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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酒难张口来含住。鱼儿吸了口气,一手扶住她下巴撬开她嘴唇,柔软的触感叫她心中一慌,背后一阵汗起,可她顾不得太多,连忙将那丹药递了进去。清酒口一闭咽下了。
  隔了许久,清酒情况稍见好转,可神色仍是不轻松。
  鱼儿轻轻唤她:“清酒。”
  清酒推了她一把,自己再次跌倒在地:“鱼儿,你……你先……出去。”
  鱼儿道:“但是你的身体……”
  “出去!”
  “清酒。”
  清酒心脉处一股疼痛又泛上来,她身子一瑟缩,额上起了冷汗,喘气不匀:“出……去……”
  鱼儿虽是担心,但也不愿违拗她:“好,我出去,你有什么事就大声叫我,或者是敲出声响来,我立刻进来。”
  鱼儿朝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忍不住朝她看了一眼,这才又走到洞外去。
  鱼儿靠着洞口,不自觉的侧耳听洞内的动静,脑海里不住回想起清酒痛苦的模样,心也莫名的跟着揪紧。
  鱼儿长长的叹了一声,看向暗沉的天空,按住自己心口,想自己是不是也病了,为何这处也会疼痛的,可就莫问所学的医术来把脉,却又找不出症结所在,一想医者不自医,又想或许只是自己学的不到家,还未学到莫问本事的十之一二。
  待思绪渐宁,鱼儿在附近寻了些柔软的干草,回来时听到清酒唤她,立刻抱着干草小跑入内,见到清酒时,洞内已经升起了火,清酒靠着一块石头坐着,火光映着她苍白的脸色。
  鱼儿道:“你怎么样了?”
  清酒抬起眼睫,眉眼间倦意浓厚,她目光落在鱼儿手中的干草上。
  鱼儿说道:“我去寻了些干草给你铺着休息。”
  “先过来将衣服烤干罢,小心着凉了。”清酒的声音嘶哑倦懒,好像浓睡后初醒一般。
  鱼儿过来将干草铺在了清酒身旁,这才脱了外衣在火边烘烤:“你要不要喝些水?”清酒摇头不语。
  鱼儿又问:“你饿不饿,我去找些吃食好不好。”清酒依旧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