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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八零之高嫁 > 八零之高嫁 第77节
  长得不算多漂亮,倒是挺会作妖!
  她厉声道,“俊红,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许俊红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许广汉叹了口气,说,“俊红啊,这谈恋爱本身没什么错,只不过,你现在的年龄还太小,你还是个高中生,现在最重要的是学习,你得先考上大学,你在大学里谈恋爱,是完全没问题的。”
  许俊红还是不说话。
  田香兰又厉声说,“你爸跟你好好说,你都不听是吧,你不说话也行,现在就写一个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和那个男生单独出去了,以后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用在学习上!”
  说着,丢过来一张纸和一支笔。
  许俊红不肯写,捂着脸抽抽搭搭的哭。
  “做下了这么不要脸的事儿,你还有脸哭啊,你都不知道,因为你丢了多少人,那辛鹏飞的妈妈半路拦住我,说让我管住你,别再去找他们家鹏飞了,你知道我当时什么感觉,要是地上有个洞,我指定就钻进去了!”
  “这才多长时间啊,现在又跟另一个男生好上了,你说说你,这像什么样子,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家没有家教呢!”
  许广汉拉住她,“香兰,你少说两句吧,爸爸在后院呢,别让他听到了,跟着生气担心。”
  田香兰压低声音,狠狠的说,“必须写保证书,不写的话,晚上别想吃饭,明天也不用上学了,我把你锁到房间里,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放你出来!”
  许俊生说,“妈,您这也太狠了吧,这样不太好吧?”
  许广汉也说,“这样的确不太好,咱们得以理服人,慢慢做通她的工作。”
  田香兰眉头紧皱,瞪着眼睛说,“以前也没少给她讲道理,也没少做她的工作,有用吗?以前老人都说不打不成才,我现在不打她,我只是让她饿肚子好好想想!”
  说着,扯着女儿去了东厢房,把她往屋里一推,直接在外面落了锁。
  许俊红还没傻到家,没撑太长时间,晚上八点多钟就饿得不行了,不但认了错,还字迹潦草的写了保证书,保证以后不跟赵帅出去玩了,放学回家后好好学习,周末也待在家里学习。
  田香兰还以为她这招挺灵,还说,“广汉,我就是下手要完了,早知道早下狠手就好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十六七八的小姑娘,心理上是很容易叛逆的,在她的暴力管教下,许俊红表面上似乎是怂了,似乎服软了,其实压根儿就不服气。
  你越是让她不要做什么,她就对着干,就偏要做。
  第二天,许俊红如常吃了早饭去上学了,赵帅在校门口等着她,俩人商量了一会儿,没进校门,直接逃学了。
  赵帅带着她去了他家。
  在一个学校上学的,住的都会不太远,赵帅家也住东城,家里也是胡同里独门独院的房子,但比许家可小太多了,只有一进,巴掌大的小院子,和秦家胡同张家的格局差不多。
  这会儿赵家没人,他爸妈和哥哥姐姐都去上班了,赵帅把许俊红领到自个儿住的西厢房,一进屋就搂住了她,在她的脖子和脸蛋上胡乱的亲着。
  赵帅皮肤很白,五官也挺俊朗,仅从外表来看,其实比许俊红要好看很多,许俊红很快就沉醉其中了。
  一眨眼的功夫,俩人钻到被窝里了,把上回没做完的事儿给做完了。
  十一月中旬,四九城下了一场大学,气温陡然下降,在这寒冷的季节里,七七级北大学子终于要毕业了。
  因为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毕业生,无论什么系别,无论什么专业,每一个北大毕业生都挺抢手的。
  不过,按照毕业生都要回原籍的原则,大部分学生都没办法留在北京,都要回各省市工作。
  相比较而言,户口在在本地的学生更是抢手,好多单位都来学校提前谈话,提前要人。
  正式的毕业分配名单要等到十二月份才会公布,现在校园里,到处都在议论这个话题。
  这天吃过午饭,林雨珍和王迪亚一起去青禾的办公室。
  路上,王迪亚忍不住说,“七七级毕业了,七八级明年六月份也毕业了,然后就是我们了,真不知道到时候会分到什么样的单位。”
  其实,她是很想留在北京的,但她不是北京人,户口不在这儿,留京的希望十分渺茫,学校倒是每年都有留校名额,但王迪亚觉得自己的资格远远不够。
  他爸倒是已经给她安排好了,想让她去他们老家市里,所有的单位都可以任她挑。
  关键是她不想回去。
  她羡慕的看了林雨珍一眼,“我要也是北京人就好了!”
  林雨珍笑笑,“现在的想法,也可能以后会变,迪亚,昨天你初选的一批稿子,有没有特别好的?”
  王迪亚回忆了一下,“有,有两篇我觉得特别好,一会儿你看看,可以考虑排在前面。”
  青禾要准备出下一期了,文学社不少同学都过来了,面前都有一大堆稿子。
  两个负责美工的同学正在修改版面设计图。
  林雨珍把王迪亚和其他人选出来的稿子再次甄选一遍,刚看了没几篇,孙明之来找她了。
  据其他同学讲,杨建奇终于跟孙明之说清楚了,说一直拿孙明之当妹妹,并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孙明之当时就跟杨建奇大吵了一架,俩人关系迅速降温,谁也不肯搭理谁了。
  孙明之本来算是很开朗的性格,但现在成天丧着一张脸,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她今天倒是打扮的很漂亮,穿着崭新的天蓝色呢子大衣,披肩长发上别着同色的蝴蝶结发卡。
  林雨珍站在门口,问,“孙明之,你找我什么事儿啊?”
  孙明之冲她笑笑,从包里拿出一个很小的纸盒,打开是一管很精致的口红,她说,“这是我表姐送我的,香港货,在王府井都买不到呢!”
  “送给你。”
  林雨珍接过来又放到她的包里了,说,“我不需要,孙明之,你要是没有别的事儿,我进去忙了?”
  孙明之忙说,“还不就是给你当副手的事儿,林雨珍,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林雨珍把她带到走廊的尽头,说,“孙明之,我不是上次就告诉你了,我现在也是学生会副主席,我说了也不算啊。”
  “而且学生会的各个职位都是票选出来的。”
  孙明之说,“林雨珍,虽然你现在还不是,但这不很明显吗,杨建奇马上就毕业了,他说过,下一任板上钉钉就是你了!”
  “副主席都是票选出来的不假,但只要你给各部门的人说一声,他们保准都选我!”
  林雨珍摇摇头,“这样肯定不行,好几个竞选人呢,我觉得都不错,这么做对其他人不公平。”
  孙明之赶紧表态,“林雨珍,咱们都已经在一起工作一年多了,的确,以前是有点小矛盾,可那不都是为了杨建奇吗,现在他不在了,咱们之间的矛盾也就没有了,我办事的能力,你尽管放心!”
  林雨珍才不信她这些鬼话呢,一个敢自作主张把社长和主编都换了的人,她可不放心,她说,“孙明之,你不管来找多少趟,我都是这个说法,我还有事儿,我先进去了啊。”
  孙明之一把拉住她,哀求道,“林雨珍,你帮我一下好不好,我肯定会记住你这个人情的,以后你有需要我的地方,我肯定会加倍还给你的!”
  这话,林雨珍信,孙明之虽然多少有些恋爱脑,但只要不是和杨建奇有关的事儿,她的确都办的还不错。
  林雨珍笑了,“孙明之,如果你让杨建奇来说,让我帮你一下,我肯定帮。”
  孙明之一愣,气呼呼的走了。
  她现在不争馒头争口气,她根本不搭理杨建奇了,怎么可能再去让他帮忙,林雨珍这是成心的!
  其实,她也没有一定要当副主席,是心里窝着一把火,想要靠自己证明给杨建奇看一看。
  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机会多得是,她非要让他明白,错过她,对他杨建奇来说是多么大的损失!
  周六下午,学生会票选活动在学校礼堂举行。
  参与人员不但有学生会全体人员,还有各系各专业的选出来的代表,相关校领导也在场。
  李校长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杨建奇这个现任学生会主席,先简单总结了自己的工作历程,然后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谢了一个遍。
  然后就开始票选新的学生会主席了。
  很快,选票投完了,并且当场统计好了,结果不出意外,林雨珍以压倒性的优势当选了。
  她十分简略的讲了几句,然后就开始票选学生会副主席了。
  参加竞选的一共有四个人,分别是杨峰,赵卫青,孙明之和文欣欣。
  这次投票仅限于学生会内部,虽然是四个人的票,结果倒也很快就出来了,杨峰和文欣欣领先,两个人的票数是一样的。
  林雨珍皱眉,其实她也想到这个结果了,孙明之和赵卫青在学生会中人员一般般,不足为虑,但杨峰的人缘的确特别好。
  而且,郭志刚这个学生会副主席,一定也会为杨峰拉票的。
  最后协商的结果,是单独再为两个人投一次票。
  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一轮投完结束,正要开始唱票,郭志刚忽然冲上来了,说,“大家都不用选了,我准备要辞职了。”
  这些天,他一直在考虑舅舅的话,舅舅说的没错,他本来没想进学生会,对组织本专业之外的各类活动兴趣不大,更不想毕业以后去市工会工作,他真正想的,其实是出国留学继续深造。
  大前天,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舅舅。
  昨天,李校长就通知他,下一批明年三月份公费留学生,有他的名字,并嘱咐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先不要告诉家里。
  要是他现在立马辞了学生会的工作,那岂不是露出了马脚?
  李校长不高兴的呵斥他,“胡闹,继续唱票!”
  这次杨峰竟然还多了一票,顺利当选为学生会副主席。
  对于这个结果,林雨珍有点郁闷,杨峰却是特别高兴。
  第48章 婚后
  不过,既然学生会的副主席是大家票选出来的,那就说明是大家都认可的,林雨珍笑着说,“恭喜你。”
  杨峰也笑了,说,“雨珍,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不会再像以前那样,遇事总缩头缩脑的。
  明年六月份她就要毕业了,留给她的时间真心不多了。
  林雨珍点头,“咱们一起把学生会的工作做好。”
  杨峰这次倒也算说到做到,联合宣传部,以图片和文字的形式,做了一个很漂亮的文化长廊。
  还把学生会和各系的学生组织起来,成立了几个帮扶小组,帮扶对象正是本院职工家属院的孤寡老人,以及生活上有困难的教职工。
  两把火烧得都很不错。
  特别是帮扶活动,还受到了校领导的表扬。
  这天下午,因为新的一期已经拿去印刷了,青禾杂志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杨峰一个人在翻看一大堆投稿。
  但她看了几篇就看不下去了。
  倒不是因为写得不好,而是她这会儿心情不好。
  今天中午,孙明之来找她,说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