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下班回家,我都会走瑞盛工地的那条小路,它比起春江路来说,缩短了不少的路程。
小路紧靠着瑞盛的毛坯建筑,左侧是公交基地,中间宽度仅有三、四米的样子。
这边没什么人,一到下班时间反而安静的不同寻常,只有一个昏黄的路灯伫立着,需要照亮一整条路。
一开始我没想那么多,上班、下班找到捷径还暗自高兴一段时间。
直到昨天,我迟钝的安全意识才警铃大作。我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我,我走他走,我停他停。
暗淡的光线照不到阴森小路的每一个角落,当我听到沙砾在地上摩擦,簌簌的脚步声再度响起,内心才像被上了发条似的,止不住的恐惧。
昨天晚上我是跑回家的,穿着高跟鞋一路小跑,不敢回头。直到进了电梯里,抬头看见电梯门上映出的苍白的脸,心脏才突地一下,极速落回原地。
再回想自己盲目的胆大,敢去走荒无人迹的小路,又一阵后怕。
今天我学聪明了,下班后在对面的711买了点吃的,才晃晃悠悠往回走。春江路是条较中心的路段,6点左右堵车严重,一路上鸣笛声、吵闹声将我心里隐隐的不安碾碎。
处在热闹的环境里,才觉得自在。
瑞盛工地的正门在这边,路过时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自觉的看过去。没什么异样,只有两个板房亮着灯,旁边的工地里面黝黑一片。
我这才真正松了口气,嘴边的冰激凌都觉得甜了好多。
其实这一路都很正常,直到进了小区,嘈杂声音骤然离去,耳边恢复宁静。小型住宅小区里总是这样,没几个路灯,一到了晚上都没什么人出来。
今天晚上,直到这时,对我来说还是风平浪静的。
如果时间能停在这一刻,也许后面的故事都能免于发生。
也许。
甜腻又冰凉的冰激凌在路上吃得又快又急,顶的胃难受。再看着塑料袋里买的便当,我也难以下咽了,只好都塞进冰箱。
我把手机蓝牙打开,连上小音箱。粤语女声婉转的唱腔很快流出,把它放在卫生间的杂物架上,接着开花洒洗澡。
音箱一直在随机播放着歌单,我莫名心情愉悦,边哼歌边洗了很久。声音很大,浴室又雾气蒙蒙,时间久了蒸的我头昏脑涨。
包着浴巾出去,我先倒了一大杯水灌进去,才算回过劲儿来。
事情过后我反复想了很多次,发现自己忽略了很多。
他撬门的时候我在卧室里愉悦的找不到北,自然什么也听不见。出来喝水的时候,他把防盗门虚掩上,只留了一条小缝,我在客厅走来走去的收拾,竟然丝毫没有发现。
我先把头发吹了,浴巾始终没有换,打算等会直接涂身体乳。
卧室里的香薰蜡烛点上,小苍兰清冷的味道散开。淡淡台灯发着柔和的光,把浅色的窗帘照亮。
一切都和往常没区别,甚至台灯的照明亮度、音箱里放的歌曲,都是我最最熟悉的。
所以直到家里的等全部熄灭,卧室里骤然跃入黑暗,我都以为是普通的跳闸停电。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准备去玄关看一看闸路。
刚推开卧室门,温热的手掌就拽上我手腕。
一个男人挡在在我的身前,离得很近,超出我的安全距离。
当下我的思绪突然被抽空,不知道要做出怎样的应激反应。只有嘴巴快了一部,想要尖叫出声。
他的大手覆上来,狠狠压在我的嘴上,把没出口的叫声堵了回去。
这一瞬间,我像是坐过山车抵达顶点后倏忽俯冲下来,迟来的恐惧从大脑皮层传来,我感觉到腿软、无力。
没人能平静面对家里出现一个陌生男人的场景。
我急急地往后退,双手挣扎,想要摆开他按在我嘴上的手掌。
强奸、杀人、抢劫。
种种社会新闻的可怖后果在心里冒尖,像是雨后春笋,争先恐后的破土而出。我再也受不了这种惧怕,只想要尖叫出声。
应激的泪水上涌,我根本管不住它的开关,眼泪很快就模糊了双眼,让人只能看清身前人的模糊身形,刺的眼眶发疼,想要紧紧闭上。
这是我第一次和他面对面,也是接下来半年唯一一次。
被奸杀,是我脑海中最坏的后果。
那时候我的脑子里没什么具体可行的想法了,除了害怕再找不出别的形容词。
都说人对恐惧的事物总会逃避性的忘记,但为什么后面的发展我总是记得那么清楚呢?
他没有说话,但也是喘着粗气,口罩在脸上一鼓一鼓的。
热,燥热,我被他的身体也烫的燥热,但双脚又是赤裸裸的冰凉,被冷汗濡湿。
我试图用手去掰他的手掌,却纹丝不动。空气稀薄,我感觉身体在腾空,越来越轻。
似乎是因为我的嗓子发出‘呃呃’的挣扎,他终于松开了手。然后一瞬间,把我掀在床上。
一阵风迅速略过,我自己没意识到,就摔在了自己的被子上,摔得两眼昏花。
我腿搭在床的下沿,整个人是趴在床上的。他见状,没给我反应的机会,握住我的脚腕往下拖。
“不要——”感到双腿耷拉在地毯上,只有上半身压在被子上,我可以预见接下来的情节了,我再也忍不住的哀求他,心里满是抗拒。
他停了一下,火热的大章松开脚腕,一下按在我的后脑勺上。
我的脸被按在被子里面,鼻子使劲的顶进去,闷的喘不过气,只能“呜呜”的摆动手和腿。
他将另一只手狠狠扣住我的腰,生生的掐着,声音低沉的骂着:“操你妈的,闭嘴!”
腰间的软肉被攫住,他手劲儿太大,我右侧一片火辣辣的。
薄被挡住口鼻,让我无法呼吸。紧闭的眼睛被强压住,也涩涩的疼。
即使是柔软的被子,也是十足的利器。我不敢在出声,很怕真的惹恼他。
我用尽力气摇头。
后脑的压力突然放松,我累极了,有种劫后余生的窒闷感。我侧着脸,努力张口呼吸,眼泪一直在控制不住的流下来,浸透脸上的布料。
“老实点!”他恶狠狠的说着,同时捏住我的屁股。
浴巾很轻易就被扯掉,我的身体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里,恐惧一波波袭来。两瓣都被他掌握着,他大拇指用力,使劲的掰开我的臀肉。
即使告诉自己,反抗不过还是命更重要,我还是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插进来了!
大拇指在我的下体滑动两下,拇指直接顶进来。
“唔…”我咬紧嘴唇,试图忍住这种疼痛。
还是干涩的,塞进手指后我的阴道依旧没有流水。
我很怕,我怕疼。
我宁可有水流出,让我少受点苦。我竟然在苦中作乐的想着这些,顿时对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都佩服起来。
他‘嗬嗬’的发出两声哼笑,以指头在肉壁上按压。
干涩感十足,我一下下的收缩下体,牙齿咬住了脸下皱起的床单。
混着眼泪的濡湿,咬在嘴里松软无比,无法借力。
“这么紧?”他在阴道里挑逗不出水来,又把食指探到阴蒂上:“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我不敢说,我怕招致更大的作弄。
这里好敏感,我感到自己屁股一用力,夹住了他的手。
……
他似乎愣住了,良久才揉弄了两下。我自己不曾自慰过,不知道原来这里这么容易被刺激。
“别,别…”阴蒂被刺激的瑟缩感令我不敢再动,慌忙求他。
他没理我,也没再挑逗这一处。
过了一会,拉链声传来,窸窸窣窣的开始脱裤子。
恐惧顿时传感到脑内,他一手安在我的后背上,我依旧想要翻身起来。
当强奸真的要来临,我发觉前面做了再多心理建设,都无法安然接受。
我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有没有脏病,不知道接下来我会面对什么。
真正的挣扎这才开始。
趁他另一只手没在我身上,我翻身滚下了床。力气太大,旁边就是衣柜,脑袋‘咚’的一声撞上去。
我愣了一下,无法顾及疼痛,爬起来就想往外跑。
浑身光溜溜的,在陌生人面前,没有遮蔽,乳房、屁股都暴露在空气中。
他从身后抓住我的头发,头皮刺痛,下一瞬间,我就被扔在床上。
大力是我反弹两下,胸前的肉都在晃动,也晃着自己的眼睛,羞耻感弥漫,把我打的猝不及防,我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他用看猎物的眼神盯着我,像是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我的反抗被扼杀,我又被摔回来。
我再想起身,又被按回来。
该庆幸,他始终没有打我,只是一次次的,冷眼旁观我的挣扎和出逃,然后用毫不费力的把我按在床上。
他像是有耐心的猎人,逗弄自己的笼中之物。
不再跟我玩着逃跑游戏,他把我的双手反剪,用裤腰带系好。
我的手腕被捆住,我张开双手试图去挠他的上身、脸颊。
男人力气大的出奇,把我掀翻过去,屁股搞搞撅起来,腰部压的极低。
侧脸在床单上反复摩擦,我意识到强奸真的要到来,开始反复发生喊着:“戴套!戴避孕套!”
“啊!”
他扬手在我屁股上摔了一巴掌,声音冷漠:“我戴你妈个biang操的!”
“求你了,求你…”我哭出声,边流泪边喘:“我不想得病…”
我的声音渐渐弱了,因为真的太累了,挣扎耗尽了我全部的力气。
可我不知道这句话哪里说错了,也许令他不高兴了。
他一手搓动我的阴唇,另一手按揉阴蒂。食指直接插进去,穴口也许绷的很紧,因为真的太痛了…
我被刺激挑逗着,但依旧没什么水。这种情况下,害怕占据身心,根本湿不了。
见还没出水,他全部耐心都告罄,一口唾沫吐上了我的穴口。
“嗯…”湿漉的感觉覆上来,口水顺着阴唇滑下来,似是滴在床单上。
他大手揉捏两下,涂抹均匀。
肉棍顶在入口处蓄势待发,又烫又硬感知到,我扭着腰想要躲避。
他毫不留情的,顶了进来。
没有套,穴壁和阴茎紧紧贴合。
阴道被强行撑开,一刹那的空白过去后,疼痛袭来,我的牙齿都在打颤。
我想开口求他轻点,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有眼泪不停歇地滑落着。
被侵犯的穴肉反射性的排挤陌生人,一下下的骤缩,我自己能感觉到在狠狠夹住他的阴茎,快要痉挛。
他“嘶”一声,应该是因为没有淫水不好入,也开始揉捏我的屁股,试图刺激我。
“放松!”他恶狠狠的警告我。
余光看见他的眉毛蹙的很紧,圆寸显得整个人很凶,我却心里感到一阵痛快。
原来只要我使劲家,他也会有痛苦。
转瞬我的内心又感到悲哀,被伤害的是我,但只能用这样的方法反抗。
他的手指夹住我的阴蒂,来回抚摸,过一会儿又把口水抹在上面,快速打转。
奇异的感觉升起,我的下体开始收紧又放松,似乎有点舒服。
我害怕这个感觉,想要往前爬。
他从床头旁边拽过来枕头,垫在我的肚子下面,如此一来,屁股更是高高的翘起,腰部压下来,形成诡异的形态。
我的脑袋埋在被子里,双手没有支撑,只能以双肩抵靠着床。
“真紧!”他喟叹一声,开始使劲的往前顶。
是生生的顶弄,用着蛮劲。我的脸更深的埋入,叫喊声只能闷在被面里。
刚刚揉弄阴蒂出了点水,一下下的开凿使我肚子有了快被顶穿的感觉。
小腹来回拍打在我的屁股上,啪啪声不绝于耳,我听来更觉得羞耻。
我无法思考,思绪纷乱,凝滞后又被拍打声击的四散。渐渐的,他的肉棍越入越深,本是干涩的甬道像是被捅开了,竟然也湿润起来,顺滑无比。
这才知道,原来水越多,入的越舒服…
滑溜溜的顶弄,没有章法,有时插到哪里,我会使劲瑟缩一下,他又会更使劲的插进来。
循环往复。
不知道被顶到哪个点,脑子的弦都绷紧了,下身更是刺激的绞住。
我不是故意的,但那个点就像开关,碰到后我就变的不像自己。
呻吟声被我死死压住,这是我最后的尊严,我不想露出一点背叛的心,即使身体早已经不受控制。
“你还挺爽?”他用力顶过来,伴随话语声。
“唔!”我的牙齿咬紧嘴唇,说什么也不出声。他的嘲笑被我屏蔽,却还是忍不住耻辱。
我怎么会这样?‘咕叽’水声是真实的吗?舒服的头皮发紧的快感是真的吗?
它们离我很近又很远,我既恐惧,又像是沉迷。
他越插越快,这个姿势好深,渐渐的,我的那个点不再是秘密,更像是敞开了在迎接男人的顶弄。
太畅快了,怎么会这样?
屁股被越掐越紧,他的力度越来越大,怎么还不结束?我快要控制不住呻吟声了。
但是不要结束,我还没有到。我不知道到哪里,但是累积的层层痛快让我明白,我可能快要到了。
“嗯啊…”我死死咬住床单,咬紧的腮帮都酸疼了。
最后一下顶撞,像是烟花燃起的第一声响,‘砰’的一声在空中炸出火花。
我的头脑似乎被胶住了,只有穴肉紧紧揪住,收缩频率越发高。
“嗯…”他的呻吟声在耳边,很近又很远,已经烫到我。
我小腹好酸,尿感很重,我想起身上厕所,却被身后的男人压在床上。
他的身体覆盖在我的后背上,我的身子终于滑下来,平趴在床。周身是男人身上浓厚的汗味,我皱皱鼻子,但也没力气嫌弃。
电光火石间想起什么,我用最大的力度推搡他:“起来,起来!”
刚干涸的眼泪又蓄起来:“你是不是…在里面…”
那个字眼我难以出口,他却是懂了,哼笑一声:“你想说,是不是射在里面?”
他爬起来穿裤子,又看了我一眼:“所以你记得吃避孕药。”
混蛋!
我的怒气不知道往哪里发,只好使劲捶了一下床。
他居然笑了一声,随即转身出了卧室。
没一会儿,防盗门砰地一声被关上。
他就不怕我报警吗?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
没有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情节,就这样,走了?
我翻身坐起来,下体还是疼痛。手机在挣扎中碰到了地上,我捡起来,立刻解锁拨电话报警。
“110”三个数字在屏幕上跳出来,晃了一下眼,我不知道自己做什么,突然按挂了电话。
如此动作,反复了两次,却不知道内心为什么纠结。
精液还在体内,证据充足,现在报警是最好的时机。
我侧身蜷缩在床边上,双脚冰凉,只想放空大脑,对于被强奸反而有种脱离真实之感。
窗外寂静无声,云雾弥漫,月亮被遮住。
最终我只是打开软件,叫了个药店的外卖,要了一盒紧急避孕药。
男女主三观不代表我的三观,只是情节设定,请勿考据。至于为什么不报警,为了接下来有所发展。女生在外一定要提高警惕,保护好自己,遇到伤害必须运用法律武器!
睡醒再修文,等着急的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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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那句biang操的是路哥的方言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