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假包换!”
王凡傲然开口,又骂道:“打吧,有能耐你们就打死我,但要想清楚,我三叔能不能灭了你全家!”
“姓韩的,你他妈一个连车都买不起的废物,很好”
“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敢废我双腿,更好!”
“但是,你会后悔的!”
说完,又看向孔昭然:“还有你,敢动手?我三叔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三叔从小到大都是他的保护神,以前省会的常龙厉不厉害?同样不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就是因为…有三叔的存在!
孔昭然无悲无喜,其实他早就看到王凡偷偷拿电话,并没阻拦,因为非常想看看,他的靠山是谁,没想到竟然是王文强,正好…一并解决!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什么都完了!”
王天娇身体晃晃荡荡,险些摔倒,王家是什么样的实力她清楚,王三爷是什么作风更清楚,据说惹到他的人,没有好下场。
身体一颤。
抓住韩天,焦急道:“跑,我们快点跑,必须得跑,等王三爷来到,我们想跑都来不及!”
韩天一动不动,他还打算这段时间安静蛰伏,等待周老大归来,王文强让老鹰找麻烦的事以后再算账,没想到竟然这么巧,遇到一起,看来这都是天意…
“走啊,走”
王天娇拽了两下没拽动,又哽咽道:“韩天,你千万别犯傻,王三爷不是咱们能惹得起的,王家在省城更是三大家族,我们快点跑,连夜跑出省城,或许还有机会,你别愣着了,快走…”
她是真害怕了。
如果不知道身份,最多是闭门不出,避避难,可遇到王三爷,她只想跑的越远越好,能出国才最后。
“跑?”
王凡冷哼一声:“对,赶紧跑吧,跑到天涯海角,别被抓到,否则,我让你说生不如死!”
他心中已经想好该怎么折磨王天娇,当下只需要等待三叔到来。
“唰”
韩天终于迈步,冷冷盯着王凡,毫无感情走过去,事实上,打断王凡两条腿之后,就准备放过他,可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也就没有放过的必要。
“韩天,你别动,千万别动,咱们跑吧…”
王天娇见他竟然向王凡走过去,赶紧阻拦。
“别跑,过来,蹂躏我,快,我们王家人就不怕蹂躏”王凡仰面朝天,他还真担心韩天跑了,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狂妄道:“你要是牛逼就弄死我,快点,我等不及要死了!”
自己是王家人,他还敢动手?
只不过,刚刚说完。
手上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比刚才被打断双腿还要捅。
韩天一脚踩在他手指,居高临下道:“死了,太便宜你了!”
说完,全身力量都击中在脚上。
“咯嘣”
王凡手指被硬生生碾碎。
“嗷…”
他的惨叫声再次震彻山野,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个姓韩的居然还敢动自己,已经表露身份,还敢动!
十指连心,剧烈的疼痛,登时让他五官变形。
“韩天…韩天…”王天娇彻底绝望了,她万万没想到,这家伙除了霸气之外,还有些一根筋,又把王凡的手指踩碎,恐怕是不共戴天之仇,想跑的跑不掉,双腿一软,坐到地上,呆呆道:“真的完了…”
“欺负一个女孩,赶紧舒服么?”
韩天像是看一只蝼蚁,不,准确的说像是在看一只臭虫,也只有臭虫,才会做出如此人神共愤的事情。
“你….你…你要是牛逼,就弄死我!”
王凡声嘶力竭吼道。
都已经这样,求饶也没用,倒不如有些故意。
“我说过,弄你,太便宜了!”韩天说完,把脚拿开,走到另一侧,直奔另一只手。
王凡很想动,可身体的剧烈疼痛,让他全身都痉挛,根本不受控制,惊恐道:“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嘭”
韩天狠狠抬脚,对着手上狠狠踩下去:“如果你还喜欢,可以重新追求,但你却让所有人辱骂她、践踏她,是仗着你是王家人,仗着你有三叔嘛?”
“嘭嘭嘭”
说完,对准手掌又狠狠踩几脚。
“嗷…”王凡的惨叫声,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有力,整个人都变得虚弱。
跪在地上的两排人听的瑟瑟发抖,不过他们没有刚才那般绝望,手上都能偷偷的攥紧拳头,都想着王三爷快点过来,只要三爷出现,姓韩的就会为现在做的一起感到后悔,更会付出代价。
“说到底,是你对不起她,你把自己的错误,全都强加到她身上,罪加一等!”
“既然喜欢变态的享受,那么从今以后,就当个变态吧!”
说完,准备对准他的重要部位,狠狠踹过去。
“滴滴…”
一道车笛声突兀亮起。
就看一台宾利轿车,山下快速冲上来。
“咯吱”
到平台边缘,一脚刹车停下,原本很稳的商务车,被开的毛毛躁躁。
“三叔来了!”
“三叔…救命啊…”
“三叔,你终于来了…”
这些人看到宾利车的出现,陡然间,全部从地上站起来,如果说王凡是大哥,是精神支柱,那么王文强就是信仰,他的出现,让所有人都忘记刚才的恐惧,站起来之后,直奔宾利。
把车团团围住!
“三叔…三叔终于来了!”王凡嘴里也呆呆说着,阴冷看向韩天:“你…完了!”
坐在地上的王天娇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抬头仰望着夜空:“呵呵,呵呵…”
一边流眼泪一边笑,只能用这种办法,迎接即将到来的命运。
韩天没有任何波动,站在原地,看着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宾利车。
“咯吱”
宾利车门被打开。
三个人从车上走下!
第一个人,自然是王文强,王三爷!
另外两个人分别是刚刚撤掉轮椅的冯亮、以及刚刚丢掉拐杖的杨公子,两人在医院揍黄达让他非常满意,所以就收为狗腿子。
王文强走下车,被这么多人簇拥非常得意,以为这段时间过的太不顺。
清了清嗓子,傲然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