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浅笑道:“去成王墓也不急于一时,待你解决这里的事情再动身就是。”
“好!”莫问的语气轻松不少。
一行人回了村长家,厌离几人坐在堂屋里正要用饭,见她们回来,招呼吃饭,莫问足底生风,率先进去了。
清酒和鱼儿尚在篱笆外,身后又有人叫住清酒。
两人回首一看,见是紫芝。紫芝和泽兰走上前来,紫芝脸色凝重:“清酒姑娘,有件逾矩的事要请教你。”
清酒拢了拢右手的佛珠:“知道逾矩还要问。”
泽兰气恼不过:“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她想师姐这句是客气话,便是不愿意,也不用这样堵人!可要反驳回去,又实在无话可说。
“冒犯了。”紫芝却是不愿再言语上绕弯子的,她朝清酒一揖,直接问道:“莫问姑娘当真只是看过几遍我们虚怀谷的行针手法便无师自通的么?她,她与虚怀谷还有没有别的关系在?”
“你这话可以直接问她,何必来问我?”清酒一笑,说道:“是了!你是觉得就算问了,她必不会老老实实答你的话,而我又对她分外了解,倒不如在我这里打探。但你可别看她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就以为她心思深沉,其实相较与我,你跟她说话可是省力的多。”
紫芝道:“清酒姑娘为何顾左右而言他,对我的问题避之不答?”
清酒欺近,紫芝不禁后退了两步,清酒笑道:“还不明显吗?我不想答啊。”
清酒转身便走,叫了鱼儿,一同朝堂屋去。紫芝不禁在后喊道:“清酒姑娘!莫问姑娘无甚表情,不是她木讷,而是她受过伤,做不出来表情对不对!”
眼见清酒毫无停顿,似没听到一般。紫芝怔然失神,泽兰见自己师姐大为失常,连忙扶着她,担心道:“师姐,你怎么了?从申大婶家里出来你就神魂不宁的。”
紫芝好半晌才长叹了一口气,揉捏眉心,无力笑道:“许是这些日子为村民蛊毒一事心力憔悴,所以胡思乱想了罢。”
清酒与鱼儿去到后厨,在水盆中洗手,一盆清水圈圈涟漪。鱼儿望着水中的一双手皓白如玉,脑海中一直想着清酒身上的蛊毒,与紫芝说过的话。
清酒掸了掸手上的水,取过架上的脸巾擦手,看了鱼儿一眼:“怎么,你也有问题问我?”
鱼儿心下一慌,将手伸到了水盆中去,溅起的水花飞到脸上:“莫问真的是脸上受过伤,所以平常才这样端严的么?”
鱼儿一心想问清酒身上蛊毒的事,然而担心这是不是‘逾矩’了,被清酒突然开口惊的慌了神,所以顺口将莫问的事问了出来。
清酒拿着脸巾走来,擦了擦鱼儿脸上的水珠:“是不是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