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李墨的手,丽莎走到了她妈妈的旁边,轻轻的坐下了。李墨自然要坐在丽莎的旁边。但这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位置了。
离家主近,那就是权利跟地位的象征。
果然,李墨坐下的同时,不少人都看向李墨。还有人小声的议论着。当他们看到丽莎的笑容眼神时也猜到了一些。可没人敢主动说什么。关键人家丽莎的爸爸,克罗斯基家族当代家主还没介绍呢,谁敢贸然去问啊!
一时间,李墨的身份成了这次宴会的第一个疑点。
拉尔夫坐在远远的位置上,非常开心呢,因为李墨离罗尔夫太近了!简直近的可怕。原本拉尔夫还在考虑呢,到底该怎么让李墨接近他,这回自己的闹心事,居然稀里糊涂的被丽莎破解了。
看来自己夺得家主之位,是上帝都在默认的!而且还有那个傻丫头帮助自己。真是天随人愿啊!
又过了大概20分钟,时间来到了8点整。罗尔夫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宴会厅瞬间安静了下来。这就是家主的威严。拉尔夫舔了舔嘴唇。
“今天是临时决定的家族宴会,商讨卓林小镇的事情。但在商榷事情之前,我要为大家介绍一位尊贵的朋友!李浩!”罗尔夫站起身来,谦逊的一躬身。
经历过一次宴会的介绍了,李墨自然熟悉该怎么做。他也站起身来。遥遥冲大家一躬身。但还不是他说话的时候。
“李浩先生是来自东方古老的国家,华国。他也是丽莎的朋友。今天作为宾客来参加我们的家庭宴会,请大家欢迎这位远道的朋友!”说完话,罗尔夫率先鼓掌。
后面就掌声雷动了。直到罗尔夫轻轻的一挥手,这才停止掌声。
“下面由我们尊贵的客人说话,但他现在还没学会德语,只能用英语说了。大家见谅,听不懂的,可以记录下,回家研究!”风趣的罗尔夫说完话坐下了。
下面一片笑声。直到这时候说话才让李墨听明白,原来是在开玩笑。
“克罗斯基家族的先生们,太太们大家好。我叫李浩。是来德国游玩的,巧合的机会与丽莎小姐相遇,能参加这么隆重的宴会,我深表感激,谢谢大家了。”李墨熟练地 说着昨天孔爽教过自己的话。
“同样,刚才罗尔夫先生的话我也记录下来了。回去我会仔细研读的!谢谢大家!”李墨也开了个小玩笑。
没想到李墨能如此大方的开玩笑,还一点都不失体统,大家都对李墨高看一眼。纷纷鼓掌叫好,一片小声,让气氛其乐融融。
“坐下吧我的客人。”丽莎的妈妈对李墨微微一笑。
丽莎也对李墨的表现很意外,让自己说话,可能都没有这么从容,还能开玩笑呢,李墨的形象在丽莎眼中又高大了一分。
“好吧,宴会开始。大家先用餐,一会再商榷事宜。”罗尔夫是家主,自然要主持,端起酒杯,对着大家。
李墨跟丽莎同样举起酒杯,不知道他们说了句什么德语。反正李墨看别人放在嘴边了,自己也就喝了一口。
但咽进肚子的时候,还是觉得孔爽家的葡萄酒好喝一些。
“你可真厉害。难道你不怕吗?”丽莎小声的跟李墨交谈着。
“有什么可怕的,我是客人,即使说错了话,我相信大家也能表示理解吧!”李墨吃了一口牛排,对它还是赞不绝口的。
丽莎微微一笑“反正我就是觉得你厉害!呵呵。”
李墨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好吧,你就当我厉害咯。”
不单单是李墨跟丽莎交谈,不少人都互相小声的说着什么,时不时的还有笑声传出来。
用餐进行的非常顺利,丽莎的父亲罗尔夫也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清了清嗓子“接下来,该商榷一下卓林的事情了。如果大家有意见,尽管畅所欲言!”
话虽然这么说,但在场的能在这种场合说话的人并不多,还各抒己见?开玩笑呢!这点李墨确认的。要是他冷不丁的整出一句话来,肯定会被人笑死。笑掉大牙是必然的。
“大家都知道,法尔斯切尔家族在卓林有着绝对的权威,不管是任何一股势力,都是他的附庸。这次我们克罗斯基家族能占领一半的钻石矿藏也实属不易。但克罗斯基家族不会跟别人共同开采,要么退出,要么独大。你们有意见吗?”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开始了议论。坐在罗尔夫旁边的那个白头发老者站起身来说道:“当然了克罗斯基家族向来是自己发展。怎么可能跟其他家族分享呢!”
种种话语表明,克罗斯基家族的人都非常强势。这样的强势才早就了今天的克罗斯基家族。他们交谈的时候说的是德语,李墨是听不明白。但又丽莎这个翻译官在一旁。自然也能听明白了。
“既然大家都有这样的想法,那就说说自己的意见,怎么才能让法尔斯切尔家族从钻石矿藏中滚出去!”罗尔斯的话非常难听,但有着一股子霸气在里面,让人热血沸腾。
一些阴暗面李墨早就知道。不少人都提议跟法尔斯切尔家族干一架,用武力解决。
但被拉尔夫跟罗尔夫同时拒绝了。法尔斯切尔家族在卓林的势力根本不可能被外人撼动。这点是愚蠢的。
还有人主张用钱去了事。
这点还是可行的,罗尔夫琢磨了下“用钱买断法尔斯切尔家族的股份也可以,但他们肯定会狮子大开口。给多少钱呢?这不是也存在问题吗!”
一时间,气氛尴尬了,谁都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其实哪个国家都一样,谁都有自己的势力。谁都有共同的想法。丽莎的家族这样,孔爽的家族也是这样。
最简单的,就像孔爽的叔叔,可能就是一个远方的表叔,可能在这种宴会上根本上不了台面,说话都基本不可能,但他必须占据一个官场或者黑道的位置,要不然他肯定会被家族除名,这就是家族的严苛性,也可以说没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