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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过了有五分钟,檀永嘉才意识到这个电梯其实是有问题的。
  她看向纪仲升,好像这样,时间便可以加速前行,电梯可一瞬直达十五楼。
  但现实唯一加速前行的只有纪仲升的回望,他本就一直在看她。
  “你这么看着我,是想图谋不轨?”
  “......倒打一耙。”
  纪仲升低笑给人的感觉很像野兽进食前的某种信号,魂飞魄散形神俱灭,猎物不外如是。
  “好吧,”,他爽快承认,“是我想图谋不轨,所以,檀小姐,到底要不要给我这个机会?”
  “不要。”
  “但是我想。”
  这才是纪仲升本性,他不会归顺于任何人,任你愿不愿意,只要他看上的,必定就是他的。
  那怕违宗乱法,叛道离经。
  她只有一条路可走。
  “我不想把第一次.....”,檀永嘉环顾周围,眼里写满不甘心,“不想把第一次献给这种地方。”
  越是高位的男人越在乎自己猎物的纯净,不管喜欢有几分,必须打上他独一无二的烙印。
  檀永嘉现在手里只有这一个砝码可赌,她也的确是货真价实第一次,自然不能在电梯这种地方草草交代。
  说完,她也不去看纪仲升神情,害羞难言的神情被这沉默低头拿捏死死。
  不设防,纪仲升突然猛地将她抱起,平地来了个360无死角旋转。
  寥寥几字,实在不够形容他脸上兴奋。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檀永嘉撇撇嘴,“没听到就算了。”
  纪仲升装作恶狠狠的样子在她雪白的颈子上嘬了一口,而后将人往后一担,隔着那条窄小的米色内裤,一手肆意触碰花唇搓捻,一手放开自己下身闸门,怒胀的阴茎鼓囊囊,艰难从裤门破土而出,撑开缝隙处露出几根黑亮的耻毛,圆硕蘑菇头瞬间插入她腿缝。
  权赋停选的裙子轻便,倒是方便了纪仲升行动。
  檀永嘉下意识朝两人贴合处瞟了一眼,仅仅是看得见的部分藏住的尺寸便一手把握不住,轻微跳动间更显狰狞,如此压迫下,小穴一缩一缩,不知是恐慌还是渴望。
  “我不动你。”
  言外之意,他只蹭蹭,可男人说的蹭蹭,比空头支票更不靠谱。
  意乱情迷,纪仲升不愿多解释,握着肉棒便将龟头抵在了花唇中心。隔着内裤,硕大的蘑菇头堪堪粗糙,纪仲升扶着它向下滑动,找到紧闭的细小穴口。
  檀永嘉狠狠咬住他肩膀,“你别骗我。”
  纪仲升回含住她耳垂,类似颤抖一般亲吻,“我不骗你。”
  说完,他便扶着前端,将整个龟头内嵌,龟头撑开一线,隔着内裤插入甬道,撕裂细小的洞口,撑开细软柔韧的穴肉,尽管未有实质性插入,可如此激烈动作,依旧让檀永嘉有了破瓜之感。
  甲之饴糖,彼之砒霜。
  纪仲升则感觉自己下体进入某个极度紧致湿滑的洞天福地,甬道大力收缩蠕动,隔着布料也不松半分口,只是夹着蘑菇头发狠压榨。奈何入侵者坚如烙铁,两相交战,纪仲升年仿佛又回到自己年轻气盛之年,挺着腰杆狠狠摆臀。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随着甬道内的蠕动一波波冲刷着大脑,大力抽插的欲望如同风风火火地挥袖,来得极是凶猛,但纪仲升仍旧没忘自己底线,到底不插进去。
  肉棒昂扬,先向内搔挠花心,接着便是隔开些距离款款律动。棒身与媚肉大力摩擦,由于阴茎嵌入穴壁有些深度,退出时棱沟难免剐过一长痕凹嵌,无意识地疯狂碾压软肉,摩擦带来的快感渐渐取代疼痛,加之媚液润滑,檀永嘉总算得到些甜头,有几秒还会无意识轻抬腰肢,迎接肉棒插入。察觉这点,纪仲升将女人两腿压成m型,完完全全打开私密处,目光所及便是肉棒捅插的小穴,内裤洇出一圈,不难想象除开布料后,里面是如何一副颤巍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