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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债主悍夫 > 第148节
  吕越握着手机,不甘心的嘟起嘴。
  他扭头端详了会儿躺着他身边儿呼呼大睡的萧伟,眼珠子一转,就钻进了被子里。
  薄被跌峦起伏,没一会儿,萧伟震开了眼睛,伸手探进被子里,把胯间的吕越一把薅了出来,怒骂道:
  “大清早你干什么呢!”
  吕越吐掉嘴里的几根儿毛,委屈地说:
  “老公,奴家想要么。”
  萧伟头疼的磨了磨牙,
  “你没见老子昨晚上两点才睡呀,就不能老实呆会儿。”
  “可是这都多久了,你天天这么忙,我都老实呆了多久天了。”
  萧伟疲惫的把吕越丢到一边儿,翻了个身,把脸捂进枕头里,趴着睡,瓮里瓮声地说:
  “这段时间天天来人检查,每个会所都接到举报,我忙得脚不沾地,你他妈就不能别烦我,省点心。”
  吕越咬咬嘴唇,给萧伟把被子盖好,小声说:
  “那我给你做早饭去,一会儿还要去趟公司,虞斯言找我来着。”
  萧伟没搭吕越的话,自顾自地可劲儿补眠。
  吕越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再上厨房做了早饭,后又绕回卧室里,在萧伟的床头压了张便条,放轻脚步,出了门。
  他慢条斯理的走出别墅小区,好不容易挨到公司人最多的时候来,一上楼,项翔和虞斯言还是在他面前甜蜜蜜的拉仇恨。
  他瞅着靠在项翔身上看漫画的虞斯言,冷冰冰地说道:
  “我人都来了,你倒是说话啊!”
  虞斯言把手里的暴走漫画放到一边儿,收了收笑容,挺严肃的说:
  “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有什么办法,让我见到王万才。”
  “你要见王万才?”
  “嗯,我记得他这种还在审理中的,好像还不能见外客,是吧?”
  吕越本想说‘那当然’,可他一眼就瞥见了项翔递过来的颜色。
  顿了一下,吕越说:
  “也不是见不到,你放心,有我吕越在,小事儿一桩。”
  虞斯言挺惊异地嘀咕了一声:
  “是么。”
  然后大声对吕越说:
  “那你赶紧去办吧,最好就这几天。”
  吕越余光瞄了项翔一眼,项翔微微一颔首,他笑着说:
  “没问题,我马上就去办。”
  正事儿说完,项翔拍了拍开在他身上的虞斯言,说:
  “我去给大蘑菇和小蘑菇喂点东西,马上回来。”
  项翔找了个借口,下楼进厨房,又一次的掏出了手机。
  当天下午,幕初夏的咨询室迎来了贵客。
  “您好,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幕初夏看着只有一面之缘的协信老总助理。
  “幕小姐,我是来和你做笔交易的。”
  “交易?”
  “对,虞斯言先生是在你这儿做心理咨询吧,我的要求很简单,希望你不要治好他,并让他恶化到以后都治不好的程度。”
  幕初夏脸色刷黑,厉声道:
  “对不起,恕难从命,这违背我的人格和职业道德……”
  话未说完,助理慢慢悠悠地打断她,
  “协信很有诚意,如果幕小姐答应,那有协信在,令兄的刑期一定可以因为表现良好而减短,说不定16年就可以变成6年,更或许4、5年也说不定,而且,协信还答应,只要你同意,令兄所欠债务,一笔勾销。”
  “……”
  第164章他是我老公
  虞斯言要濒临爆发点了!
  天天吃饭,荤菜就是绿草丛中寻找那一抹红,项翔说这是为了他肠胃好,那他忍了。
  天天跟个下半身不遂的残废人士一样被扶着到处走,连蹲坑都被守着,项翔说是担心他摔了,他还是忍了。
  天天跟猪一样吃了就躺着,躺到时间就开吃,闲得浑身长毛,项翔说这样才能好得更快,他还是忍了。
  可他现在明明都能下床了,还把他摁在床上是怎么回事儿?他明明收还没残废,项翔这端着碗用勺子来喂饭是怎么回事儿?!
  “项翔,你信不信老子用这勺子把你一对招子给剜了!”
  项翔举着勺子,一点没退缩,
  “言言,快点吃吧,吃完了赶紧躺下休息。”
  虞斯言气得胸膛直颤,他伸手要夺下粥碗,可项翔立马一缩手躲开了,
  “言言,别闹了。”
  虞斯言伸出去的手紧握成拳,这他妈是谁在闹了!
  “给我,我自己吃!”
  项翔一脸严肃地说:
  “不行。”
  “凭什么就不行了,我都已经恢复好了,这大早上的,你让我睡什么啊,你瞅瞅老子这腰,都长浮肉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这只是表象,其实身体还没恢复好。”
  虞斯言咬牙切齿地说:
  “你昨儿也是这台词,能不能换个新鲜的。”
  项翔阴着脸不说话,光是把勺子又举到了虞斯言面前。
  虞斯言拧拧眉,快速翻到床的另一边,光着脚踩到了地上,绷紧的脸瞬间舒展。
  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项翔立马将碗放到床头,一把拦住要出门的虞斯言,说:
  “不准出去。”
  虞斯言抬眼端详了一会儿项翔面无表情的脸,一挑眉,
  “说吧,为什么不准我下楼。”
  项翔简介明了地回答:
  “我乐意。”
  虞斯言抬脚踢在项翔的膝盖骨上,推开人就往外走。
  项翔从后面一把抱住虞斯言,俯下头一口将虞斯言的耳垂含住,用紧贴的身体摩擦出些热度,鼓惑道:
  “言言……”
  虞斯言嘴角抽了抽,按捺下身体的火热,反手扯住项翔的脸皮子,拉出一卡长,
  “少给老子玩儿这套,再来老子就精尽人亡了。”
  挣脱开项翔的桎梏,虞斯言又走了两步,项翔又缠了上来。
  他耐心用光了,索性停下了脚步,瞪着项翔喝道:
  “到底怎么回事儿,老子这是见不得人了么,你再这么闹,我烦你了啊。”
  项翔见虞斯言真是发了火,也不接着耍赖了,他定定的俯视着虞斯言,说:
  “你那冯欢又来了,这几天每天都来,还一呆就是大半天,这就是你给我说的肯定不会再来了?!”
  虞斯言一愣,
  “不应该啊,都说得那么清楚了,不是,什么叫我那冯欢啊,她和我有什么关系。”
  项翔表情淡淡的,也不吱声。
  “既然你看不惯,那你怎么不给她明说呢。”虞斯言见项翔表情不太好,语气自然软了下来。
  “你的事儿,你自己处理,我怎么好介入呢。”项翔酸不拉几的说。
  “啧啧啧,哎哟喂,”虞斯言笑着拧了几把项翔的脸,“您就接着跟这儿娇情吧,我下楼去了。”
  见虞斯言要走,项翔还是一把拽住了虞斯言的手,一脸不悦地说:
  “就你那嘴,你没把她说走,每次都把她对你的兴趣说得更浓,你别去。”
  “你不去,我也不去,那谁去?”
  “都不去,晾着她,甭搭理。”
  “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你跟我来。”
  项翔盯着两人牵着的手,没再反对什么,跟着虞斯言就出了办公室门。
  虞斯言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冯欢的声音,音儿不大,怕吵闹到别人,还可以压低了些。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想:
  冯欢这女人除了太轴这点,其他的地方还真是让人讨厌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