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哥!”
老远就看到了焚天的polo,雨儿笑脸盈盈。
今天她穿了件天蓝色短袖,背带裤,小白鞋,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副黑框镜架,戴在鼻梁上,看起来更显得学生气十足。
焚天下了车,看到雨儿的这打扮,倒是有些意外。因为他想雨儿既然没睡好,应该没什么时间打扮,保不准油头垢面。
现在看来,倒是自己多想了。
“嘿嘿!”
焚天老远走过来,传来笑声。
“焚天哥你这样笑,让我觉得心里没底呀。”
“哈哈,放心吧,你焚天哥又不吃了你。”焚天笑:“我是奇怪你怎么还有时间打扮的,不是说没睡好吗?你那新工作到底是做什么啊,上次也没说明白,看你的样子,怎么这么疲惫?”
雨儿绕着手指,声音不大:“焚天哥你不知道,我是在工厂里头。每天两班倒,还有加班,所以有些累。”
焚天点了点头,他想过大家离开ktv后,可能找的个在不会太自由,不过雨儿竟然这么忙,还是有些超出意外的。
他在这边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雨儿自己说:“因为要见焚天哥,所以当然要打扮一下,我记得焚天哥你喜欢学生妹的,怎么样,我这套衣服是找舍友借的,不错吧,很学生妹吧。”
焚天无语:“谁喜欢学生妹呀,瞎造谣。”
“嘿嘿,焚天哥你就别掩饰了,我懂的。”雨儿笑。
“眼镜也是借她的吧?”
“是呀,遮遮黑眼圈。”雨儿依旧笑。
焚天点了点头,“行了,雨儿你等会,我去把店门关了,带你去吃东西。估计你刚起来也没吃饭吧。”
雨儿笑,没有说什么。
这小姑娘在北极星的时候,就一直是个挺安静的女孩子,但是遇事也不怕,有大将之风。因为是跟焚天熟稔,看起玩笑才不顾及了。
这旁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酒店,两人只就近找了家看起来还干净的小饭店,焚天便带着雨儿进去了。
“我也是刚来这边,还不太熟悉,咱们就在这随便吃点。”
雨儿也不是什么讲究的作女,更何况有差不多半个月没见了,两人更多的也只是叙旧,对于接下来会吃什么,倒也不在意了。
没有停顿,直接行进。
很快,点的饭菜也上来了。
两人聊了会雨儿的工作之类的,这不在眼看着上了菜,雨儿提起正事。
“对了焚天哥,你刚才急急忙忙叫我过来,说有重要的事要说,是什么事啊?”雨儿夹了块鱼肚子,剔掉刺,想了想,放在了焚天碗里。然后才为自己夹了块。
焚天把筷子放下,从口袋里掏出刚才的钥匙,放在饭桌上,推到雨儿面前。
“雨儿,知道刚才那是哪里吗?”
雨儿当然不会有意见,直接点了点头:“知道啊,好像我刚才看了眼,叫浪情酒吧。不过焚天哥你怎么会有人酒吧的钥匙,该不会是……”
她瞪大眼睛,显得不可思议。
因为她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然后,看焚天没有头脑的样子,她就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直接拍手。
“焚天哥,肯定是这样的,那钥匙不会是你捡到的吧……”
“噗……”焚天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喷出去,感情,雨儿竟然是这么想的啊。
他有些无奈的搓搓手,倒也没继续去提这钥匙的事,而是直接就提到了酒吧上。
“对,是浪情酒吧。雨儿你觉得如果让你帮着照看酒吧,你觉得自己能行吗?”焚天不打算卖关子了,要不然雨儿都不知道该怎么想自己呢,现在都已经想到捡钥匙上了。
“啊……”雨儿一愣:“什么酒吧……我没弄过酒吧呀,这哪行啊……”
雨儿显然有些慌乱,确实焚天这一番话有些震撼力。
这么一来,焚天倒是没有继续去说。
只是笑:“放心吧,我相信你肯定能管好的。那就这样吧,明天你就去把工作辞了,工资看看能不能拿到不能也算了,酒吧这边我就交给你。”
雨儿摇头:“不行啊焚天哥,这是你朋友的酒吧吧,你怎么能介绍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那不是砸了他的牌子吗!”
她把钥匙往焚天这推:“所以说焚天哥,我觉得还是不要吧,酒吧要是出了问题,我这根本不会搞的。”
他推脱起来。
显然没注意到焚天提到的,酒吧是自己的。
焚天苦笑,拍板:“你呀,想那么多干什么,酒吧你就拿进来干。而且也不是以后就交给你全部承受这压力的。等把媚娘找回来,到时候你就做副手,做个副经理,就不会有那么大压力了。”
“啊,媚娘大姐……”雨儿明显不清楚焚天是什么逻辑了,她其实从一开始就没跟上焚天的想法。
“对就是媚娘,我希望能够在浪情酒吧里,把以前北极星ktv的那些老员工,愿意的,全部带过来。待遇就先按照北极星那边来。以后酒吧赚了钱,我再给大家分红。”
这一番话说完,雨儿总算是后知后觉,突然一拍脑袋的站了起来。
“焚天哥,你是说,这是你的酒吧!”
焚天耸耸肩:“当然,要不我今天下午把你喊过来干嘛,就是告诉你以后酒吧让你来打理呀。你也知道我要忙林氏集团那边,根本没心思顾及到这边来。所以只能是求你帮忙了。”
雨儿这一下算是明白焚天的意思了,想不到焚天竟然还会想着开了家酒吧,然后把以前所有的人都召集起来。
这一刻,雨儿忽然觉得眼眶湿润。
激动!
雨儿可以说是ktv里,当初最舍不得大家的了。最后甚至还建了群,就是怕没了北极星,大家再也没有了见面的地方,然后就散了。
她把北极星所有的人都当家人,不希望任何一个人走散。
甚至当初媚娘真的卖掉北极星,她还当媚娘是开玩笑,说不定哪一天一睁开眼,媚娘就会回来了。
只是半个月过去了,她知道,这再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