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权赋停一道用完饭,檀永嘉看了看手表,刚过八点。
“要去看海吗?”,纪仲升问她。
檀永嘉方才多多少少,已经琢磨到纪仲升有带她出去玩一番的念头,偌大饭桌上,连她都喝了不少酒,而纪仲升从头到尾,只以茶代酒,敬了每个人一杯。
“上次那个?”
“嗯,因为,有的事情还没做完。”
关兴汉焦头烂额,自顾不暇之下,纪仲升也不必过于谨慎小心,到达海的最后一段路程,他选了一条虽有些偏僻,但实在极美的小路。
萤火虫,不算葱郁的森林,漏下来的月光,直接将氛围拉到满格。
纪仲升的手在他找了首粤语歌,摁下播放键之后,直接伸进檀永嘉胸口。
一直到停车结束,他的手都再未拿出来过。样子实在比他一边吸烟,一边给她穿奶罩还要游刃有余。
纪仲升一手揉着阴蒂,一手伸去解檀永嘉裤子,将底裤褪到膝盖以下,又把高跟鞋脱掉,自己则是熟练无比,迅速从裤链掏出已经肿胀硬挺的欲根。
随着纪仲升完全不费力的放大掰开,小穴完完整整呈现在男人面前,阴唇一吸一合,似是无法抵抗密闭车体内燃放盛开的暧昧气氛,檀永嘉胸口起伏并不大,但实则心跳很快,呼出来的气比平时炙热不少,加之一股若有若无的酒香,引地纪仲升也呼吸绵长,极像一首无尽头的号角,号角催促之下,他握住身下长枪抵住穴口。
火热龟头碾磨得很细,几乎可以听见淫液被他拉长,又刻意斩断的滴答声。檀永嘉终是忍不住低头,虽然车位后放,她整个人被纪仲升罩于身下,瞧不见一丝流转的月光,但她就是能瞧见,那一根长枪如何勇猛,又是如何一寸寸一点点被自己身体容纳,穴壁以一种上翘姿势被迫向着四面展开,棒身扯下一堆粉色穴肉,直至耻毛绛其完全淹没。
痒......瘙痒难耐.......
但随着肉棒入内,开垦紧致,空虚渐渐被下体霸道,无法抗拒的律动填补完整。檀永嘉瞳孔慢慢放大,小脸一片烧红,虽张开嘴巴,却很难再顺利呼吸,越入越紧,直到她身体完全成为一张被揉捏摧毁的纸,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全根尽入交合之下,纪仲升的心也未能躲过极致愉悦下的凌迟,他长出一口气,喟叹声中尽是无尽的满足与惬意。
穴壁渐渐因失控的操干生出刺来,无数小刺竖起来,对着马眼便是一阵借箭般的戳刺,纪仲升狠狠撞进去的同时,也不忘叮嘱檀永嘉,“放松点。”
从开始到现在,檀永嘉一直没缓过神,只是被动无比,在男人接连不断的凶狠撞击下淫水四溅。两手颤动着,抚上他精瘦腰身,在一次较一次更凶狠的鞭挞中,身子软成一摊任人品尝的酒水。
壁上的倒刺起起落落,凭着男人进出频率及速度改变形状,按摩舔舐棒身。等到贯穿顶至宫口,龟头棱角大肆收缴壁上软刺,每拔掉一根,檀永嘉便会喷出一股水,被皮质的车垫收住,再被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击打,盖住纪仲升粗重喘息与檀永嘉低声媚叫,独成一首暧昧曲子。
隔着衬衫,檀永嘉乳房被男人胸肌击打至两侧遍布绯红,甩出的乳线飞划过,分毫不差,被纪仲升叼入口中,一如往昔般,吃出她产奶的架势来。
他其实有认真和她商量过,要不要吃点催奶药,檀永嘉当时还没回过神,纪仲升又提出,要是她怕不安全,可以让老二特意研制,绝对安全可靠。
.......
她觉得,纪仲升要真是敢让权赋停做,她还不如收拾收拾去世得了。
除了衣冠尚算整齐,纪仲升其他各处都和禽兽没什么区别。防震性能良好的车在纪仲升蛮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外人不需走近,只看车身摇摆频率,便可推知里面是如何一番活色生香。
檀永嘉应该害怕,或是羞耻,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一个男人,如此这般,什么都不顾地在野外车震。可心弦愈是拉紧,心的阴暗面便越是放肆享受,甚至于,她还会主动挺起腰肢,迎着长枪的下一次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