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慢悠悠的走近安诺夕。
“哈,这花好鲜啊,新摘的吧。”
安诺夕听到一个非常柔和温暖好听的声音,她转头循着声音看向萧遥。
“是的,刚摘的。”
萧遥看到安诺夕的正脸不觉暗中佩服萧佰强的眼力。安诺夕的眼睛黑白分明无比清澈,萧遥惊讶安诺夕的眼低怎会如此干净澄明,眼前女子白皙的脸颊乌黑的秀发亭亭玉立,脱俗的气质更具魅力,难怪老头儿把她带回夕园。
“你是夕夕吧,我是萧遥哥哥。”
安诺夕看到一高大笔挺帅帅的男人向她走来,此人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五官有点貌似萧佰强,尤其是他脸上的那对酒窝和萧佰强、萧佰川的非常相像。
此刻这人正睁着一双桃花眼对着自己笑的一脸人畜无害。安诺夕已经猜到萧遥的身份了,她暗暗肺腑,萧家的遗传基因真是优良,从老到少都是美女俊男。
安诺夕不消的看了一眼萧遥,傲慢的道:
“看来你就是传说中的萧遥了。”
“是萧遥哥哥。”
萧遥加重了哥哥两个字的语气。
“你在我这儿就是萧遥,没有后面两字。”
“哇哦,好厉害的小妞啊。”
“我的名字不叫小妞叫安诺夕,拜托你不要乱叫好吧。”
这女孩看上去外表文静柔美实则是一枚小辣椒儿,萧遥饶有兴味的靠近安诺夕。
“哦,好好好,小夕夕。”
“妈,看这束白色的漂亮吧。”
萧飞手里捧着一束白色的郁金香灵巧的从花墙翻过来,安诺夕静美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秀丽的笑容。
“这花儿太美了,谢谢。”
安诺夕伸手接过萧飞手中的郁金香,萧飞看到萧遥立刻满脸戒备的把自己插在萧遥和安诺夕中间。
“听说大哥是被召回的。”
萧飞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萧遥。
“是啊,咱家那老头儿不知又抽什么疯,叫我回来。”
萧遥一副玩世不恭,慵懒傲慢。
“叫你回来说明想你了呗?”
萧飞轻飘飘的说,转过头见安诺夕已经插好了三瓶花,他饶有兴味的审视过后说。
“妈,这瓶放到爹地的房间,这瓶放到你和姐姐的房间,这瓶吗,放到我的房间。”
“好滴。”
“给我的房间也插一瓶呗夕夕。”
“你呀,自己弄呗,手又不是不好使。”
安诺夕翻了萧遥一个白眼。
“夕夕,不要这样讲话好吧,这样讲话会伤人的。哥哥我真的非常喜欢你插的花就给哥哥插一瓶吧,如果哥哥的房间摆上你插的花哥哥会很幸福的。”
萧遥色眯眯的看着安诺夕,安诺夕美目流转,嘴角牵出一个笑容。
“萧飞是我的儿子,萧钰是我的闺蜜,萧佰强是我心爱的人,我乐意送花给他们,我的花只送给我喜爱的人,而你,我实在是找不出理由送你花呀。”
站在假山后面的萧佰强听到此话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刚刚回家便寻觅到此。
“夕夕,人要现实一点,你看我,论外貌比萧百强帅,论财力我占萧氏57.49%的股份也比萧佰强雄厚,你为嘛要和那个老头子在一起,现在考虑我还来得急。”
“妈,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们走。”
萧飞瞪了萧遥一眼拿起花瓶拉着安诺夕就要离开。
“哎,萧飞你紧张什么,夕夕跟了我就是你嫂子了,她仍然是萧家的人。”
“萧遥,你比混蛋还混蛋。”
萧飞把花瓶放到台上,冲着萧瑶就飞起一脚,萧遥早就料到了萧飞会来这招,他脚上用力一点嗖的向后弹起,萧飞的脚落空又立刻跟了上去。萧遥一边跳开一边笑道:
“嗨!我说小屁孩,你忘了萧百强修理你的时候都谁替你挨了,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谁叫你是我哥了,你不罩着我谁罩着我。”
“我去,合着我是欠你的啊,你个小白眼狼----”
几个回合过后萧飞连萧遥的衣襟都没碰到。萧遥嬉笑着跳到安诺夕的身边,他本想抱住安诺夕逗弄萧飞,可是没想到安诺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腿一脚踹在了萧遥的腹部,萧遥丝毫没有防备安诺夕,他被踹的噔噔噔后退几步坐在地上。
萧飞和安诺夕迅速上前一顿乱踹,萧遥护住自己的脸,像虾米一样趴在地上。踹了一通之后安诺夕冲着萧飞喊了一声‘撤’,于是两个人迅速拿起花瓶飞也似的跑走了。
萧遥笑着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抬头看向假山的方向。
“老头儿,你这妞从哪淘来的,够辣的。”
萧佰强背着手慢悠悠的从假山后走了出来。萧佰强看出萧遥的功夫如今已经达了相当高的境界,只是他从不外露,刚刚自己来到假山没几分钟就被他察觉到了,萧遥刚才只是躲躲闪闪逗弄那两只玩耍而已。
“怎么,对我的夕夕也想入非非?”
“不敢,我只是试试她对您的衷心,替您把把关。”
“哼!我还用你把关,书房说话!”
说罢,萧佰强便大踏步的朝着那两小只消失的方向走去,萧遥跟在萧百强的身后狗腿的说道:
“嘿嘿,四叔,不用去书房了吧,我这几天会乖乖的待在萧氏为萧氏鞠躬尽瘁,您就带着您的小夕夕出去游玩吧哈。”
萧佰强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大踏步的向前走着,但他的嘴角牵出一个宠溺的微笑。
萧佰强终于空出时间,他带着安诺夕到处游玩,安诺夕非常开心。一幌安诺夕已经来到夕园半个多月了,这天,安诺夕来到萧佰强的书房,萧佰强关了电脑起身拉着安诺夕坐在沙发上。
“萧佰强,我在这里已经待了半个多月了,该回家了。”
“嗯,夕夕,这就是你的家,你还想往哪回啊。”
“我想回国,我想我妈爸也想我的咖啡屋了。”
萧佰强沉吟了片刻对安诺夕说道:
“夕夕,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
“萧佰强,其实我认为领证和婚礼没那么重要。我和陆薄修当年不但领了证而且还风风光光的大办了隆重的婚礼,结果不到半年就结束了。所以我认为感情才是最重要的,那些仪式就是一个虚头,有没有无所谓。我先回国,过一段时间再来,我妈年龄大了,帮我经营咖啡屋也很辛苦的,我要回去给我妈放个假。”
“夕夕,如果你喜欢经营咖啡屋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再开一个。”
“不是这样的四叔,宣城对我有着不一样的意义,哪里有阿公阿婆建国哥和阿兰嫂,还有陆爸爸和陆妈妈以及姐姐,有子瑜和袁青,他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爸爸的墓就在宣城,在这个世界上我爸爸的墓在哪里我的家就在哪里,谁也不能改变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