  盛书兰满脸的惊慌摆在脸上,“真的不用,再说,我希望能亲自照顾景寻。”
  “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方便,你可以交代他做一些体力活。”荣浅适时插嘴道。
  盛书兰还想拒绝,厉景呈看眼病床,“老二一旦有了消息,立马通知我们。”
  “好。”
  两人刚要离开,病房门再度被推开,厉青云风尘仆仆而来,他提着公文包,一下飞机就来了。
  盛书兰激动地迎上前,“爸,您回来了。”
  她接过厉青云手里的包,厉青云来到病床前,“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吗?”
  当着厉景呈他们的面,盛书兰自然不敢说实话,她红了眼圈点点头,“是。”
  厉景呈双手抱在胸前,“爸,警方一早又来过家里了。”
  厉青云满脸愁容,这回上京,可态度都明确地摆在那,决不能偏袒,不止这样,还要严惩不怠。
  “来就来吧,景寻都这样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但警方那边肯定还是要彻查。”
  厉青云沉默片刻后说道,“只是匿名举报罢了,他们有办法说x是景寻的,我就有办法说x是别人的。”
  厉景呈眼角轻眯,没想到事已至此,厉青云还想着翻盘。
  盛书兰满眼地担忧,厉景呈找来的男人就一动不动站在床前,厉青云目光扫过去,似乎也才看见他似的,“这是?”
  盛书兰忙接过话,“这是景呈找来的护工。”
  厉青云一听,脸色立马不好看起来,“一个护工,主人家讲话的时候还敢留在病房里!”
  “爸,”盛书兰见到他这样的态度,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般,“景寻不需要护工,他如今昏迷着,顶多也就是擦擦身之类的活,我和妈完全能做了。”
  厉景呈插了句,“有个男人在,毕竟会更方便。”
  盛书兰一下走到厉青云跟前,她神色迫切,背对着病房内的其余几人,“爸,景寻都这样了,肯定不想多一个人看见他的狼狈,我要照顾不来,家里还有那么多佣人呢,我不想他躺在那还不自在……”
  厉青云起初有些不耐烦,他自己烦心的事那么多,为了个护工,还要浪费他的口舌么?
  可他却看到盛书兰不住朝他使着眼色,潭底的焦急那么明显,她手不着痕迹朝病床上指了指,厉青云心有领会,冲着那名护工道,“我们这儿不需要,你走吧,”他蹙起眉头又看向厉景呈,“书兰要觉得忙不过来,我会安排的。”
  荣浅伸手握住厉景呈,两人什么都没说。
  盛书兰总算松了口气,“爸,您坐会吧,待会主治医生还要过来。”
  厉景呈示意先前的那名护工出去,“那我们也先走了。”
  盛书兰忙不迭点头,恨不得将两人亲自送出医院。
  她走到病房前,确定荣浅和厉景呈下去了,这才将门反锁上。
  厉青云才要开口发问,就听到病床上传来一阵虚弱的叫唤声,“爸。”
  厉青云忙得起身,“老,老二?”他也猜到些盛书兰那样做的目的,可怎么都没想到厉景寻已经醒了。
  “爸,您别担心了,我没事。”
  “什么时候的事?”
  盛书兰来到床边,“景寻醒来后,我不敢和您打电话,怕被别人知道,爸,您总算回来了。”
  厉青云眼里也掩不住激动,“没事,没事的,只要人醒了,后面所有的事我都能摆平。”
  厉景寻忍着胸口的疼痛,“爸,我怕老大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我现在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而且,我觉得他们已经知道了我醒来的事,老大那边肯定会紧锣密鼓地行动。”
  厉青云一下坐向床沿,“你们兄弟两个向来不对盘……”
  “爸,”盛书兰就差跪下去了,“我跟景寻已经说好了,等他的病好以后,我们就出国,他肯定是被冤枉的,您救救他吧。”
  男人的目光不由对上盛书兰,他要是被冤枉的,又怎么会抛下一切出去呢?可厉青云并不关心这些,他现在只想保住这个小儿子,哪怕真的放逐在外。
  外面的那些事,其实并不算可怕,厉青云纵横吏海这么多年,要想弄个人出去还不简单吗?
  怕就怕,自己家里人内斗,老大那边死咬着不肯松口。
  他脑子里瞬时有了个主意。
  荣浅和厉景呈到了楼下,男人拉开车门,“爸看来是要知道了。”
  荣浅抬头看他眼,“爸知道了,第一时间会做什么?”
  “自然是趁着老二病重昏迷,弄一个海外求医,出去了,就不会有那么多束缚。”
  他发动引擎,车子缓缓向前。
  小米糍就读的学校,是整个吏海中最高大上的,光一个学期的学费就要十来万。
  平日里,接送她的基本都是家里佣人和司机,荣浅也会抽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