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苏锦看夏嫣然一直没出来,便让管家前去问,看她想吃什么。
管家去的时候,屋子里黑着灯。
她一连喊了几声都没有人答应,正要打开灯时,却听见黑暗中传来夏嫣然的声音:“怎么了?”
管家眨了眨眼睛,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她才看清,夏嫣然就坐在窗前的沙发里。
从她那个角度,正好能看见整个别墅。
尤其是苏锦和傅思洐所住的二楼,两人的身影时不时的出现,傅思洐看苏锦炙/热的眼神,让夏嫣然嫉妒的发狂。
“夏小姐,太太让我问问你,晚饭想吃什么,你要不要过去一起吃,如果不想我就给你送过来,太太还说让你别拘束,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夏嫣然心里暗道,怎么可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苏锦这么说显然是把她当成了客人,并没有打从心眼里把自己当成朋友。
她刚想说过去吃,可是一想到现在自己的状况,觉得还是暂时不露锋芒的好。
便虚弱的对着管家笑了笑,说道:“我就不过去打扰了,劳烦你送一趟过来。”
她说话时滴水不露,就连语气神态,也拿担的恰到好处。
管家只听说她家里遭难,知道她受了伤害,从心里就十分心疼她。
“好,那我就给夏小姐送一趟过来。”管家临走时看到夏嫣然落寞的身影,想了想还是劝道:“夏小姐,天黑了,我帮你打开灯吧。”
她按了墙上的开关,屋内顿时灯光大亮。
黑暗让人联想到孤单、寂寞,但光明却能驱走人内心的阴暗,希望这灯光能让夏嫣然想开一些。
管家退了出去,把夏嫣然的情况如实跟苏锦说了。
苏锦听完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只吩咐管家:“晚饭的时候给她备点营养汤,再问问有什么缺的,你替夏老师备齐了一起送过去。”
管家做事是个仔细的人,回道:“先前已经按照太太的吩咐,把洗漱和换洗的衣物全都备好了,一会儿我亲自再去看看,定不会委屈了夏老师。”
苏锦听完满意的点了点头:“好。”
吃完晚饭,苏锦带傅锦延去洗澡,小家伙儿虽然很想让苏锦帮他洗,可是一想到傅思洐对他说的,你是个男子汉,就没有办法跟苏锦撒娇了。
他豪气的把浴巾一拿搭在肩上,对着苏锦道:“不用了妈咪,我自己能搞定。”
说完迈着坚强的步伐,进了浴室。
看着这么懂事的儿子,苏锦是又心疼又生气。
她拿了浴巾转身出去看到傅思洐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内心的气没处撒,便把浴巾甩在了他的脸上。
一团柔软打在脸上,伴随着若有若无的香气,傅思洐惊了一下,随后便看到苏锦噘起来的嘴。
“哟,怎么了这是?”
苏锦的教养极好,很少出现情绪失控的时候。
能把她气成这样的,一定是很严重的问题。
傅思洐大手一捞把苏锦拽到怀里,下巴在她脸颊恶劣的蹭了两下,苏锦皱着眉头把他推开。
伸出两根手指头掐着他的下巴,装作一副泼妇的模样,骂道:“你说怎么了,孩子那么小你把教育的事事都要自己做,那我这个当娘的想奉献点母爱都没有机会。”
她一边控诉傅思洐霸道的行为,一边用小拳头捶他的胸/口。
一拳拳打在他结实的胸/口上,让他的心都要化了。
“怎么,心疼了?”傅思洐的大手一把抓住苏锦的小拳头,往胸/口一带,她整个人就趴在了他的胸/口上。
“我这也是第一次带孩子,不知道轻重,要不我再给你次机会,怎么样?”
他带着蛊惑的声音,像来自远古的海妖迷的苏锦神志有些恍惚。
睁着一双晶亮的眸子,下意识的问道:“什么机会?”
“大号练废了,再练个小号怎么样?”
苏锦一怔没有明白傅思洐说的什么意思,等她回过味儿来整个人已经被傅思洐压在了身/下。
头顶上男人的脸越来越近,那双古井般的眸子深邃又神秘,带有魔力一般让她不由自主的沦陷进去。
就在两人的唇近的只有一厘米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声碎响。
苏锦一下子回过了神,急忙推开了傅思洐眼神慌乱的看着四周,楼下传来了管家的声音:“哎呀,这是谁把少爷最喜欢的花打碎了?”
管家气的四下张望,想要找出凶手。
可是四周一片漆黑哪里看得到人。
苏锦从楼上下来,看到管家正在清扫碎片,便道:“估计是野猫给打碎的,不要小题大作了,明天再买一盆就是了。”
管家应了一声,嘴里却还在碎碎念:“真是奇了怪了,这花盆好好的放在这儿,就算有野猫也不会打碎它啊,奇了怪了。”
夜色如墨,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除了别墅这边有灯亮着,四周的光线都很昏暗。
苏锦下意识的看了眼客房那边,楼上亮着灯,窗口还有人影。
她想了想,去敲响了夏嫣然的房门:“夏老师,你睡了吗?”
不多时楼上传来脚步声,随后门被打开,从里面露出一身湿漉漉的夏嫣然:“太太,怎么了?”
她的头上脚上都在淌水,显然刚才是在沐浴。
苏锦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歉意的道:“不好意思,刚才有野猫打碎了花盆,我怕野猫闯到你房里,特来提醒一声。”
夏嫣然笑了笑:“谢谢太太,我刚刚在洗澡,什么都没有听见。”
她看苏锦还站在外面,把门打开一些往里让一下,问道:“你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苏锦哪里肯进去,急忙摆手:“不了不了,延延就要睡了,我去看看他。”
两人互道晚安,苏锦才离开。
苏锦上了楼后刚进门,被人拦腰抱起,脚下一空她下意识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你干嘛?”苏锦的心砰砰的乱跳,傅思洐身上有种让她无法拒绝的魅力,再这样下去她真怕自己会沦陷了。
傅思洐对着她轻轻一笑,大步往床边走,声音故意恶劣的道:“我能干什么,自然是干点男人该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