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沁拿起桌上的红酒瓶看了看。他的手轻柔覆到丁芸茹的后背上。
丁芸茹这才动了动,侧过脸,眯着眼睛说:“你怎么来了呀?”
“来看着你。”
“璐璐呢?”
“她有事,你就别骚扰她了。”
丁芸茹开始掉眼泪,“怎么喝了酒还觉得这么难熬……”
连着两个晚上,两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掉眼泪,覃沁的耐心也被磨得差不多了,他转过脸无奈地仰头。
“你那男朋友,都这样了还留着干嘛?”
“可是我爱他啊,我一直在等他,都等了两年了,两年就见了几次……”丁芸茹断断续续地哭,“其实想想,我可以去美国啊,也没这么糟糕……”
覃沁听不下去了,他把丁芸茹打横抱起来,丁芸茹尖叫了一声。
“你这胡言乱语的。睡吧,睡醒了就好了。”覃沁把她放床上。
“在美国我还是有一些读书时的朋友的,可能最开始不能找工作,熬两年就好了……大不了我再读个phd……”
覃沁静静看着她。
丁芸茹紧紧攥住他的手臂,把头靠在他肩上,“我怎么办啊……”
覃沁拽住她的右手,托起她的腰,丁芸茹一下子坐直,快要贴上他的脸,吓得噤了声。
“别走,行吗?”
“你怎么了?”丁芸茹迷迷糊糊得。
覃沁的心情很糟糕,懒得再玩之前的游戏。
“我喜欢你。”
丁芸茹瞪了一下眼睛,但完全没醒,“别闹了,我知道你人很好……”
“我比不上他?”
“当然不是……如果……我也会蛮喜欢你的……可……”她动了动,没挣脱开覃沁的手,只是看向另一边的墙壁,嘟着嘴耍酒疯,“喜欢你……可是那个周……”
覃沁吻上她的双唇,堵住了她的话头。丁芸茹无力地挣扎了几下,便被推倒在床上。他依旧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进她的上衣。
丁芸茹有些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这种朦胧的感觉更像是一个梦。
或许我太想川立了吧。她这么想着,任由自己沉溺在这片快意中。
覃沁解开她那身毛茸茸的温暖家居服,发现她没穿内衣。她娇小坚挺的双乳因为剧烈的呼吸而颤抖着。
他狠狠吻着她的双唇,然后一路沿着脖颈向下,走至双乳,走至她纤细的腰。
他脱掉她的裤子,扔在一旁。他小麦色的肌肤与她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反差。他手臂上的筋肉鼓得好似要把手表崩掉。
覃沁向来不干这种女方还在醉酒的趁人之危之事。
但此刻的他很明确。他要她。
丁芸茹混沌的意识偶有清醒,她只觉自己好似被满是荷尔蒙的暖流包围。
覃沁托着她的腰和屁股,她的双腿打开着,娇嫩的两腿间微微颤抖,缓缓流出两滴粘稠的汁液。
他轻轻吻着她双腿间的粉嫩,单手揉搓她的乳房,指尖在她挺立的粉色乳尖上转着圈。
丁芸茹的身体都战栗起来,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微的呻吟。
两腿间的肉棒已是急不可耐,覃沁褪下裤子,握着阴茎,龟头在她的穴道口打着圈。
那片温热的粘稠越来越浓重。
他把她的双腿抗在肩上,欣赏她痴迷又沉醉的神情。
下身的瘙痒难以控制,丁芸茹双手扯着被单,仰着头呻吟。
覃沁欣赏够了,在她的脚背上落下轻轻一吻。他在床头柜里翻找一通,找到一盒安全套。
他缓慢把阴茎塞进狭窄的甬道,丁芸茹吃痛,轻叫一声,下意识想推开他。
覃沁俯下身,把她箍在自己怀里。丁芸茹的意识依旧不清醒,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可她隐隐觉得这场性爱与以往的都不一样。
他单手撑在枕头上,低下头继续吻她的双唇,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他的气息里充斥着欲望。
以这种温馨的普通姿势,覃沁缓缓挪动身体,一下一下抽插着。此刻,他只想让她快乐。
丁芸茹摸到他手臂上惊人的肌肉线条,同时感到下身被阵阵剧烈的冲撞刺激着。
她虽然烂醉,可身体依旧对这份情欲做出了反应。她回吻覃沁,身体也随着他的节奏涌动。
她满是气声的娇喘让覃沁几乎没法控制自己。他听着她的喘息间隔越来越短,声音也越来越尖。
她的指尖嵌进他的肩膀,高潮时,她浑身战栗着,把头埋进他的胸膛,随后昏昏沉沉地睡去。
覃沁洗了个澡,在她身边躺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和鼻翼上的小痣,心满意足地轻笑。
她醒来时,迎上覃沁笑盈盈的眼。他裸着上身,男模般的腹肌和肌肉线条让她震惊了两秒。
很快她意识到不对劲,如果昨晚的美好只是梦,那边上躺着的这个是什么?
她抬起被子,低头看一眼,然后就尖叫着坐直。
覃沁也坐起来,但看到她凌乱的头发跟触了电一样还是忍不住笑了。
“你你……我们我们……”
“你不记得了?”
“不是真的吧?”丁芸茹泛出哭腔来。
“你别气,我昨晚说的都是真的,”覃沁赶忙解释,“我不是玩你,我是真的喜欢你。”
“你不是不喜欢女的吗?!”丁芸茹紧紧捂住胸前的被子。
覃沁挠挠头,“我怕你不理我才这么说的。”
“你疯啦?!我有男朋友了!”
“有没有句新鲜的……”覃沁嘟囔着,干脆揽过她的腰,“那种出尔反尔的男人你还记挂个什么劲,我那么喜欢你,好歹给次机会吧。”
丁芸茹气得拍他的肩膀,结果拍得自己手疼,最后无奈地掉眼泪。
“别哭别哭……”覃沁一下就心疼了,替她抹眼泪,“我知道你觉得我是纨绔子弟,但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要信我。”
覃沁的安慰并没有起到很大的效果,很快他被扫地出门。之后的两天他一直都在发信息给她寻求谅解,丁芸茹一条都没有回。
他觉得自己真是着了魔,以前看见稍微有点意思的姑娘,毫不客气就上了,上完就完,从来不墨迹。
这次要不是他当天心情不好,估计还能撑得再久些。
覃沁想,早知道先装模作样怂恿她分手,再趁虚而入睡了她,可能她还没现在这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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