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谦负责制作,而宋添负责找人售卖,而秦夫子、成夫子就负责管理这些钱财的藏匿了。
安子谦每日都会去后山,明面上是去砍竹子去卖的,其实那里有个小屋子,就是炼制寒食散的地方,每日安子谦在后山炼制好了寒食散了之后,就会把寒食散和藕粉参杂起来,然后灌入竹筒之内。
宋添也联系到了杭元龙,看起来杭元龙对于寒食散很感兴趣,于是这寒食散就开始在杭元龙的杂货铺里开始售卖了,三天结款一次,安子谦不起眼的人去把竹筒送去杭元龙的杂货铺,然后杭元龙在把货款送去书院给秦夫子和成夫子。
至于这钱财,只有小部分分给了安子谦,至于大头就不见了。
明面上是分工合作的,可是从制作到售卖送货出去依然都是安子谦一个人做,可是拿到钱之后安子谦得到的却是只有少量的一份。
一开始也没有什么,安子谦因为长时间的被人看不起,因此这心里嫉妒渴望得到别人的关注,因此不觉得这有什么的,可是时间久了,与人相处久了,他心里真的就不不平衡了,开始想要得到更多了,毕竟知道怎么做寒食散的只有他。
还有学院的学子们,说好了不许让学院里的人沾染的,他们沾染了就有很大的危机了,到时候很快就会被查到的。可是没想到,秦夫子、成夫子为了挣钱已经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完全不顾学子们的死活了,居然在学院附近的村子里开了一个藕粉铺子,让宋添在学院里介绍生意,导致学院里的学子们频频出事。
事后还把人杀了,简直就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
安子谦想去找秦夫子和成夫子说清楚,想要更多的银钱,想要问清楚一切,可是还没有进去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原来他们把钱换成了金子藏了起来,表明正道足够的黄金之后就离开这里,到时候把安子谦推出去做替死鬼,他们就可以逍遥快活了。
此时的安子谦才知道,他的作用可不止于制作寒食散,还有做替死鬼这个作用,而宋添更是过分,本就看不起安子谦,还唆使学院里的学子们欺辱自己,对他辱骂和打骂,简直就是把他不当作人看待的。
安子谦辛辛苦苦的做着最累的活,可是得到的却是这样不公平的待遇,久而久之,安子谦再也是忍不住了,在被杂货铺都看不起克扣了五十文之后,终于是忍不住了,他决定要铲除了这些人,然后自己去挣这个钱。
不过,首先要做的就是拿到属于自己的那份钱,就是被秦夫子、成夫子藏起来的那笔钱。
安子谦来到了秦夫子的屋子里,他正在屋子里享受的看着自己的那些古董呢,他是没想到这寒食散这么挣钱,早知道如此早该开始这门生意了。
“你来做什么?你老实的去做更多的寒食散,不要有事没事的来我这里。”秦夫子看着安子谦说到。
“秦夫子,你不觉得不公平吗?事是我做的,你们只是动动嘴皮子,就拿了大头,不觉得不公平吗?”安子谦质问道。
“拿什么大头,你才拿了大头呢,你占了七成,是七成,知道吗?”秦夫子到现在还是矢口否认的说到。
“七成吗?我看一成都没有吧?我拿着平时你给我的钱给了杂货铺的伙计询问了,这一个月你足足挣了五百两黄金,五百两。你还想蒙骗我?”听到五百两黄金的时候安子谦是蒙的,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个寒食散居然可以这么的挣钱,那么这么多年,安子谦挣得连个领头都不到。
“那又如何?没有我们提供这些材料,你以为你可以做得出吗?没有我们的人脉关系,你以为你可以卖得掉吗?你没有我们,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个废物,是个怪物,是个没用的垃圾。”秦夫子本就看不起安子谦,现在既然说开了,那就更加不用客气了。
“你们赶快把我的那份给我,不然大家鱼死网破,谁也占不到便宜。我知道你们的事,你们背后有人,如果我不继续做了,你以为你们还可以好过吗?”
“你威胁我?你拿什么威胁我?你以为你是谁?你也知道我背后有人了,你要是不做,小心他杀了你。”秦夫子继续有恃无恐的说着。“你呢就是个怪物,有人看得起你让你做寒食散就是看得起你,不要真的把自己当成离不开的大人物了,把自己抬得过高只会害了自己。想清楚,到底是做还是不做?”
安子谦默默的在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竹筒子,然后转身对着秦夫子:“秦夫子。”
“想清楚了吗?”秦夫子没有防备的看着安子谦。
就见安子谦对着秦夫子吹了一口迷烟,这样秦夫子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了。看到秦夫子倒下了,安子谦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就直接伸手过去把秦夫子活生生的掐死了,那时安子谦脑子是空白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秦夫子已经是冰冷的尸体了。
安子谦随后也是反应过来了,既然做了就不要害怕,先找东西在说,他数次偷听到他在写账本,也许找到了账本就可以找到五百两黄金的藏身之地了。
可是安子谦翻遍了所有的地方,都不见这账本,现在来不及了,要掩饰秦夫子的尸体,不能让人来找这里翻找,万一到时候找到了账本,那他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于是,安子谦收拾好屋子,利用这巡逻时候的漏洞,开始布置一切。
就像慕菀推理出来的那样,他把秦夫子带到了书房去了,拿着一堆书挡住了尸体,在利用和自己巡逻的学子不认真的态度布置了一切,待第二天,安子谦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巡逻,因为他知道只有自己一个人,于是就开了书房的门然后推到了书籍,露出了秦夫子的尸体,此时安子谦在喊来人看秦夫子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