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灏洗澡的愿望得以实现,不过是被齐嘉言抱着洗的。
冷灏家的豪华浴缸很大,齐嘉言放了满满一浴缸热水,两个人脱光了泡在里面。
冷灏这会儿清醒过来,想到自己刚才竟然毫无廉耻地主动求欢,悲观的感觉从此再也无法在齐嘉言面前抬起头来。被玩弄到高潮,还被屈辱地射了一脸,最悲哀的是,他竟然没有觉得不可接受,反而感觉很有快感。
齐嘉言见冷灏不抵抗,索性把他整个儿抱在怀里,替他洗头洗脸。
他将沐浴乳抹在沐浴球上,揉搓出丰富的泡沫,在冷灏身上均匀涂抹,直到乳白色泡沫淹没他白皙的身躯,再替他冲洗干净。洗干净之后,又倒了一点精油,让冷灏趴在浴缸沿子上,替他按摩,放松全身肌肉。
齐嘉言温柔的眼神、体贴的动作、轻重适宜的按摩力度,都让冷灏很受用,不知不觉地浑身松弛下来,忘记了脑中纠结的事,最后竟然趴在浴缸里打起了瞌睡,被齐嘉言趁机吃了不少豆腐。
美美的洗了一把鸳鸯浴,齐嘉言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冷灏抱回床上,也不忘用吹风机替他吹干头发。
忙完这一切之后,齐嘉言取出温度计,替冷灏量了量温度,发现竟然退烧了。冷灏睡得很安稳,也没有咳得那么厉害了。
难道说,做爱有助于治疗感冒,难道这个命题真的成立?早知这样,刚才就不手下留情了,齐嘉言不无后悔地想。
不过,望着冷灏像孩子般睡得很香甜的样子,齐嘉言心头微微一动,俯下身子,借着床头微弱的灯光细细端详他。
睡梦中的冷灏,敛去了平日凌厉的锋芒,连冷峻的五官都柔和了下来,显得特别迷人。
齐嘉言忍不住探出手指,轻轻抚摸冷灏的脸,刚刚洗完澡的脸颊白里透红,紧绷而富有弹性,细腻得几乎看不出毛孔来,完全不像一个三十岁男人的皮肤,难怪公司那帮女同事都暗暗羡慕冷灏,四处打听他保养皮肤的秘诀。
他可以想象,如果冷灏出现在Gay Bar那种地方,会有多少男人会为他倾倒,奋起追求。不过,现在这个性感的美男是属于他的,至少身体是被他控制着,想到这一点,齐嘉言就感到很自豪。
最开始或许只是出于报复,但随着接触越多,相处越久,齐嘉言的心思慢慢起了变化,忍不住想要拥有更多,让冷灏完完全全的、从身到心的,都属于他一个人。
齐嘉言温柔而霸道的箍住冷灏的腰,让他睡在自己的臂弯里,抱着他一起陷入梦乡……
冷灏在家里足足休养了三天,其实按照他的脾气,本来第二天退烧后就想去公司上班的,但是被齐嘉言阻止,硬是让他多休息了两天,直到完全痊愈。
冷灏在家里自然不会闲着,依然是电脑开着,手机不离手,电话邮件不停,忙得团团转。
齐嘉言也请了三天年假,全程陪同“病号”,照顾他的衣食起居。他每天挖空心思,变着法子给冷灏做美食,一天三顿大餐,晚上还有夜宵甜点加餐,颇有用美食征服美人的架势。
俗话说,要征服一个男人,就要先征服他的胃!
齐嘉言的母亲是这句话的忠实信奉者,精研厨艺,做得一手好菜。出身于这样的家庭,齐嘉言自幼受到熏陶,对做菜很有天赋,厨艺可圈可点。
冷灏很小就离开父母出国读书,早早就独立生活,不过对于做饭一事,他实在没什么天赋,经常就只靠快餐三明治简单打发。现在突然天天被人山珍海味的伺候着,开始还不习惯,但几顿下来,就很快被美食给打动了。
尤其是每天晚上工作到半夜,有个人会主动关心自己,送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靓汤,真是从胸口到肠胃都熨烫得暖暖的。
有好几次,冷灏都想开口让齐嘉言回去,不需要再花时间陪着自己,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而齐嘉言就此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而且每晚都要赖着跟他睡一张床。
冷灏彻底痊愈的那天晚上,他泡完澡回到卧室,一推开房门,就看见齐嘉言端坐在皮椅上,一脸严肃的望着他。
冷灏下意识的退了小半步,就看到齐嘉言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冷灏踟蹰不前,齐嘉言从椅子上站起身,朝他走过来。走得近了,冷灏看清楚他的手里握着那把控制他下半身的钥匙,不由得开始局促不安,眼睛四下乱瞟,掩饰着内心的紧张情绪。
齐嘉言站在冷灏面前,一言不发地望着冷灏。他的身高比冷灏高出大半个头,就这样居高临下的往下看,带给冷灏一股强大的威慑力。
沉默使得气氛变得很凝重,冷灏有点受不了,几乎要夺门而逃。
这时,齐嘉言突然开口说道:“已经三天了,你有答案了吗?”
“欸?”冷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指的什么,顿时红晕从脸一直延伸到脖子。
齐嘉言见冷灏不吭声,还以为他忘记了,心里不免有些失望,耐着性子提醒他:“那天我问你,愿不愿意让我保管这把钥匙,做你的主人,掌控你的身体,满足你心底所有隐秘的、无法说出口的欲望?”
“作为回报,我会照顾你,保护你,用你希望的方式爱你,给你想要的一切。”
“你就那么自信,能给我想要的一切?”冷灏微微仰头,黑眸中带着几分疑虑。
“你的身体对我很有感觉,你的意志也愿意服从于我的命令,难道不是吗?”齐嘉言轻轻的搂住冷灏的肩,在他的耳畔诱惑道,“所以,为什么不试试呢?”
“我……”冷灏眼神闪动了几下,似乎有所心动,但又有些犹豫,难以下决心。
齐嘉言知道这对于冷灏来说,是一桩异常艰难的决定。他并没有催促冷灏,继续温柔的劝说:“我们可以约定一个安全词,如果你不愿意的时候,说出安全词,就可以随时叫停,我保证不强迫你。”
齐嘉言郑重的做出承诺,把钥匙平摊在手心中央,托到冷灏面前,耐心地等待冷灏的答复。
时间凝滞下来,只听见墙上闹钟的指针走动发出的轻响,小小的金属钥匙在手心静静地躺着,闪动着银色光辉。
大概过了二十多秒,冷灏深吸了一口气,握住齐嘉言的指尖,替他合上了手掌。
齐嘉言的眼睛蓦地明亮起来,不过接下来冷灏的话却让他差点一头栽倒……
【繁體】
冷灝洗澡的願望得以實現,不過是被齊嘉言抱著洗的。
冷灝家的豪華浴缸很大,齊嘉言放了滿滿一浴缸熱水,兩個人脫光了泡在裡面。
冷灝這會兒清醒過來,想到自己剛才竟然毫無廉恥地主動求歡,悲觀的感覺從此再也無法在齊嘉言面前抬起頭來。被玩弄到高潮,還被屈辱地射了一臉,最悲哀的是,他竟然沒有覺得不可接受,反而感覺很有快感。
齊嘉言見冷灝不抵抗,索性把他整個兒抱在懷裡,替他洗頭洗臉。
他將沐浴乳抹在沐浴球上,揉搓出豐富的泡沫,在冷灝身上均勻塗抹,直到乳白色泡沫淹沒他白皙的身軀,再替他沖洗乾淨。洗乾淨之後,又倒了一點精油,讓冷灝趴在浴缸沿子上,替他按摩,放鬆全身肌肉。
齊嘉言溫柔的眼神、體貼的動作、輕重適宜的按摩力度,都讓冷灝很受用,不知不覺地渾身鬆弛下來,忘記了腦中糾結的事,最後竟然趴在浴缸裡打起了瞌睡,被齊嘉言趁機吃了不少豆腐。
美美的洗了一把鴛鴦浴,齊嘉言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冷灝抱回床上,也不忘用吹風機替他吹幹頭髮。
忙完這一切之後,齊嘉言取出溫度計,替冷灝量了量溫度,發現竟然退燒了。冷灝睡得很安穩,也沒有咳得那麼厲害了。
難道說,做愛有助於治療感冒,難道這個命題真的成立?早知這樣,剛才就不手下留情了,齊嘉言不無後悔地想。
不過,望著冷灝像孩子般睡得很香甜的樣子,齊嘉言心頭微微一動,俯下身子,借著床頭微弱的燈光細細端詳他。
睡夢中的冷灝,斂去了平日淩厲的鋒芒,連冷峻的五官都柔和了下來,顯得特別迷人。
齊嘉言忍不住探出手指,輕輕撫摸冷灝的臉,剛剛洗完澡的臉頰白裡透紅,緊繃而富有彈性,細膩得幾乎看不出毛孔來,完全不像一個三十歲男人的皮膚,難怪公司那幫女同事都暗暗羡慕冷灝,四處打聽他保養皮膚的秘訣。
他可以想像,如果冷灝出現在Gay Bar那種地方,會有多少男人會為他傾倒,奮起追求。不過,現在這個性感的美男是屬於他的,至少身體是被他控制著,想到這一點,齊嘉言就感到很自豪。
最開始或許只是出於報復,但隨著接觸越多,相處越久,齊嘉言的心思慢慢起了變化,忍不住想要擁有更多,讓冷灝完完全全的、從身到心的,都屬於他一個人。
齊嘉言溫柔而霸道的箍住冷灝的腰,讓他睡在自己的臂彎裡,抱著他一起陷入夢鄉……
冷灝在家裡足足休養了三天,其實按照他的脾氣,本來第二天退燒後就想去公司上班的,但是被齊嘉言阻止,硬是讓他多休息了兩天,直到完全痊癒。
冷灝在家裡自然不會閑著,依然是電腦開著,手機不離手,電話郵件不停,忙得團團轉。
齊嘉言也請了三天年假,全程陪同“病號”,照顧他的衣食起居。他每天挖空心思,變著法子給冷灝做美食,一天三頓大餐,晚上還有夜宵甜點加餐,頗有用美食征服美人的架勢。
俗話說,要征服一個男人,就要先征服他的胃!
齊嘉言的母親是這句話的忠實信奉者,精研廚藝,做得一手好菜。出身于這樣的家庭,齊嘉言自幼受到薰陶,對做菜很有天賦,廚藝可圈可點。
冷灝很小就離開父母出國讀書,早早就獨立生活,不過對於做飯一事,他實在沒什麼天賦,經常就只靠速食三明治簡單打發。現在突然天天被人山珍海味的伺候著,開始還不習慣,但幾頓下來,就很快被美食給打動了。
尤其是每天晚上工作到半夜,有個人會主動關心自己,送上一碗熱氣騰騰的靚湯,真是從胸口到腸胃都熨燙得暖暖的。
有好幾次,冷灝都想開口讓齊嘉言回去,不需要再花時間陪著自己,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而齊嘉言就此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而且每晚都要賴著跟他睡一張床。
冷灝徹底痊癒的那天晚上,他泡完澡回到臥室,一推開房門,就看見齊嘉言端坐在皮椅上,一臉嚴肅的望著他。
冷灝下意識的退了小半步,就看到齊嘉言對他招了招手:“過來。”
冷灝踟躕不前,齊嘉言從椅子上站起身,朝他走過來。走得近了,冷灝看清楚他的手裡握著那把控制他下半身的鑰匙,不由得開始局促不安,眼睛四下亂瞟,掩飾著內心的緊張情緒。
齊嘉言站在冷灝面前,一言不發地望著冷灝。他的身高比冷灝高出大半個頭,就這樣居高臨下的往下看,帶給冷灝一股強大的威懾力。
沉默使得氣氛變得很凝重,冷灝有點受不了,幾乎要奪門而逃。
這時,齊嘉言突然開口說道:“已經三天了,你有答案了嗎?”
“欸?”冷灝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指的什麼,頓時紅暈從臉一直延伸到脖子。
齊嘉言見冷灝不吭聲,還以為他忘記了,心裡不免有些失望,耐著性子提醒他:“那天我問你,願不願意讓我保管這把鑰匙,做你的主人,掌控你的身體,滿足你心底所有隱秘的、無法說出口的欲望?”
“作為回報,我會照顧你,保護你,用你希望的方式愛你,給你想要的一切。”
“你就那麼自信,能給我想要的一切?”冷灝微微仰頭,黑眸中帶著幾分疑慮。
“你的身體對我很有感覺,你的意志也願意服從於我的命令,難道不是嗎?”齊嘉言輕輕的摟住冷灝的肩,在他的耳畔誘惑道,“所以,為什麼不試試呢?”
“我……”冷灝眼神閃動了幾下,似乎有所心動,但又有些猶豫,難以下決心。
齊嘉言知道這對於冷灝來說,是一樁異常艱難的決定。他並沒有催促冷灝,繼續溫柔的勸說:“我們可以約定一個安全詞,如果你不願意的時候,說出安全詞,就可以隨時叫停,我保證不強迫你。”
齊嘉言鄭重的做出承諾,把鑰匙平攤在手心中央,托到冷灝面前,耐心地等待冷灝的答覆。
時間凝滯下來,只聽見牆上鬧鐘的指針走動發出的輕響,小小的金屬鑰匙在手心靜靜地躺著,閃動著銀色光輝。
大概過了二十多秒,冷灝深吸了一口氣,握住齊嘉言的指尖,替他合上了手掌。
齊嘉言的眼睛驀地明亮起來,不過接下來冷灝的話卻讓他差點一頭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