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芳菲,这个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我老婆。今天最后给你扎一次针,我就不来了。”
叶洪刚看着她说。
张芳菲说:
“行啊,你说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但除了治疗之外,我们可以继续交往下去。”
“不行,这个肯定不行。”
叶洪刚坚决地说:
“我老婆尽管是冰山一座,什么时候融化,我不知道,但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
张芳菲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眼睛里充满期待。
叶洪刚忽闪着眼睛,不肯与她凝视,轻声埋怨说:
“哪有你这么无耻的?女孩子对男人,都是防范,警惕,不许男人靠近的。”
“所以你要珍惜我啊,你能碰到我这样的女人,就是你的福分。”
叶洪刚说:
“应该倒过来说,你碰到我这样的男人,才是你的福分。”
“我既帮你免费治好相思病,又不趁机占你便宜,还能倒过来说服你,不要太随便。你说,天底下到哪里去找我这样的男人?”
“我也可以帮你治压抑病,我们同病相怜,可以互相帮助。这样,我们就扯平了,谁也不欠谁了。”
“这样的机会,你都不知道抓住,这么漂亮的女孩主动把话说出来,送到你面前,你却不为所动,还要拒绝,你傻不傻啊?”
“我理解你的意思,但我们还是不要突破底线为好,可以做一般朋友,好不好?”
叶洪刚说着,就抓紧时间给她扎针。
他不再慌乱无措,很镇静,动作娴熟。一会儿就扎好针,然后开始给她捻针。
叶洪刚见时间已经四点多钟了,就给她拔了针,去赶另一个场子。
张芳菲还是有些恋恋不舍,她盯着叶洪刚的眼睛问:
“你是不是去赶另外一个场子?”
“不是的,我家里有事。”
叶洪刚还是不敢跟她对视,更不敢把陆奕欢的事说出来:
“张芳菲,你的病好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不行,你要等我找到新的男朋友,我的身心有了寄托,你才算完成任务。”
张芳菲心直口快地说。
“那你快点找啊,我马上就要开诊所了,哪有这么多时间陪你玩啊?”
“你什么时候开诊所?真的开了,我来给你捧场。”
“好啊,可不能来砸场子哦。”
叶洪刚点着她直挺的鼻子说:
“你不能太直爽,什么话都说出来。否则,你新男友会嫉妒的,真的会来砸场子的。”
“我傻啊?我知道怎么做。你不能把我忘了,哦,好不好嘛?”
张芳菲撒娇地扭着身子,恳求说。
叶洪刚有些后怕地提醒她说:
“你要稳重一点,口风要紧。我们没有做什么,传到我老婆耳朵里,让她产生误会。”
张芳菲一怔,狡黠地笑着说:
“叶洪刚,你提醒了我,我要是找不到称心如意的男朋友,我就跟你名义上的老婆去说。让她跟你离婚,我来嫁给你。”
“你找死啊。”
叶洪刚吓了一跳:
“你敢去说,我打死你.。”
“你打吧,你现在就打死我,我真的有些离不开你了。”
张芳菲痴迷地闭上眼睛说:
“你太神奇了,简直就是一个神,让人着迷。”
叶洪刚听她这样说,更加吓得不轻。
他赶紧转身往下走,像逃一般走出她家别墅。
不能再来了,再来就要出事了。叶洪刚紧张地想,这样下去,真的要坏掉我跟芳菲的婚姻。那是不合算的,我不能这么做。
走进102号别墅,叶洪刚又有些紧张地想,要是这个陆奕欢也这样怎么办?
应该不会,少女跟少妇是不同的。现在要把主要精力放在陆奕欢身上,帮她治好阴冷自闭的恐男症,再做一件好事。
走进陆奕欢的卧室,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你好忙啊。”
有些等急了的陆奕欢主动对他说。
叶洪刚说:
“刚才,我家里来了一个病人,给她看了一下。”
“哦,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陆奕欢脸上露出欣喜之情。
叶洪刚说:
“那就抓紧时间做吧。”
陆奕欢乖顺地在自已的床上躺下来。叶洪刚在张芳菲那里眼福不浅,目光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有些直。
陆奕欢羊毛衫箍出的曲线和她洁白的肌肤,以及凹凸有致的身材,都让的目光无法安分。
他给陆奕欢扎针,陆路宾依然看在那里。
扎了几针,楼下有声音,陆路宾就走出去。
卧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叶洪刚抓住机会,开始做她的思想工作。
他先是给陆奕欢移了两个穴位,这两个穴位能让效果更好。
叶洪刚在这两个穴位里一扎,再一捻,陆奕欢就来了感觉。
她冰冷的脸色很快温暖起来,寒冷的目光也变得热情有光,像个含情脉脉的女孩子。
慢慢地,她僵直不动的身体也变灵活了,微微动起来。
“嗯。”地一声,原本十分阴冷的陆奕欢突然哼了一声。
叶洪刚问:“你怎么啦?”
陆奕欢羞涩地看了他一眼说:
“你的针,捻得我好舒服。”
“效果开始上来了。”
叶洪刚说:
“陆奕欢,你思想上要改变一个观念,其实,跟一个爱你的男人在一起,是温馨,幸福的。你不要害怕男人,你要大胆出去,找个爱你的男人,当然,也要找个适合你的优秀男人。”
陆奕欢外表上看上去稚嫩,羞涩,其实男女之事,包括婚姻,也是什么都懂。
“那你说,你跟齐小姐的婚姻合适吗?”
陆奕欢触到他的痛点:
“我听说,你老婆是总裁,而你什么也没有,是个上门女婿。”
叶洪刚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自闭的女孩也知道他的情况。他没办法回答她的问题,他的行为与他刚才说的话有矛盾。
“怎么?你不肯回答我?”
陆奕欢天真地追问。
叶洪刚回避说:
“婚姻的事,就不要说了,还是说你的病吧。我是说,你不要惧怕男人,爱你的男人,优秀的男人,都是很好的。”
“这是什么意思?”
陆奕欢不懂他的话意。
叶洪刚想解释,却说不清,就只得用行动来回答她。