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身符啊大姐,没有这么多的当地学生会有人重视我们么,工商税务来人我们都答对不起,早晨刚送走了一批环保的,我们地上都有油品收集盒还要罚款呢,以后你拿着这些协议就能够跟各个部门打关系了,跟他们说我们在解决大学生就业!再不行局让他们领导之间相互协调,别把我们嘞得太死!”
季东青洗洗手准备吃饭了,只要是在工厂,季东青就跟发动机一样永不停歇,这阶段季东青瘦了好几斤。
“这倒是个好主意,这个是给你的,泡酒喝有助于提高免疫力!”
谷韵说着给了季东青一个大盒子。
“虫草?我去,这么大盒子就这么点玩意?真浪费了这么好的东西,巴图,这个盒子给你玩去!”
拿出一盒虫草,季东青把铁盒丢给巴图,巴图几把就给捋平了交给现场施工的做钣金去了。
“你以为,这玩意老贵了!”
“知道……”
“老板,我能请假么?”
谷韵直咂舌,季东青想要反驳,巴图过来。
“你家就在这请假相亲?”
“没有,我安达要打马印找我帮忙!”
季东青不明白打马印是什么意思,目光转向谷韵,谷韵脸上升起鄙夷,心道没文化。
“打马印就是弄个烧红的烙铁在马屁股上烙上记号,防止家里的马匹和别人家的马匹混了,要不要给你弄一个?”
“我去,原来这是给牲口用的啊,我还以为烫疤痕只能给人用……诶,巴图,你安达家里是草原对吧?”
季东青想了想眼睛一亮,巴图点点头。
“那带我们去玩会呗,这阶段我都成机器了,让我也见识一下纯正的蒙古草原!”
“好啊,你开车!”
巴图听说季东青要去心里格外高兴,季东青直接把谷韵也拉着,不容许任何反对声音,看得出最近谷韵的压力也不小。
季东青简单交代了一下,开着皮卡就上路,正好给巴图一部手机,让对方和朋友联络。
草长莺飞二月天,放到蒙古这边就是四月天,现在正是望山跑死马的时候。
巴图的安达听说季东青等人来临,老远就来迎接。
“献给我们尊贵的客人,谢谢你们收留巴图我的安达……”
季东青刚下车,一个孔武有力的蒙古汉子双手托着哈达走进,季东青倒是能听懂,下一刻就听不懂了。
两个穿着传统服饰的女生过来一通唱,然后后面的女子托着托盘就来了,上面放着几个铁腕,隔着老远就闻到酒味了。
“他们说什么啊?”
“咯咯,不知道你还来,主要意思就是敬重你,让你喝酒!”
“啊?没吃菜就喝酒!”
“废什么话呀,喝酒吧,我们的勇士,咯咯……”
谷韵捂着嘴笑,季东青硬着头皮端起铁腕。
“哈……好酒!”
好在这边的酒是自酿的,带着甜味不是那么辛辣,季东青喝了三碗并未感觉怎么样。
“好!走,我们进去!”
看得出这家应该很富裕,家里聚集着十来个蒙古汉子,望着季东青进来纷纷问好。
“嗯?全羊还可以自己烤?”
帐篷门口,两个汉子上了梯子,两头肥大的烤羊从上面拎出来,季东青这才知道这家准备了烤全羊。
“当然啊,这边的牧民生活基本上都是自给自足,烤全羊,煮肉,韭菜花,各种调料制作,包括毛皮熟制,你想到的这边的牧民自己都会做,要不你在这边找个老婆,弄不好能够获得一群羊一块草场呢……”
望着季东青小白的样子,谷韵一个劲的调笑,巴图和一帮人憨笑。
主人分配烤全羊,顺便给了季东青和谷韵一把刀。
“这个我喜欢,暴力美学!”
手工制作的蒙古小刀拿在手里,季东青感觉非常舒服,而且牧民家里烤制的全羊非常美味,和老高宴请时候的羊肉味道相比,这个更加好吃。
“蘸着这个,这个是我们这里的蘸料,这个是野葱,这个是我们弄得韭菜花,你吃!”
巴图对于季东青格外亲切,吃东西把盘子都给摆到跟前,季东青尝了一下,然后根谷韵分享。
“给我个小盘!”
谷韵从巴图朋友那边拿过小盘,分了一点季东青那边没碰过的蘸料,季东青一咧嘴。
“嘿,嫌乎我?小样,早知道不给你吃,巴图我们喝酒,今天把你们的好酒都拿出来,我们不醉不归!”
给了谷韵一个白眼,季东青开始和这帮蒙古汉子喝酒。
事实证明季东青的酒量在这帮蒙古汉子面前还是小儿科,加上进门的三杯酒,季东青一共喝了至少三十杯。
“咣当!”
“诶……不能喝你呈什么能啊?我的妈呀!”
谷韵正在和一帮女士聊得开心,吃着手把羊肉,季东青毫无征兆的就喝多了,往后一躺睡着了。
“季,朋友!”
几个牧民望着季东青倒下,纷纷竖起大拇指。
巴图直接把季东青抱到旁边的帐篷睡觉,这边大家继续喝,喝完酒又是跳舞又是摔跤,季东青一概不知道了。
睡梦中季东青不知为何出现了柳,接着是谷韵,季东青不知道俩人为什么能够凑到一起,恼怒之余一阵炸雷,季东青醒了。
大地跟着震颤,季东青一骨碌爬起来,脑袋还有些眩晕走出帐篷。
远远地尘土飞扬,紧跟着战马的嘶鸣声。
第396章 我给你驯服一匹小野马
“我们的好汉醒了?真佩服,咯咯,你不是来帮忙的么,换衣服吧!”
谷韵此时已经换上了传统的蒙古族服装,还别说,紧身民族服饰穿在身上把谷韵的身材显得格外匀称,配上那白皙的皮肤,再加上大方得体的笑容,真有一种蒙古公主的气质。
微风里,帽子旁边两撇流苏随风飘扬,格外有一种风韵。
“不用,我就这身!”
“季,上马!”
巴图牵着一匹马跑过来,伸手招呼季东青。
“你会……哇塞,没看出来啊季东青,有两下子?!”
谷韵以为季东青昨晚醉酒了,而且汉族地区应该不骑马,没想到季东青直接不用搬着马鞍就窜到马背上。
“我家从小养马,会走我就骑马,驾!”
巴图骑马在前面跑,大长腿距离地面最多不超过400,季东青担心那匹马被巴图压断了脊梁,等到跑起来季东青才知道蒙古马原来这么坚韧。
“喔喔喔……”
第一批马群被赶入围栏,巴图和季东青骑着马围着围栏转悠两圈,巴图不断稳定马群的情绪。
“季,会用套马杆么?”
“试试!”
巴图手里拿着牛皮绳套和套马杆,指了指马群,几个蒙古汉子已经跃跃欲试。
火炉此时冒着白光,马印铁烧的通红。
“放!”
“嘶嘶……”
两个蒙古汉子拿着白蜡杆把一批鬃毛快要拖地的青马拦出来,围栏大门打开,青马四蹄蹬开朝着远处的马群奔去。
“吼吼吼吼……”
“驾……”
四五个蒙古汉子手里的套马杆奔着青马的马头挂去。
“嗖嗖!”
小二岁的奔马似乎知道那一个个绳套对自己意味着什么,甩着脑袋往前狂奔,季东青也跟着众人往前冲,只是季东青手里的绳套似乎不听使唤,奔马甩甩脑袋就窜过去了。
“唰!”
“嗨!”
“扑通!”
“嗖嗖!”
巴图手里的绳套甩出去直接套住奔马的脑袋,伴着巴图勒住胯下的马匹,青马应声倒地,三个蒙古汉子直接跳下战马,两个按住马匹的身子。
另外一个开始剪马鬃,马尾。
“滋滋……”
“扑通扑通!”
伴着巴图的安达把通红的铁马印按在青马的屁股上,小二岁开始挣扎。
“好了!”
“嗖!”
伴着奔马站起身子,一个蒙古汉子直接骑了上去,小二岁撩着橛子开始狂奔,无论怎么忙活蒙古汉子都不会从马上掉下来。
“季,你跟着抓马,我们套!”
“好!”
忙活了一个钟头,季东青一匹马都没套住,巴图指了指另外一个汉子,对方拿起套马杆,季东青开始跟着另外两个汉子打马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