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我一直爱你。”
“风…风…”
魔音阵阵,蔚成风觉得心脏都要跳出嗓子了,他受不了的抓住蓝擎宇的肩膀,手指扣进肉里,闭着眼,皱着眉,有些无助地喊,
“够了!够了…你他妈别说了!”
蓝擎宇吻上蔚成风紧闭的双眼,“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刹那间,他捞起蔚成风的上衣,钻进里衣。
“啊~不!”
蔚成风痛苦又快乐的抱住衣服下的头,灌进的冷风和湿热的胸口形成强烈的反差,他手脚瞬间又开始不住地挣扎。
“别这样,啊~~不~~嗯~~”
蔚成风的反抗激起了蓝擎宇施虐的兽性,他撕咬着蔚成风的ru头,从一侧换到另一侧,毫不留情地疼爱着。
“疼!你他妈弄疼我了!”
蔚成风拧着眉,嘴里的话都带上了哭腔,用力地拍打着胸口的脑袋。
蓝擎宇这才从衣服里钻出来,抬起上身,双手扣住蔚成风的肩膀,眼里闪着危险的绿光,烙铁一样滚烫的裤裆抵在蔚成风的屁`股上,蔚成风抖着唇,别开脸,屈辱和不堪在脸上纠缠。
“看着我!”
绝对的命令、强烈的威压,从上压下来,低沉的嗓音充分显示出对蔚成风的表现的不悦。
蔚成风习惯蓝擎宇的宠溺,习惯蓝擎宇的纵容,更习惯蓝擎宇的温柔,这少有的怒火让他就像个害怕惹怒父亲的孩子一样,乖乖的扭过了头,可一对上蓝擎宇的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
那是独霸,是占有,是威慑,也是……沉重的爱恋!
蓝擎宇直直地盯着蔚成风的眼睛,握着蔚成风的肩,隔着裤子,一下下顶撞着蔚成风的臀缝,小腹重重地拍打着蔚成风的臀肉,那力道顶得沙发直往墙上撞。
每一次撞击,蔚成风后`穴都会自动猛地收缩,在危险的目光下,他有中被强`暴的错觉,脸色渐渐失去血色。
蓝擎宇在蔚成风最恐惧的时候,洗脑一样把话刻进他的心底里,
“再敢说老公管不住马`眼儿,老公就不顾你的屁`眼儿!”
蔚成风僵硬地点点头。
蓝擎宇松开手,把人拉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坐好,揽着吓坏的心尖子,安抚地在脸上亲了一口,
“今儿查到什么了么?”
蓝擎宇温柔的声音,让蔚成风大送一口气,赶紧扭着头狂点,讨好似的赶紧说:
“嗯嗯,查到了!”
蔚成风眼巴巴地瞅着蓝擎宇,急切地说:
“咱们从头儿捋一遍啊。”
蓝擎宇说:“嗯。”
蔚成风拉长了身子,够到桌上的纸笔,一边画一边给蓝擎宇说:
“集团头子“千面佛”是金字塔尖儿,他的直接属下,一个是贩毒的“噬心佛”吴鑫,一个是制毒的“鬼头佛”吴良,吴鑫吴良是俩兄弟,用一对儿孪生兄弟做一把手手下,换做是你,你放心么?”
蓝擎宇眯着眼,大腿抬了起来, 让蔚成风把纸压在他的大腿上画,
““千面佛”这人我听说过,人如其名,千人千面,对每个人都有对应的一副面具,绝无重复,不一定就放不下心。”
蔚成风语气更加肯定,“这种人,会用两种不同的态度对待下属,要么,赌命,完全信任;要么,玩命,完全不信任。你觉得他是哪种?”
蓝擎宇静静地思考着,觉得两种可能都有。
见蓝擎宇说不出来,蔚成风跟捡了好大个便宜似的,笑得如同偷腥的猫儿,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用蓝擎宇的话来说,就是一副欠操样儿。
心随我动,蓝擎宇拉过蔚成风的下巴,对着笑唇就是一啄,
“还得瑟不?”
蓝擎宇笑眼瞅着蔚成风臊了的脸,蔚成风一把把蓝擎宇推搡开,手背使劲儿在嘴上擦吧几把,迫于还没有消失殆尽的淫威,他把一肚子的骂骂咧咧咽了下去,
“他要是对这俩兄弟信任,还犯得着用学校来做信息中转站么?”
蔚成风红着脸,目不转睛地盯着纸,手里画着图,一口气儿说完, 完全不给蓝擎宇调戏他的机会,
“从资料看,周兴是整个集团贩毒的第一大将,“噬心佛”管理贩毒这块儿,是周兴的上司,却连周兴的面儿都没见过,周兴向上面要货的信息都是通过学校传递给“噬心佛”的,“噬心佛”那儿囤积少量货物,要是供应量太大或者缺货了,他再向“鬼头佛”要货,这样“噬心佛”的权力就被禁锢了;而“鬼头佛”这边,一直是“千面佛”自己在管理,制毒是源头,所以“鬼头佛”从来都是跟在他身边,这样也方便了实时监控,以免这两兄弟联起手来掀他个底儿掉。”
蓝擎宇点点头。
蔚成风接着说:
“局里不是就想查清学校是怎么传信息还有那些贩毒的账目么?”
蓝擎宇皱了皱眉,“账目难道不是在“千面佛”那儿?”
蔚成风摇摇头,“他怎么会有账目,这些都是小账,他连买家是谁都不知道,拿什么来做账,而且一旦周兴出事儿,账本被查,只要一口咬定货是走私来的,能保住整个集团!”
静了片刻,蓝擎宇说肯定地说:“账目在周兴那儿。”
“必须的!而且今天我连周兴和学校怎么联系的都摸清了!”
蔚成风朝着蓝擎宇痞气地一挑眉。
蓝擎宇回他个眼神,又得瑟?
蔚成风赶紧收敛,眼皮子飞快地眨着,埋着头盯着纸说:
“反正我是找出线头儿了,我这儿你甭操心,你只要加快和周兴勾搭的脚步就成,账本儿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勾搭?蓝擎宇戏谑地瞧着蔚成风乌黑油亮的一头毛儿,轻佻地问:
“主子,勾搭上有什么奖励么?”
蓝擎宇一声“主子”,叫得蔚成风心声荡漾,好了伤疤忘了疼,美滋滋地说:
“你想要什么?尽管给主子开口要!”
蓝擎宇眼中闪出邪魅之光,声音低哑地说:
“操!你!”
蔚成风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浑身一激灵,抄起抱枕就往蓝擎宇脸上砸。
憋着脸,站起身,直接往卧室走去。
“我操!这他妈是啥啊!谁干的!”
蔚成风提着自个儿的枕头,气冲冲地又从卧室冲了出来。
蓝擎宇面色不改地说:
“蛋蛋吐了。”
吐了?生病了?
蔚成风把枕头一丢,凑到蛋蛋跟前蹲下,抱着狗头问:
“儿子,你咋啦?不舒服啊?”
蛋蛋欢乐地拱着蔚成风的脖子,一点没有生病的迹象。
蔚成风抬眼瞅着蓝擎宇,要讨个说法。
蓝擎宇秉着绝不对媳妇儿撒谎的原则解释道:
“廖科喂了他点东西,为表对你的忠诚,他吃了又吐了。”
蔚成风对着狗头就是吧唧一口,“好儿子!真给你爹长脸,就是要占死他丫的便宜,下回他要是再给你,千万别吐,不吃白不吃,咱吃了也不嘴短,拿了也不手软!”
蓝擎宇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他家媳妇儿这不吃亏的个性连条狗都没法比。
这家里就俩枕头,晚上睡觉就出了状况。
“哎,把你枕头给我。”
蔚成风胳膊肘撞撞靠在床头想事儿的蓝擎宇。
蓝擎宇瞥了一眼,“给你了,我怎么办。”
蔚成风把准备好的抱枕塞到蓝擎宇怀里,
“你用这个。”
说着就去扯蓝擎宇腰下的枕头,蓝擎宇一掌拍开蔚成风的手,
“那玩意睡着不舒服。”
“睡着不舒服你还让我睡!”
蓝擎宇扭过头,逗孩子似的,
“不舒服的凭什么就给我了?”
这一问,把蔚成风问住了。打小蓝擎宇啥好的都给他,都习惯了,这猛地把特权给收回去,他还找不出个正当说辞来。
转了转眼珠子,蔚成风厚着脸皮扯住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